一个很美的女人去了
2月5日,蒋英因病离世,享年92岁。一时间,她的名字又登上了各大网站的搜索热词榜,“比赵雅芝更美”仍然是网友们给出的最多的评语。她和钱学森的爱情也成了热议话题。62年的婚姻,他们相濡以沫,荣辱与共,她成就了他的梦想,却一直与他并肩而立。
兄妹缘变娃娃亲
蒋英与钱学森的传奇,要从蒋英的父亲蒋百里说起。
蒋百里是中国著名的军事家,31岁时因壮志难酬,举枪自杀未遂,受伤后,竞意外爱上悉心照顾自己的日本护士佐藤屋登。当这位研究对日战略的著名中国将领,宣布要娶日本女人为妻时,震惊了当时的整个中国。而在这之前,他还有过一段包办婚姻。这对异国情侣依然冲破藩篱终成眷属。佐藤屋登为蒋百里生育了5个如花似玉的女儿。
钱学森的父亲钱钧夫和蒋百里是同窗好友,他除了羡慕蒋百里的不羁与洒脱,膝下只有一子的他,更羡慕蒋百里有那么多可爱的女儿。他请求蒋百里,把三女儿蒋英过继到钱家。被章士钊评价为“谈兵稍带儒酸气,入世偏留狷介风”的蒋百里,对这样不合常理的请求竞一笑而允。
1923年,两家正式摆了一桌酒席,4岁的蒋英被接到钱家,12岁的钱学森多了一个妹妹。但没多久,蒋百里又反悔了,想把老三要回去。钱学森妈妈说:“要回去可以,但你们这个老三,现在是我干女儿,将来得给我当儿媳妇。”可惜蒋英这一走,和钱学森就天各一方了。1929年,钱学森在北平上完中学考上了上海交通大学,毕业后前往美国留学,在美国著名的麻省理工学院学习航空工程。也就在钱学森去美国留学的第二年,蒋英远赴德国,去著名的冯·斯东凡尔德贵族学校学习。
这桩口头约定的婚姻,就这样烟消云散了。
你的男朋友不算
1947年,阔别故土12年的钱学森回到上海,此时,他已是麻省理工学院最年轻的终身教授,意气风发。一回上海,他就成了许多大家闺秀父母哄抢的“唐僧肉”。
蒋英回忆说:“人家知道蒋家和钱家私交甚密,纷纷托我和我妹妹,安排自己女儿和他见面。”索性,蒋英姐妹几个为钱学森安排了一场相亲会;出乎大家的意料,当晚,钱学森的目光,只停留在当年的黄毛丫头蒋英一个人身上。
几天后,钱学森应邀在母校上海交通大学举行一次学术讲座,蒋英一个人去听了。讲座结束后,钱学森突然提出送蒋英回家。而蒋英,对于这个温文尔雅的哥哥,也是心存好感,但这个哥哥真是个“书呆子”。他送蒋英回家以后,蒋英说:“我这里有很好的唱片,挑一张顶好的、我喜欢的唱片给你放好不好?”没想到他说:“不好不好。”一下子两人都静默了。
过了一会,他突然对蒋英说:“你跟我去美国好吗?”虽然有些预感,但这样的单刀直入,仍然吓了蒋英一跳。蒋英告诉他自己有男朋友了,没想到钱学森说:“我也有女朋友,但从现在就开始,你的男朋友不算,我的女朋友也不算,我们开始交朋友。”
蒋英的二姐知道此事后,第一个站出来反对:“他完全是个书呆子,根本不会照顾人,连走路都在想书里的那些东西,听说有次还把女朋友弄丢了,你和他在一起,就等着吃苦吧。”
姐姐没有劝住蒋英。6个星期后,蒋英和钱学森在上海和平饭店举行了婚礼。
全都爱上了钱太太
婚后不久,钱学森先回美国,一个多月后,蒋英独自来到波士顿与钱学森会合,在异国他乡开始了新婚生活。美丽的蒋英顿时成了麻省理工学院学生的偶像。在美籍华人作家张纯如撰写的钱学森传记中,这样描述当年的蒋英:她见多识广、美丽大方,加上一副好歌喉,学院里优秀的男性全对她着迷不已,他们甚至说,我们全都爱上了钱太太!
但他们不知道,这位光彩四射的东方美女,又是一个多么朴实的妻子。
蒋英在美国的第一天,是这样度过的:钱学森吃过早餐,就起身向她告别,让她一个人慢慢熟悉环境。而吃过晚饭,钱学森竟还对她说“回见”。蒋英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拿了一杯茶到小书房里去了,门一关不见人了。到晚上12点他出来了,很客气。我也很客气。就这样,从结婚的第一年第一天到以后这六十几年,他天天晚上都是吃完晚饭,自己倒一杯茶,躲到小书房里去看书,从来没跟我聊天,更没找朋友来玩。”
1950年春天,钱学森迫切地想回到新中国,参加祖国的建设,他预订了7月27日回国的机票。而女儿钱永真6月26日才出生,这意味着女儿一满月,蒋英就得带着小孩和尿布长途奔波。
但这次计划并未实现。接下来的5年,钱学森一直被美国当局拘禁,住所被监视,甚至电话也被监听。那时,钱学森只能在学校做一些无关紧要的工作,蒋英则在家照顾两个年幼的孩子。那是一段屈辱而又艰辛的日子。蒋英却从未抱怨过,她总想方设法让郁郁寡欢的钱学森快乐起来,她还特意买了一把吉他与钱学森合奏。晚年的钱学森还不住感慨:“每当听到蒋英的歌声;就能感受到一种美好的赐予,我是多么有福气啊!”
你搞你的,我搞我的
钱学森被称为“导弹之父”的成就背后,离不开夫人蒋英的功劳。回国后几十年的时间里,钱学森肩负为新中国研究导弹的重要工作。那时,他经常神秘失踪很长一段时间,家里的事情全靠蒋英。1991年,钱学森获得国家杰出贡献科学家的荣誉称号时,在盛大的颁奖仪式上,钱学森当面表达了对妻子的感谢。
但蒋英不喜欢别人称她“钱学森夫人”,她不想成为他背后的女人,她对丈夫说:“我是搞音乐的,你是搞工程的,那你搞你的,我搞我的。”
蒋英成名于少女时代,后来,她成为欧洲古典艺术歌曲的权威,在中央音乐学院从事了45年的教育工作,为祖国培养出许多名满天下的音乐家。多年来,她还用音乐影响着钱学森。他们常常一起去听音乐,看美展。
蒋英始终在与枯燥的生活搏斗,让它时刻充满着音乐和艺术气息。钱学森说,蒋英介绍的这些艺术丰富了他对世界的认识,“正因为我受到这些艺术方法的熏陶,所以才能避免死心眼,避免机械唯物论,想问题能够更宽一点,活一点。”钱学森所著的《科学的艺术与艺术的科学》出版时,也是蒋英定的英译名。
当丈夫取得成就时,要成为他背后的女人很容易,要成为与他并肩而立的人,却很难。蒋英在成就丈夫梦想的同时,却从没迷失过自己,而这,是这段婚姻最动人的光彩。
1876年,俄国作曲家柴科夫斯基通过一位朋友的介绍,认识了梅克夫人,这对他一生来说是个很重要的事件,对他的音乐创作生涯产生了很大影响。
梅克夫人是一位富有的寡妇,她的丈夫原是个铁路工程师,死后给她留下了大笔遗产。梅克夫人酷爱音乐,对柴科夫斯基很崇拜。当她得知柴科夫斯基经济拮据,不得不以教书谋生时,为了使他全力以赴从事音乐创作、便决定在经济上助他一臂之力,每年送给他六千卢布。但她提出一个条件:此后,两人永远不能见面。柴科夫斯基本来就不善交际,这个条件对他而言太容易接受了。他既得到了资助,又可避免了别人嚼舌根。
他们之间的友谊保持了十几年,两人恪守诺言,彼此从未拜访过。即使有时在社交场合相遇,也视如路人,互相敬而远之。不过,他们虽不见面,却鸿雁传书,在信中谈艺术、谈思想,互相慰勉,心心相印。他们之间的书信达一千多封。
柴科夫斯基有梅克夫人做经济后盾,他辞去了莫斯科音乐学院的教师职务,专心致力于音乐创作,这是他创作力最旺盛的时期,创作出了很多高品质的作品。
人世间的爱只有一种,但是其赝品却有千万种,只不过是借爱之名表现自己而已。在爱的名义下所形成的赝品,说穿了只是一种“交易”。因为大家付出多少总是想收回来多少,甚至多于所付出的。
成熟的爱是保持各自的独立,不是试图融合为一。爱可以使人克服孤立和隔离感,不是因为要得到爱或存在有爱而换得更多的孤立及空虚。只有爱才会发生许多似是而非的现象,似乎是合二为一而仍然是两个人。
爱包含了智慧的深沉,因为爱使人知道是非善恶,也包含了美,它是人性最自然的流露,不求任何条件。反之,便不是爱了,而只能说是有面纱的爱,诱惑人而已。
刘胜这天坐在窗前没事,双眼傻傻地望着窗外发愣。这时,不知从哪走出一个时髦女孩来,到他窗前时,低头甜蜜地朝他一笑,然后一甩头发,翘首扭腰地走了。嗬!就她这一笑,可差点没把刘胜的魂给勾去。刘胜愣了半天,等他赶出来时,女孩已不见了踪影。
说实话,刘胜都快30了,到了他这个年纪,谁说不想女人呢?可只怪自己身价太低,是个帮别人开出租车的司机。女孩走后他仔细在想,可怎么也想不起在哪儿见过她。难道是她坐过自己的车?
第二天,刘胜依还坐在窗前,等着那女孩的出现。果然,不一会,那时髦女孩又不知从哪走了出来,到他窗前时,依旧低头抱以微笑。这下,刘胜悄悄地跟出了屋子。只见那女孩走上了大街,在路旁站着,好像是在等车。刘胜见状立马发动了自己的车子来到她身边:“小姐,上哪?要车吗?”“到天堂路多少钱?”“正好我顺路,你随便给吧!”到了天堂路,那女孩眨眼一笑:“多少钱?”这一笑,又把刘胜的魂给笑没了,顺口说道:“免单。”女孩从包里掏出几块钱就放在了坐位上,走了。刘胜仔细一看,这才发现那女孩走进了一家洗脚坊,嗬!原来她还是到此享受潇洒来了?
这天下雨,刘胜拉着一个老板来到了这家洗脚坊,正巧老板让他等一会,刘胜借机走进了这里面。刚进去,就见老板被一个女孩接走了,刘胜抬头一看,这女孩不是别人,正是那天对他笑的时髦女孩。原来她是此洗脚坊的洗脚小姐?为了证实这一点,过了一会儿,刘胜假装进去找老板,果见那女孩正在给躺在哪儿的老板捏脚,刘胜故避之后面静守,不时地能听到那老板发出淫荡的笑声……
刘胜这才知道自己误解此女孩了,他开始注视、打听她的行踪。为了她,刘胜不仅专门低价做起了那老板的生意,而且还兼带做起了这女孩的生意。他知道她是进城打工的,在他家不远的地方租了一间房子。刘胜打心里喜欢她,往往只要这女孩一上车,刘胜的心就会怦怦怦直跳,可他从不敢正眼看她一眼,他知道,此女孩每次付给她的钱都是一趟“摩的”的钱,这说明她每次的往来的工具都是打“摩的”。
那天,他进去接老板时,见老板在找洗脚坊的老板理论什么,说是要“维护消费者的合法权益”。刘胜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侧面一打听,原来是此老板在洗脚时尽对那女孩说些不堪入耳的“荤段子”,时而还动手动脚,那女孩拒绝为他洗脚,于是他告状了。
在洗脚坊老板的规劝下,不一会儿,只见那女孩一双眼睛红红地从里面出来了,显然是哭了。她来到此老板面前,还低声下气地细声低头在认错:“对不起……”
“这还差不多……”那老板转脸直乐。
不知咋的,刘胜看到此,心里酸溜溜地,不知啥味?
在送此老板回去的路上,老板叽哩咕噜跟他说:“那女孩有点神经兮兮的,是有病不正常吧?她开始就喜欢听我讲这些,我一开口,她就直夸我风趣幽默,说话有文采。你想,在那做事的女孩,有几个放不开的?我每次去找她,还不是看到她这人纯美质朴,窈窕淑女。我这样待她,她反而告我?那不是有病?自己砸自己的饭碗?”
她有病?刘胜摇了摇头,不像。
可是,后来几次接送这老板时,他竟发现这老板常换地方,没去那一家了。难道他又在猎寻新的目标?刘胜暗暗一打听,原来是那女孩故意躲避他,不在那里做了。于是,这老板像疯了似地到处找她,后终于又在另一家洗脚坊找到了她……
刘胜心中暗暗地在喜欢她,可又不知该如何表白?
那天,当他仍旧在窗前等到了她的笑脸以后,故又把她接上了车,下车时,突然,他见她坐的位置上有一个手机,便说道:“小姐,你的手机……”
“哦?”那女孩稍微停顿了一会,从容地拾起了那手机,抱歉地说:“谢谢你!”然后急匆匆地走了。
从这以后,刘胜浑身的热血都在沸腾,就悄悄地在跟踪她。他渐渐地发现,此女孩除了在此洗脚坊上班外,还兼带着在另一家酒店做钟点工。
这天,送走那老板他就来洗脚坊门口守她。很晚了,才见她不高兴地埋着头从里面走了出来,出门后径直朝另一条路上走去。刘胜悄悄地跟着她,突然见她走进了市立人民医院的大门。哦!难怪她那样子,原来是生病了?刘胜觉得是自己表现的机会到了,立马停好车走进了医院,可人已经不见了。
她会看什么科呢?刘胜从一楼找到四楼,连她的人影都不见。这下他可犯愁了,心急直下,他佯装找病人到处乱窜……
忽然,他路过一红色小屋时,听到屋里传来了一阵阵神经病般的疯狂和怒吼。他好奇地悄悄地从窗户探眼朝里一瞧,只见一个穿着病号服装的人,正披头散发、发疯似地在另一个人身上拳打脚踢,嘴里还不停地在漫骂着什么。奇怪,那人也不还手,躺在那里由她这般疯狂地厮打。不一会,只见这病号又从桌上拿起了一盒绣花针,一边吼叫一边狠狠地朝着那人身上扎去,一针、二针、三针……直到那人全身扎满了针时,此病号才满头大汗地停歇下来。
就在这病号回头的那一刹那,刘胜惊呆了,那是因为他看清了此疯狂的病号不是别人,正是那女孩。怎么办?她在干吗?想到躺着的那人的危险处境,他在想是否报警?
见她朝窗口这边走来,怕她发现自己,刘胜赶紧朝外走去,可心里一直在敲拨郎鼓。他边走边想:难道她真像那老板说的是有神经病?瞬间,这个念头马上在他脑海里占了上风。不然,一个不认识自己的女孩,为什么路过他窗前时老朝自己多情地甜蜜一笑呢?可是,想想她拾起手机的那模样,刘胜又摇了摇头……
这天晚上,刘胜照例拉着这老板来到洗脚坊,因时间太晚,老板依旧让他等他。正巧,此时的刘胜想到白天发生的事,他还正想借此机会打探一下那女孩的消息。他进去后,就悄悄地在这老板身后一僻静处站立着,眼睛却从夹缝中专注地朝里窥视着。不一会,他听到了那女孩在他身上捏脚捶打的喘息声和那老板的挑衅调情的嬉笑声。渐渐地、渐渐地,这声音变成了漫骂声、怒吼声……陡然间,刘胜又看见了,他又看见了在医院看到的那一幕,只听见那老板“哎哟!”一声,刘胜看清楚了,那是一根绣花针扎进了老板的脚趾头里,疼得那老板立刻跳了起来……
这下完了,刘胜的心猛一收缩,他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不知将会有一幕什么残暴的场面要发生?他有点为那女孩担心,他想英雄救美,时刻准备冲上去……
岂料,戏剧性的变化立刻发生了,只见那女孩脸上浮现出了从未有过的微笑和甜蜜,问:“先生,你到底怎么啦?我哪儿弄痛你了?”
只见那老板怒气冲冲,满脸憋涨得通红通红,丢下一句“算你狠”,便匆匆地离开了洗脚坊……
不知咋的,从这以后,刘胜再也没见过此老板来这洗脚坊,也更没见他像以前那样发疯似地找这女孩了。
可自这以后,刘胜依旧能从那窗口看到那女孩对他甜蜜的微笑,他似乎觉得这笑容比以前更加灿烂了。这女孩到底是个什么人?她真的喜欢自己吗?不然……刘胜带着这个疑问一直在观察她。
这天,刘胜把那女孩送到家时,他壮大胆子第一次朝她说:“要我上去陪陪你吗?”
岂知那女孩听了这话一脸的不高兴,扭头便说:“你以为我是什么人?是你们那些男人发泄的工具?病态!我又不认识你?”
一句话,让刘胜是满脸绯红,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难道她真的是有病?”这时,他发现了那女孩离去的座位又丢有一只手机,刘胜赶紧把它拾了起来,打开翻盖,他发现里面有一张纸条,上面这样写道:
这位大哥:
你好!
首先我非常感谢你,谢谢你的手机!其实我根本就没有丢手机,我也没有手机。那天说实话我已经看见了,那是你自己故意放在那儿的。是诱惑我,还是试探我?我弄不明白,但有一点是真实的,我那时急需钱用、急需手机用,因我远在他乡的妈妈生病住院了。现在这一切都过去了,现把它完璧归赵,请原谅我……
看到这,刘胜只觉得脸上一阵发烧,他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一耳光。
他立即把车开到了上次他去的那家医院,找到了那间红屋子,只见正门的玻璃上写有三个字一一发泄屋。原来,这是市立医院在全国首例引用的“发泄治疗”医疗形式,这种行为治疗得到了许多医疗专家的好评。看着这红色墙壁、红色地板、红色天花板的炫目刺眼的红色世界,刘胜明白了,因为他曾从报纸上看到这么一段话:“因为红色与人的情绪激惹有关,能激活个体内心的压抑、不满、愤怒,并使其爆发出来,以非现实伤害的形式释放,达到宣泄的目的。”他现在彻底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这个世界,到底谁有病?”刘胜扪心自问。
刘胜从那女孩住的方向朝家里走去,走着走着,一拐弯,就发现了一个亮点,自家的那两扇窗户格外净亮耀眼,就像是一面镜子。他低头一看,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只是自己一个偌大的头像,像明镜一样映在那扇玻璃窗上。原来,那女孩每天走这路过时,是借这儿照镜子?
刘胜恼羞成怒,操起一块石头正要朝那窗户砸去,这时,他扬起在空中的手似乎被什么扳住了,回头一看,正是那女孩:“怎么,那好的玻璃窗也舍得砸掉?还是让它给人间多保留一些微笑吧……”
刘胜摇了摇头,心想:如今女孩的心事真难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