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奠青春,写给即将20岁
记忆里总是浮现出与车有关的画面,和着一些遥远的忧伤和感动,似乎随着目的地的到来终结了轰鸣而被贴上一种叫做过去的封条。或许,我所缅怀的宝贵记忆作为你流水生活夹杂的一部分充其量只是被提起还模糊不清的瞬间,而在我生命里却有不一样的意义,总被悄悄地珍藏着。——我总是以这样的方式在表达,自己看了都上吐下不泻,可没办法啊——扯淡。手里紧握的笔摸住了纸的屁股写出一行又一行侮辱不了别人的字,我好渴望买台电脑啊,可是兜里的毛主席一次又一次地红杏出墙。。曾经为了祖国能够更快发展,作为一名中国人,我光荣地走上建设道路,却没有被父亲视为孝子。务工3年,依然处于无产阶级的行列,但我比任何人都自豪,毕竟我为避免金融风暴作出了杰出贡献。
2007年9月10日,教师节。我无限感慨,要不是英语老师、数学老师死得早导致我严重偏科,现在都读高一了。准备打个电话给语文老师问候祝福一下,可惜他老人家手机停机了,哎,有省2毛钱。当天晚上11点,为了顶宏,为了兄弟情谊,我很英雄地从4米多高的围墙上跳下来。奇迹发生了,腿断了,我趴在地上当了足足10分钟的狗熊。第二天早上9点多,城飞无私奉献了身上仅有的33元4毛钱给我回家,有顶宏陪伴。到家门口还剩4毛。顶宏在我家呆了7天被我妈赶走了,理由很充分,就是在没竟国务院批准已经实施;他爸来接的,来的时候带了营养品和诸多水果;顶宏走了,走的时候很不舍得,我极具爱心同情心,给他洗了个苹果,拍拍他的肩,说,放心走吧,剩下的兄弟帮你消灭。分别2年有余,今年6月顶宏想我了,邀我去看他,我说等你脚断了我一定去。
脚断是父亲带我去医院的,他搀扶我上车,到了医院停车场后背起我走进骨头科。那一刹那,我丝毫不为腿断而伤心,从我记事起,父亲不曾牵过我的手,不曾抱过我,而这背也是记忆里绝无仅有的。那种温暖是内心的,是儿时不懂父母为生活奔波忙碌无暇照顾照顾我们的一记耳光,让你不及掩面绯红垂头惭愧。
这是一生的财富。
10岁那年,我很是渴望有一辆赛车型脚踏车,踏着车,在德国无限速公路上狂飙。虽然10岁那年我脚还够不着车的踏板,而对于当时买车和飙车皆无异于天方夜潭,也就无需索要,更别说拥有了。
这几年我常常会对未来的生活作一番想像与勾画,更多的是以家庭为背景的。父母亲的文化素养不高,母亲只上了小学二年级就辍学了,所有的处世方式也不过按着自我的认知;父亲初中文化,可惜沉默寡言,亲戚之间只被冷落,疏远了下一代。母亲的教育存在太多缺陷,不仅只因文化素养不高而导致试验品们自身的不足。我曾在找工作时填简历文化程度这一格中写道:初中肄业,是的,我的文化水平只停留在初中。虽然中国的低等教育很好,但我是不及格的那一批。在网络披靡神州大地的年代,我还是受益匪浅的。教育体系里,我所了解又具有条件完成的方面中,仅仅是低等又是大多数人自身能量所拥有的一部分。我不知道一生中还能够学到多少知识,今后的路还有多宽多广,但对于教育方面的知识,我永远不会停止进取的脚步。或许心态一词就足以让一生去探索了。
我是91年出生的,在80后的兄弟姐妹眼里我只是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小破孩,但我却异常早熟。早熟,是经历与世俗,更多的是金钱的战利品。在褪去童真不及消化成人世界的方方面面的岁月里,对于心态的健康或许太过奢侈了。我是双子座的,一个纠结的,乎明乎暗的,时而隐忍时而神伤的;一个向往自由自主又过于依赖的人。我不知道是否每个双子座的人都这样,但我确实被星座言论击中,不及摆个POSS勾引情窦初开的少女就已经陨落。。。
我不止一次地对家族的纠纷与关系产生质疑与厌恶,或许家族的不和早在爷爷的健在时就存在了,但我依然对几家人能够和睦发展而憧憬。家族是什么?是存在的,没有质感没有体温的,一个因有血缘关系强硬牵连在一起的虚伪的名词;一群聚在一起又充满乏味的灵魂在不及问候就已经惊涛拍岸而搁浅了憧憬。我不知道是否该如此过激地去形容族人,但是贫富之间的歧视、蔑视存在里又不得不使我如此构思。
我对父母的年代总感到神秘,他们的付出、努力和压力或许在我这一代应该结束了。叔公是家族比较年长的,夫妻俩早年就对我很关心爱护,这一次在堂哥的喜宴上又是如此关切。很多时候我总想去问问他们该如何处理、应对叔伯之间,但这层关系的微妙似乎又不能去捅破,常常欲言又止。
对于理想还是那么执着,在我个人世界观里又显得那么苍老。我知道会实现的,不远了,就在未来。
我泡上一杯铁观音,杯中温茶散发着热气,我侧鼻轻闻,然而好茶不及我这凡夫俗子所形容已被他人赞香。喝上一小后,缓缓下肚,喉咙留有余香。
现在该干嘛呢?对,撒尿。
我抖完最后一滴尿,这又是一个忙碌的开始,好象从前父亲的征程,在上车之前,下车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