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随笔
这些日子心理颇不宁静,总想写点东西,可是每每提起笔,亦或是打开日志编辑器,总会感到脑中词汇的贫瘠,装满逻辑思维知识的数据库没有任何属性涉及到文学词藻。面对博大精深的中文辞海,却找不到半点属于我的海域。
诗人李白用“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表达自己对故乡的无限思念之情,短短两句貌似碎语的表达向读者传达了高深的意境;歌手jay周用“秋刀鱼的滋味,猫跟你都想了解,初恋的香味就这样被我们寻回”的曲调以及歌词向听众抒发了自己对初恋的深深回味之情。
而我却怎么也找不到用来承载思想和宣泄情绪的工具,我想驾驭语言,却始终被语言所驾驭。至于音乐,我是没有任何基础,故而不太现实。如此,我就把希望寄托于文字,我的期望不高,不需要像卡尔马克思那样用通俗的语言表达高深的哲学,更不需要像鲁迅先生那样将文章如同匕首那样插入统治者的心脏,我只渴望未来的某一天,我可以孤芳自赏,我的文章会像朱熹笔下的荷叶那样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吃过晚饭,空中下着细雨,如同针线在天地之间交织,从不带伞的我今天带着伞去了图书馆。到了图书馆,我径直走到文学类书架旁,经过仔细的挑选和不断的斟酌,最后取走了两本书。然后就上三楼漫无目的的翻阅起来。
伴随着视线在字里行间行进,耳朵里响起了雷声,之后就是哗啦啦的南方骤雨的扫落声。雨是越下越大,我的思绪却越来越游离在书本之外。经过一番神游之后,我看了看时间,8点半了,时间差不多了,然后就悻悻的下楼了。
出了图书馆,展现在眼前的是一批没有带伞的校友。这样的情景勾出了藏在我内心深处的美好的回忆,它像催化剂一样促使我不断回想。
那是前年发生在本部的一件小事,我站在财购的门口,等着我的一个朋友,外面下着濛濛的雨。突然一个悦耳并带点害羞的声音在我耳旁响起:“同学,你没带伞吗,一起走吧。”还没回过神来的我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看,心理疙瘩一下:是个美女诶。但是出于本能的反射行为,我说:“不用,谢谢啊。”
通过这一样一件不起眼的小事,我不是想表达美女真的很有吸引力。说实话,我当时是被她的那种乐于助人的行为所触动,她的那种不同一般女孩子的气质牵扯着我的情绪。因为我们俩素未谋面,换作是我,我才懒得搭理。我突然对本部起了一种敬仰之情,对它培养出来这样高材生而感到欣慰,更对本部的女生起了一份敬佩之情。
于是,今天,就是现在,我很想对旁边的女生在说:“没带伞吗,一起走吧。”可是,我终究没有说出任何话,沉默的离开了。
回寝室的路上,雨真的下得很大、很大,落在我的伞上噼里啪啦的直响,就像一根根细针刺入的我内心,但是我没有感觉到任何心痛,因为这颗心好像已经麻木,尽管还在不断跳动。我干脆收起了伞,让雨水洗礼我的身心。可是雨水从身上流下,流的很急,直到前面的下水道口,然后坠入其中。这更深刻的讽刺了我,好像我真的那么脏,那么的让你羞愧难当,钻入地缝。
回寝室的路很长、很长,路上很暗、很暗,我就这样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一段。我仰天一吼,通过眼睛的余光,我看到了不一样的风景。路俩旁的树上面葱葱郁郁的点缀许多发光的绿叶,伴随着夜风,也可称春风,上下左右的摇摆,好像夏威夷土著居民跳肚皮舞时系在臀部的橄榄装备,它们并没有笑话我,而且好像在语重心长的说:“行了,下次表现好点,成熟点就行了。”就这样,我会心的笑了,雨水洗礼着我,绿叶鼓舞着我,路灯照明我前面的路,我还有什么好伤心的呢。再一次撑起我的伞,箭步一般冲到了我的寝室。
到了寝室,身上都湿透了,换了身行头,理了理头发。
打开了电脑,写下这边文章。
生活往往如此,不经意的小事可以成为一部插曲,让本宁静的生活荡起了一波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