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租女孩租走了我的爱情 – 女娲资源

合租女孩租走了我的爱情

  我是在大学毕业第二年夏天来海口的。因为年轻,因为憧憬浪漫的爱情,我爱上了这个美丽的滨海城市。

  相比之前找工作的周折,我在海口的工作还算比较顺利。在国贸一家房产公司做了半年策划宣传后,为了上班方便,我在单位附近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从海甸岛搬来的第二天,我就在报纸上登了一则招租广告“欢迎单身年轻女士合租……”说实话,在海口像我这样,月薪2000多元的收入,已不算是小数目,但面对黄金地段1000多元的房租,我只能委屈自己,找人合租了。

  合租情谊

  叶子是第四个来看房的女孩,之前的三个,不是嫌房租太高就是嫌离单位太远。我和叶子一见如故。她和我个头差不多,身材也相仿,只是脸形比我圆些,笑起来,还露出一对酒窝,稚气温和的样子。更让我觉得欣慰的是,她没有在房租的问题上和我纠缠。我们俩一拍即合,当天下午她就搬了过来。房间收拾妥当,我们坐在客厅里喝茶,相互一笑。总觉得她不像是初识的朋友。我问她,你有男友吗?她轻啜了口茶,说,刚分手,所以我才搬出来找地方住。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叶子却轻松一笑,说,都过去了,没什么。

  我很佩服这个看起来文弱的女孩,换了我,至少要痛苦上好一阵子。那时,我和公司一位叫江枫的部门经理暗生情愫,只是爱情还未到水落石出的时候。

  叶子也在国贸一家公司就职。每天早上,我们一起到楼下吃早点,中午在各自的公司打发,晚上谁先回来谁负责做饭,两个人的伙食本来也很简单。后来我们凑钱买了电视,那时韩剧《人鱼小姐》正在热播,我们俩一起哭得唏里哗啦,而后相互看看又大笑不已。我们一起逛街,吃小吃,相互换衣服穿,在单位受了委屈相互诉说安慰,一起骂男人不是好东西。

  只是,我向来大大咧咧,东西总到处扔,叶子却很细心,房间的卫生总是她来打扫,连我的内衣都叠得整整齐齐,家里的牙膏、手纸基本都是她在换。甚至包括灯泡、水笼头那些让我头疼的琐事,叶子也能很快搞定。更让我惭愧的是,每次我做的菜都让叶子难以下咽,而她做的菜,却每次都让我大快朵颐。

  有时看着叶子,我就想,原来自己有那么多的不足,而像叶子这么完美的女孩,居然也会有男人舍得离开她。本来,与人合租只是经济所迫、不得已的事,但时间长了,我却觉得,和叶子合租的日子,是我走出大学校门以来过得最快乐的一段时光。

  多余的角色

  那段时间,我和江枫的感情进展得很顺利。很快,我们成了公开的恋人。江枫大我两岁,早几年就来海南发展,职位上也比我高一级,在公司算得上年轻才俊,很得老总赏识。虽然眼前还只是一个部门副经理,无房无车,但在我眼里,江枫就是一只潜力股。后来我想,也许我最不应该做的,就是把江枫带到自己家里做客……

  那天,我带江枫回家时,叶子正围着碎花围裙在厨房里忙碌,听见我叫她,她便出来和江枫打招呼。从他们的眼神中,我发现了瞬间闪过的异样情绪。

  叶子那天做出来的一桌饭菜,似乎比平时更加美味。江枫吃得很香,不时用赞赏的目光看上叶子几眼。吃完饭,叶子又端上一盘水果,坐在江枫对面,把第一个削好的苹果递给江枫的时候……

  现在想来,那天晚上,沉浸在爱情中的我,却成了多余的角色。

  只有放手

  从那天起,我和叶子的关系明显有了点瑕疵,但我还是宁肯相信我和江枫之间的爱是真实的。但江枫约我的时间却越来越少了,下了班有时招呼都不打就匆匆离开,而叶子回家的时间也越来越晚。

  我一遍遍回想那天晚上的情景,他和她眼神的交错,可这又能说明什么?我不愿相信,我的女友和我的男友之间真的有什么发生?我索性活得稀里糊涂,依然穿叶子的衣服,要她陪我逛街,一如既往地风风火火、大大咧咧。最先沉不住气的是叶子,她开始躲着我,不敢面对我。有天晚上,叶子回来得很晚,隔着一堵墙,我们都无法入眠。她给我发了条短信,“我和江枫在交往,对不起!”看着短信,我足足发了十分钟的呆。我终于无法再自欺欺人。奇怪的是,对隔壁的叶子,我居然没有任何愤怒和怨恨。

  终于到了摊牌的时候。第二天下班,江枫约我去公司楼下喝咖啡。一杯咖啡都要喝完了,坐在我对面的他还是支支吾吾,一副张不开口的窘迫样子,不知他工作中那种雷厉风行的作风哪里去了。终究,还是爱他,心里的疼痛渐渐向周身蔓延开。

  感觉到泪水快要破眶而出时,我拿起包起身离开。我对江枫说了最后一句话:“其实,叶子已经告诉我了,祝福你们!”听见江枫在后面叫我,我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

  在爱情上,我向来不是愿意跟别人争抢的女人。爱情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不是说争就可以争得到的。留不住时,最好是潇洒放手。只是,我自己也没想到,到了真正放手的时候,我是那般的心痛和疲惫。

  再次邂逅

  从那天起,我开始留意租房信息。不久,在单位附近的大厦看到一则合租广告。和我当初一样,有个在附近工作的女孩想找人合租。我先打了电话,随后去看房。

  房主是个比我年轻的女孩,叫阿媛,大学刚刚毕业,来自海南儋州,在出租屋附近一家公司做文员。和我当初的情况大略相同,一个人租了两房一厅的房子,为了减轻房租压力,转租出去一间。

  阿媛看起来恬静温和,就像当初我对叶子的印象一样,有一见如故的感觉。我当天就搬了过去。也许对于我来说,换一个地方,就是一个新的开始,不再跟从前纠缠不清。而且,我也不想再见到江枫,我决定辞职。

  搬进新家的那天晚上,阿媛到我的房间来帮忙收拾。她问我,怎么男友不来帮你?我愣了一下,随即叹口气说,刚分手。你呢?

  阿媛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他工作地点有些远,所以半个月才能见一面。我急于找一份新工作,阿媛很热心地帮我,还让她的同事到处打听哪儿要人。我很感激她,在家闲暇时,就包揽了所有的清洁工作,还大为发挥从叶子那儿学来的厨艺。阿媛每次回到家,都会感激地抱住我,开心得像孩子。

  一个月后,阿媛的男友陈休假一周,过来和阿媛团聚。那是个高而挺拔的男人,当我们彼此点头微笑时,我竟发现他的笑容有些像江枫。

  也是从那晚起,我发现,陈的目光总有意无意地追随着我的身影。阿媛上班后,家里剩下我们两个人时,陈就和我一起打扫卫生,帮我择菜,还不时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聊天,给我讲笑话。同一屋檐下,一周的相处,足以生情。尽管我尽力保持表面上的平静,心里却无时不充斥着甜蜜、酸楚,还有深深的愧疚。

  我终于可以体会到当初叶子的心情。特别是陈临走时,终于鼓足勇气对我说,相比阿媛,他更喜欢像我这样成熟体贴的女孩,我的内心更加六神无主,百味陈杂。

  我不知道这个世界是怎么了?我是怎么了?同一个出租屋的两个女孩,为什么连爱情也会不期而遇?是出租屋里的爱情太脆弱,还是年轻的欲望太泛滥?

  但我始终坚信,没有伤害的爱情才是完美的。我再次选择了离开。从此,我将不再选择与另一个女孩合租房屋。而在这里,我用我的前车之鉴,提醒那些欲求合租房屋的女孩,千万不要连自己的爱情都一并出租出去。

  我和方言是先同租,后认识的。

  我从园艺与环境专业毕业,终于可以结束四年大学的群居生活,享受独居生活了。一个人的屋子,一个人的世界,我可以大声讲电话,可以和窗台上的花儿草儿说话,可以裸体……光想想就可以美死我这个梦想着在深南大道上走九遍的大美人!

  要知道,公司重视人才,答应为我提供“独立住房”呢。

  却做梦都没想到,“独立住房”只是八层楼房顶楼两室一厅里的一间,另一间还住着一个人,还是个男生!而且,还是别的公司的男生。第一眼瞄到那个人高马大的男生时,见他穿着3SPIRIT的衣服,很运动很威猛的样子,我当时就想,公司也真不把女生当人,他们就不怕本公主被那厮强占去了吗?

  我和那个男生同居半月,却坚持没和他说过一句话。我每天早上七点下楼去挤公交上班,晚上八点回到“家”里。那个男生也是。只是我们上班的方向不同,我出小区门向右,他出小区门向左。他过马路,我不过马路。

  那天,我从花卉市场买回来满三轮车的盆栽花草。他终于憋不住了,讪讪地跑过来帮忙,还红了脸说:“我叫方言。你能不能把你的手机号告诉我,分摊房租的时候,我好找你。”租房交房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我说可以呀,就给他报了11个数字。

  星期六,11点我还赖在床上做梦。电风扇却突然不转了,阳光透过窗帘来舔我的脸,热醒了的我感觉自己就像在床上蒸桑拿,汗流不止。夏天。烈日。顶楼。没电。你可以想象这情形有多可怕。手机这时候突然嘀嘀两声,冒出来一条信息:“我的手机在充电,忘了取下来。你能帮我拔掉插头吗?不然,过充会损手机的。方言。”我回复说:“感谢上帝吧,上帝知道你的担心,停电了。”没想到,信息刚发送成功,手机又响了起来:“喂,那个谁,我们家停电了呀,那你还不赶快逃,等着热死啊……我告诉你,出小区大门左拐300米的地方有一个大商场,冷气开得特足,你打个车到那里逛吧,舒服死了;或者,你出门往右边400米再左拐50米的地方有一个小书屋,里面又安静又爽快,你不买书也没人赶你……”

  有人这么给我出避暑高招,我心里直乐,嘴上却不留情:“你不是没话找话吧?一个男生对着一个叫不出名字的女孩�唆这么一大堆,烦不烦哪?”说完我摁了电话,在床上笑着打了几个滚,然后,穿戴整齐,招了辆的士出门往右直奔他说的小书屋。

  一缕书香刚钻进鼻孔,手机又响起来,居然又是他。“你先别说话。”我真就乖乖地不说话。也就两秒钟那么长吧,他说:“我知道,你到了书店,祝你有一个愉快的中午。”

  这次,他竟然不等我说话,就把电话挂了。

  长这么大,我从没被人挂断过电话。所以,我清楚地记得,他挂断电话的时候,书店里正分贝很低地播放那首好听的《两只蝴蝶》。

  第五天的时候,方言第一次叫我的名字:“若芷,我带你上楼顶去看一个地方。”

  他拿来一把梯子,爬上去打开一个水泥盖子,牵引着我来到了楼顶。

  啊,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啊,在楼面的中央,铺满了一层厚厚的黑黑的泥土,四周还砌了一圈排水的砖槽。方言用手在那一头捏着一块土坷垃说:“学环境和园艺的才女,想想我们可以在里面种点什么吧。”

  我几乎没有多想,就说:“我们把它分成两半,一半做花圃,一半做菜地吧。”

  没想到方言却在那头鼓起掌来,接道:“一个菜园,一个花园。夫妻俩在菜园里出汗劳作,在花园里休闲浪漫,这是多好的生活!”

  “什么什么,夫妻俩?谁和谁是夫妻?”这家伙肯定是想媳妇想疯了,才会口出妄语。

  “谁和谁是夫妻?当然不是你和我啦。我只是想起《浮生六记》里的陈芸,在庭院里种菜,把夫妻两人的感情越种越深,还让男人每次在困窘的时候,就想起两人的种菜时光来。”也许是阴谋被揭穿,方言的声音在晚风中由强渐弱,刚才的兴奋劲也很快被风吹得无影无踪。

  “哼!你可别想我会和你种菜种出感情来。”我气得在屋顶上对着居心不良的男生大喊大叫。

  屋顶上有了自己的自留地,我开始从公司偷偷地往回带花籽和花苗。而为了能在自己的屋顶上种上爱吃的蔬菜,周末的时候,我让方言骑上自行车驮我到郊区的菜农那儿,向这家讨点红辣椒、大茄子,那个要点四季豆苗、大葱头,如此这般,又当面请教了些栽种技巧,总算是满载而归。

  从此,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地准时下班,一到“家”就直奔楼顶。几乎每天傍晚的六点到七点间,小区的人都可以看到屋顶上的我和方言,一个挑水,一个荷锄,整个一个人间“天仙配”。方言到底是书生,短短的一个小时敲土铲沟,就累得大汗淋漓、衣服煮透。下楼后,自忖劳苦功高的方言开始颐指气使起来,把衣服往地上一扔,说:“臭死了,你帮我洗洗。”

  有一次我捡起臭哄哄的衣服往洗衣机里扔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他是怎么在三天时间里把这么厚的泥土“空运”到八楼楼顶的。他倒是一点都不含糊,坦白说:“你把我当愚公了吧?实话告诉你,我是先向房东叫苦说房子太热,请示可不可以在楼顶种点东西挡挡暑气,然后到郊区请了四个农民,花了一千块钱才完成这一壮举的。”

  “花一千块钱,讨好了美女,自己又落得个轻松,你倒挺会算计的。”老实说,一个男生能为我这么做,我心里还是有一点点感动的。可是,我这么个矜持女子,怎么会把小小的感动挂在嘴上?美女我愿意帮一个和自己毫不相干的男生地衣服放进洗衣机里,已经是对他最好的奖励了。

  我和方言都算不得勤奋的耕种者。好在深圳的夏天几乎没有阴沉天,要么太阳高照,要么大雨酣畅,特别适合花草和蔬菜生长。浅埋的花籽菜籽,一会儿就冒了芽,泥土里的芽没过两天就或青黄或嫩绿的,生机勃勃的样子。这让方言和我兴奋无比,所以有事没事,我俩总喜欢爬到楼顶欣赏自己的杰作,当然,有时候两个人也会望着天上的星星,聊些天上地下的事情。

  夏天过了,秋天来了,我和方言待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长。不过,大多数时候还是在屋顶。我们一起给花苗松土,一起给青菜捉虫,一起把积了一星期的小便抬上屋顶当做“农家肥”洒进泥土里……

  方言乐此不疲,有一次甚至语气暧昧地问我:“我俩在城市的屋顶上干农民夫妻才干的事情,你是不是感觉很特别?”我气不打一处来,用洒水壶对着他一阵狂扫,说:“谁和谁农民夫妻了?我们干什么了?你又在想什么美事了?”

  我嘴里发射着连发子弹,手里拿着花洒用掺了花肥的水射在方言的脸上、嘴里,呛得嘴上爱揩油的他再也开不了口。我喜欢在他的狼狈里哈哈大笑的这种欢愉气氛,我觉得,这样的日子,过得有点像“活神仙”。

  天快黑了,我和方言还在给苦瓜藤蔓搭架子。可我们还没搭到一半,雨就瓢泼如注,不到一分钟,我和方言就被淋了个精湿。更要命的是,如鞭的雨让我睁不开眼睛,也就无法奔跳。于是,方言的手朝我一伸,我就“躲”进了他的怀里,然后,我就感觉到,方言的唇贴上了我的唇…… 他搂着我湿漉漉的肩膀,得意地说:“这场雨是老天爷对我俩的恩赐,我不想辜负这场雨,不想辜负屋子里的美人儿……”

  方言说这话的语气特深沉,神情特认真,居然还理直气壮起来!我乖乖地靠在了他的肩头,居然还流下了不知是幸福还是委屈的泪……

  我小的时候,总听到母亲叨唠说管男孩子比管女孩子要省心得多,所以我一直认为母亲宠着弟弟,而不爱我。所以我对母亲,感情上总是觉得和她有些疏远。

  随着年龄的增长,从别人的目光中,我能够感觉到我是一个漂亮的女孩。为了使我“不走弯路”,母亲对我管教很严:在学校不能和男同学有过多来往;在外面不能和男人说话;每天放学就回家;连周日想和同学出去玩玩都要让同学先到我家来找我,目的是让她先过一下目,验明正身,是女孩才可以,而且得是她“看得上”的那种讲文明、懂礼貌的女孩;每次学校组织春游秋游,如果是当天来回还可以考虑,如果说要在外面过夜,那绝对免谈。所以,我中学时代的朋友并不多。

  在大学期间,我和一个家在外地的男生相恋了,母亲说他家庭条件不好,极力反对。我不明白从小教导我们不要嫌贫爱富的母亲,对于我的婚姻为什么会这样。虽然母亲反对,但我坚持着自己的爱情。

  毕业后,我和男友结婚了。我们住在租来的远离市区的一间9平方米的小屋里,而我家里的三室一厅却空着一间。母亲不让我们住在家里,她要让我的丈夫靠自己的能力“养活”我。我们俩一个月工资加起来五六百元,除去房租,所剩无几。吃着最简单的饭菜,看着别人淘汰下来的黑白电视,用着别人不要的、外壳生满铁锈的旧冰箱。那段时间,我的心中充满了对母亲的仇恨。我想,我和母亲的关系是越来越疏远,并且生疏了。

  后来,丈夫去了一家外企,企业老总很赏识他的能力,将他重用。我们的收入一下增多了起来,生活也改善了许多。后来,我们又贷款买了房。这时母亲开始经常打电话要我们多回家看看,她对我丈夫的态度也变得客气多了。但我却很少回去,故意和母亲“僵持”着。直到有一天我和弟弟聊天,弟弟说:“其实你应该感谢妈,要不是她死活不同意你们住在家里,你们能自立?要不是她逼着姐夫努力奋斗,你们能有今天这样?其实,天下的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儿女能过上好日子。”听了弟弟的话,我对母亲的记恨,才减淡了许多。

  在刚结婚时,我曾幻想着不要孩子,然而,我终究没经住“做个完整女人”的诱惑,在即将步入高龄产妇的行列之际,我怀孕了。母亲知道后比我丈夫还要兴奋,又是杀鸡又是买鱼。她执意让我回娘家住,说是为了方便照顾我。

  肚里的宝宝一天天地长大,我还是没有搬到娘家去住,但我的心里,已经没有对母亲的敌意了。也许自己也快要做妈妈了,这时我却时常想起母亲,想起和她一起生活的每一个细节。母亲现在每天都要给我打电话来,说着重复的话:你现在身体怎么样?小宝贝没事吧?听着母亲电话那头的话语,我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其实在母亲的内心深处,我一直也是她的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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