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爱情调戏……【女娲伏羲爱情散文】
你们不要和我谈爱情。这世界,爱情已经绝迹。—[题记]
我边吃鱼边含糊的说,我准备去西藏,粱虎一下拉过我的手,对我说,“如果你去西藏能活着回来。咱们就结婚。”在我看来,他现在面目峥嵘。
我差点被鱼刺噎着。
梁虎是省出版公司的。今天出差到我们市,我被文学青年小林拉来做陪客,也好,反正要认识他们的。
我抽出我的手,没答话,继续吃我的酸白菜炒红薯。
他不过是我认识了才一个小时的男人,我厌恶这样的玩笑,并且还拉我的手,简直是无耻。
“我的手是你可以拉的吗?”我在肚子里这样咕哝,没说出来,我比较有修养。
“我爱的人在西藏等我去,他虽然没说过在等我,但是我就是知道他在等我。”想起这我心里就暗喜,十分盼望着那一天的到来,也许我结婚时我的手花是珠峰上的绿色雪莲。
不过,我没有喜形于色,我还是在继续吃我的芋头蒸辣椒,除此之外,我找不到可以把嘴巴张大的理由。
吃到一半,来了个穿吊带背心,长头发的年轻女子。梁虎介绍:“这是**报纸的小雪。”
“哦,久仰久仰,你不是我的衣食父母吗。能见到你,并且一起进餐,荣幸之至啊。”为以后约稿多些机会,我赶紧马屁拍上,她微笑点头,有修养之极,含蓄是东方美,我有些汗颜,我虽是东方人,却少了些传统文化的底蕴。
她好象正好就坐在了梁虎的旁边,很贤良的乖巧模样,低眉垂帘,吃了简单的菜,少言寡语。
哦。是了,他们本来就认识,一个系统的嘛。
吃完饭,出得红楼的门来,小林站住热情提议,是不是继续进行些易智活动,他说我请你们去洗头吧,我一看几位男士,好象头发都很稀少,心里就觉得有些可惜,容园洗头费用很贵啊,光洗头加洗发水的价格就每位一百多人民币,并且,我是短发,今天出来时才洗过了的。
这时小林又加了句:“大头,小头都可以。”
一阵哗然,小林自己也笑得仰头朝地的,原来是玩笑。
我没吓着,到是把才认识的几位男士吓着了,刚才都赶紧报上了年纪,原来是小朋友,小朋友们当然不会喜欢成年人的娱乐活动。
小雪一直站在梁虎的边上,没出声。
于是我热情的问:“你说去哪里玩?”
还是低头微笑,不置可否。
我觉得有些累了,大家年轻人,何必这样生疏,应酬很累人,伤神。
大家闹了一会,站在满是红色捷达出租车的街口,叽叽喳喳的讨论,最后决定:边走边想想。
我与小林走在前面,商量到底去哪里合适,后面他们停停走走,路上很黑,这个鬼城市的路灯居然坏了,也许这样更好,适合夜里鬼魅出现,妖娆勾人。
一晃头回去,好似见小雪走在梁虎的后面,用小指头勾着他背在身后的手,感觉暧昧,刹时又好象没有勾手。
于是有意无意,回头去瞄上一眼,终于看清楚的确是小雪在拉他的手,只觉得梁虎大男人的涩气还没消除去,是便是认了,何必遮遮掩掩,犹如半抱琵琶。
于是便有些可怜起小雪来,都是同性,我心凄凄。
花心男人不值得如此讨好,如是我,绝对只准许官府放火,他不可以点灯,管他什么身外的好条件。
低头埋耳我作八卦状问小林,他们以前认识吗?小林也迷惑,答,我也不清楚。好象上次来过,应该是认识的。
于是自己也觉好笑,与我何干?到底是女人,改不了喜欢探听隐私。
男欢女爱,年轻人正当青春,相互吸引是自然的事情。
相爱是美好的,特别是看见年轻的男女相爱,远视着也是享受。
只是,为何他要与我开这样的玩笑?是否年轻就可以任性而为?
街道车辆游离于人影晃动之间,城市,霓虹灯在闪烁,没有了红绿灯,没有了游戏的规则,于是便乱了套了。
他又走到我身后,拉起了我的手,我抽了出来,说不习惯拉着弟弟走路。别扭。
没看他的脸。
听到声音说,一秒钟的心动,喀嚓喀嚓心脏在跳动。
回头看小雪,居然无动于衷。
我惊异,于是急急的埋头走路,如此涵养,高深莫测,自问自己,就算是情人于面前如此张狂,也是做不到心静如水的啊。
进得一男侍卫出名俊俏的MTV,经过豪华的金色装潢的大厅,走入了希腊铁艺雕花的绿色玻璃门,大家齐坐下,便开始做明星状。
乱吼完毕我送小林回家,其他几人回自己住的地方,彼此都是聪明人,江湖套路当然了解,于是心照不宣的分头行事。
小雪温顺地跟梁虎走了,我找了辆的士绕了点圈,小林下车后我便回家,虽然深夜月黑风高正是偷情时,我却灰溜溜的回了去。
我一直觉得自己挺失败的,寂寞的时候,居然就没什么人可以去骚扰,比如死活的逮个凯子出来活宰之类。
上我家的那栋破楼梯时我就觉得不顺气,每次回来晚了是看不清楚楼梯的,害得我碰碰磕磕的把手摸了脏透了,心里就恨,自己这样不争气,没孔兄的鼎立支持,搬个什么花园之类的高级住宅区去。
又恨自己生得太没特色,我妈没把我生得花容月貌,羞花闭月的,只长得一脸的憨厚样,没有本事学狐猸子去妖娆人。
只叹息之间七楼就爬到了,所以说痛苦使人忘记身边的事物是特效药也没错,我拿出钥匙开了门,看见我爸在看电视,洗衣机在洗衣服,我哥哥睡觉了。
深夜12点,是应该休息了。我没敢啃声,
我偷偷摸摸的开了台灯,压低了灯光,打开了电脑,对着电脑,我觉得它就好象是我最亲的爱人一般,每日不与它在一起缠绵,就会心慌心悸,全身无力。
屏幕哗的一下,展开了我自恋的模样,我把自己的照片做为桌面了,我龇牙咧嘴的在电脑屏幕上媚俗的笑着,我那天照这张照片时,为什么笑,一时也想不起来了,可能是前面正好路过了一帅哥吧,于是我便笑了。
我点了ADSL的虚拟拨号软件,上了去,把网页打开,进了寻欢岛的虚拟社区。
我登陆上了社区,把QQ也打开了,隐身着没上线,不敢上去,因为上线就面临着不是被别人文字强奸就是文字强奸别人,今天晚上没准备做这样的事情,所以不上也罢。
我偷偷的窥视着那些亮着的头像,又猜想着那些同学是跟我一样的虚伪,不肯上线,一边猜想着,一边手指就开始乱跑了,竟然点到了情感天地了去,平时我是死也不去那地方的,主要是今天听了梁虎的真情倾诉,说他在某年的时候,那时还是一个单纯善良的小男孩子身份,爱上一个已婚女子,爱得死去活来,大有追不到天涯,也要在海角割腕自尽的勇士气概,看他眼角快要滴出的水质物质,我姑且有些相信他。
于是半晚上网后,多少有些好奇,我便用了查询软件,搜索到了他所有的文章看了一遍,果真字字如血,最后断肠如刀,只是感觉时间久远,无从考证那女子是否乐意鼓动他如此纠缠,不过最后那女子好象是出来说明了她是已婚,不方便网络上发生感情叛变。
不过依我来看,他俩不过是郎情妾意的在网络上暧昧了一翻后,某人先动了凡心,把游戏似乎延续到了网络之下,某人在接受的时候便害怕了,于是,游戏终止,而追求者因为结果未明,便有些失落,以至于事隔若干年,仍不能忘怀。
原来臆想的爱情可以令人更加痛苦不堪啊。
只是,那是真实的感情吗?从今天梁虎的表现来看,太不符合他的做派了。
正准备关掉网页下线睡觉的那刻,我眼睛停止在一个帖上,有个熟悉的名字,好象是写给我平时要好的朋友的绝交信,点击数量已经过千了,什么帖可以引起如此多的观众捧场呢?这可是情感天地。
我每日中午上线查资料时都要与他说上半天,是个好同志啊,只是从来没有述说过情感的事情,两人相互靠来靠去的,好似兄弟般,在论坛上联合在一起砸人时感觉是并肩作战,他不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吧?
“骗了哪个MM?”我心在咕哝,“靠,不会认贼做兄弟吧?俺可是共青团员退伍地好青年。”
边想,鼠标便点开了那帖,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竟然已经网恋了两年了。我竟然不识其中风月。
该掌嘴,我自己暗思。
我用手推了推四百度的眼镜,仔细的把绝交信看了一遍,然后又把这伊人的所有文章翻了出来,屏幕上密集了十几个窗口了,我按照时间顺序依次看了个究竟,看完后,我忍不住“靠”了一声,网络上啥都有啊。
隐隐的,我有些觉得闷,胸口闷,这时QQ上有人发来一条消息,我没理会那人,这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我趴的一下直接的关了电脑,连正常的退出都没有用。
我躺上了铺着凉席的钢丝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楼下车库的卷闸门哗哗的在响,不知道是哪个夜游神回了,夜晚的空气里,隐约听见一个女人的骂声和男人的解释声,我在黑夜里冥想,为什么全世界都在背叛和掠夺?
迷糊的睡了过去,眼睛睁开的时候是清晨六点半,我几年来几乎从来没有这样早醒过,这夜,让我改变。
我在床上伸了个懒腰,隔壁的家的小孩在念英语,我把阳台上黄色的门打开,拧了把靠背椅坐在阳台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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