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还是不要说的好……【女娲伏羲爱情散文】
异乡人的那份孤独与寂寞,我想,只有那些同在异乡为异客的人<?XML:NAMESpACEpREFIX=O/>
才会真正明白。常常在异乡拥挤的街道上漫步成一只落单的孤雁,看
涌动的人群漫过视野,而我只是一处忧伤的风景。
在这繁华的大都市里,行色匆匆的人们早已习惯带着戒备的心态
用冷冷的目光来看身边的人,没有谁会向你敞开心扉。但我想,这闹
市中其实充斥着太多寂寥的灵魂吧?于是,有一条热线应约而生,我
便成了这条热线的一个客人,在文学爱好者的天地里,建立了一个属
于自己的小“王国”,设下了“客厅”――语音信箱。没有太多的自
我介绍,只是真诚地邀请:“朋友,有空来‘坐坐’。”
某天,打开信箱,便听到一个带些磁性的男中音:“你好,我叫
阿韦……”于是,就这样“认识”了他,认识了这个同我谱写初恋乐
章的男人。
朋友的相识相交,我觉得除了冥冥中的那线缘份之外,还必须有
份与之俱来的默契。一开始并不觉得韦有什么特别,渐渐地就显出差
异来。新结识的那些朋友中,有的故作神秘什么都三缄其口,让人感
觉没点真诚;有的又好象要将我的祖宗十八代都查个清楚,颇为尴尬;
有的一讲到文学便哑口无言,根本不是什么文学爱好者……本就不是
能言善道的我,在此情形下于电话中常常会出现“卡壳”的情况。而
与韦通电话,却不用去为这些问题担心。我们总是自然而然的侃侃而
谈,随意得就象一对老朋友。他的成熟、稳重、阅历之多、见识之广,
把其余的朋友都比下去了。
作为两个都不怎么“专业”的文学爱好者,我们常互相取笑着对
方的缺点:再长的诗词我都可以背出来,却总是记不住诗名或词牌名;
他呢,总将作者张冠李戴,常将我逗得捧腹不已。彼此笑话着,也彼
此提醒着改进着。我们从李清照“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
戚”的哀怨谈到崔颢“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的无奈,
从白居易妇孺皆晓、胡儿能背的《长恨歌》、《琵琶行》谈到李白句
句珠玑的《将进酒》、《行路难》……友谊,在那一来一往的电话中
加深。
然后,有一晚,正与他畅谈着,电话中突然多出了个软软的童音,
呢呢哝哝地,听不清与他讲什么。
握着话筒我怔住了:那小女孩刚才叫他什么?爸爸?还是叔叔?
有心听多一次,但估计是他捂住了话筒,那边一片沉寂。再传出他那
斯文稳重的声音时,小女孩想来已离开。
脑筋飞转:要不要问?又该怎么问?
腰间的Bp机不失时机的大叫。
他说:“你的Bp机响了,还是先复机吧。”
我复不复机倒无谓,却也明白他是在借“机”脱身,不想为难他,
于是收线。
心绪有些混乱:一直以来我都没去问及他的家庭――也许潜意识
里认为参加这类交友热线的一定是“单身一族”,有了家室的人不会
有这种闲情来参加这些的,可没想到……
做朋友,我可以不介意他结婚与否,但并不代表他的太太会不介
意。女人每每多妒。若她不能接受自己丈夫多了个“来历不明”的女
性朋友,醋意大发,杀上门来骂我“狐狸精”怎办?我可不想惹些不
必要的麻烦。
有了能同他长相厢守的妻子,他还会寂寞吗?为什么还要来参加
这些热线?
该“未雨绸缪”与他分手吗?真的有点舍不得,毕竟,要找个与
自己谈得来的朋友并不容易;而且,他有了太太并不能当是一条罪名
吧?
想想自己都觉得好笑:我这是做什么?杞人忧天?只不过是猜测
而已,又不是真是事实――等是时事实再来发愁也为时不晚吧?便将
自己的顾虑抛到一边去。
第二天傍晚,他的电话号码浮现在BB机上时,我却还是有些迟疑
――也无法全不当回事的,对不?
听他在那头大大地叹口气,伸着懒腰说:“与你聊天,真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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