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华轻唱,伤了昨日繁华(写于陕西洋县)
滚滚红尘中,是谁依旧在舞,是谁依旧在吟。流动的双手,轻挑昨日的欢歌,把某场梦境拉得好长好长,初醒之时,泪水早已沁透枕边,心早已在冰谷尘封千年。
又是谁,站在竹帘水洞之间,观看一场关于浮生若梦的演出,即使灵动的双手倾倒山河,你却看不穿轻舞者的伤悲,望不透舞境的凄伤。
月光如霜,我似乎已经舞过千年,最伤的是大千世界竟无人能懂。我衣袂飘飘,繁华了过往的尘缘,却惊扰了今日的一泓夏水,于此万籁俱寂之夜,拘一捧远去的清泉,双膝着地,对着明月一饮而尽,眼中的泪花早已成了珍珠,点缀着如此惊心动魄的夜晚。
记忆深处,那些无人知晓的刻骨铭心,只有在舞步里,在曲子里,追寻一种远逝的永恒。也许她永远不会喝到孟婆汤,走到奈何桥,是因为它深埋了所有的辛酸苦辣,承载着所有的悲欢离合!
爱上你时,你一贫如洗,离开你时,你百业鼎盛。是谁许下了海誓山盟之愿,前世无缘,今生我们永不放手;又是谁承诺了今世欢颜,只属于你我。然而,又是谁把一切抛在脑后,轻易地让一切付诸东流;又是谁做了负心人,在花前月下卿卿我我。
也许爱上一个人,只是一展眉一低眼的瞬间。然而,忘记爱上的人,却要忍受多少寂寞后的辛酸。就如而今,如雪的凉夜,把心从沉睡中唤起,凉彻之后,轻跳那支舞,轻吟那首歌。
如今才依稀明白,《2046》不只是一场幻觉,一场华丽的葬礼,而是关乎情感世界的另一种诠释。欢愉过后,只剩下滴血的伤口,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任而风刀雪剑,任而世事沧桑。因而,别人仅存的一点怜悯之心,隐约就成为最温暖的安慰!
曾几何时,我枕一地月光,梦见我悲哀的前生。那是一只洁白无暇的狐,穿梭于竹林水洞之间,和着曼妙的月光和泉音,轻舞一支爱的歌谣。
梦醒时分,我突然想起那个叫如花的婢女,她的那双红缎鞋,在雪地里显得格外耀眼。如血的颜色,掩映着她那滴血的心。即使她爱得死心塌地,即使她已无退路,现实的枷锁下,她就如屏风上的凤凰,永远也飞不出高墙!
同样的伤吧,我们相隔于天涯海角,那段美好的故事,被我捧起过千万遍。望着梦想中的木棉时,我把它幻化为三月的风筝,可是人间三月天,竟让你瞬间忘记了我的容颜!
春日的木棉,花开不败,鲜红的花瓣,烂熳了你我的骊歌。木棉换开,你不懂,我亦不懂!
谁的歌声依旧,谁的诺言已不再;谁给了谁深爱,谁让谁哭泣,都已不再如昨日重要。飞逝的年华,淡了记忆,浓了情愫。前生的尘,今世的风,注定我继续是一名舞者,可我坚信,终有一个人会懂的,也许是明夜,也许是下一个秋季的月光如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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