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右手朝向的幅度
我一遍一遍的用右手划出你想要的幅度,累到想一下子跌落地上。可就是不愿放弃。我为自己的疯狂感到可怕。我只是太过怀疑。当我还站在原地,怎么你们却都已各奔东西。明明知晓,我们的终结最后都将亲手斩断。预料的,若是一开始就颠覆,也许错误将滑出很远的轨迹。我不知道你是否也如彼时的自己一样,拥有别人无法猜透的梦想。而当一切尘埃落地,我们坚持的勇气都不见了。那些想要过滤掉的阻碍和疲惫,在日落之后的夜幕下还是透过波光粼粼的水面浮现在月光朦胧之中。我张皇的看着这些在黑暗中疯狂滋长的生物,强烈的恐惧感就这样肆虐。其实真的会累。谁能保证,你一次一次的去对待,一遍一遍的去应付,你怎么可能还像最初有那么强烈的愿望。
在沿途的那些风景之中,我找不出和你相似的。就像小时候,只有你一个人才可以只花两分钟飞跑奔去学校。而长大后的我居然最先失去了奔跑的自由。当我开始学会在看着你奔跑的时候,率先仰起头,去看望天空。一直到现在都保留这样的习惯。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感受到心底那份久远的宁静。平静的想要忘却。可我一直想不通的是,在愣楞的望着天一些时辰之后,我会拼命地喝下一大杯冷却的白开水,或是还冒着热气。我近乎疯狂固执地迷恋那种干涩的味道。
二零零八年我们还来不及道别,就都被禁锢在四角天地。我们跨越一年的时间,用来逃避,用来躲藏。然后再毫无体力招架地去支撑。你面对社会的种种。人们的闲言碎语,舆论的重要效果就是娱乐大众。我就只能被迫选择脑残生活的那面。就算十几年增长的成熟如今也不得不恢复幼稚园似的单调。
夏末的风开始在房间里乱窜的时候,我想起和你谈起你现居的房屋,透过窗户就可以看见外滩。黄浦江的夜景,在流光溢彩的霓虹灯下是虚幻的场面。整个上海从来没有哪个时刻是安静的。你描述那样的弄堂里是上海挥之不去的坐标之一,却也是一种鲜明不过的对比。斑驳的外墙,青色的台阶,还有倚靠在外接水池旁的破旧自行车。在晨曦微露的早晨,路口交汇处总扬起清脆的铃声。一天的繁碌就像是南京路的脚步一样开始匆忙。上海的冬天总是特别的冷而夏天却总是特别的热,对立存在在夹缝中的往往就是房中没有空调的外来人口。他们是这个城市辉煌下故意残留的骸体。处在最底层的却也是这里不能缺少的一部分。一小部分。
我很累。终有一天,我不再期待。我终于也要厌烦永无止境的等待。外面的变化也终与我无关。外面的你,也终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