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要走陌生的路
人总要走陌生的路
已过了四年,这四年过的不好也不能说是很坏,在时间的无涯里,感觉一切都似一场戏,的确,人生本来就是一场戏。
四年前,我草草的恋爱了,很快又藕断丝连的分了,算不上轰轰烈烈,也谈不上共患难同生死,最后的结果是分手了,草草的分手了,得到了什么,是快乐,是遗憾,还是痛苦?
大概四年多前,恰好也是这个时节,我和她恋爱了,初恋的青涩之路一波三折,紧接着由于许多是否算得上是理由的理由,时间不长就分了。分手了,就像是上台表演了以后,一切都要画上句号,你能做的只是像看重播似的一遍一遍的回忆,这种回忆就像三毛在《不死鸟》中形容的那样:“它像虫一样的慢慢啃噬我的身体,直到我成为一个空空茫茫的大洞”。那段时间,在每个深夜大地沉睡之后,我还醒着,有一种神秘的东西驱使我无休止的回忆,回忆那段青涩的路,我不知道这是否叫思念,它就像一副手铐锁上了我的双手,接下来想象的就是牢房里的各种恐惧。后来发展到彻夜难眠,正是从那时起,我有了比别人多出许多倍的时间去回忆,去思考,同时也以一种消极的方式寻找着活着的意义。
某个深夜难眠之际,一种想写作的冲动像海啸般涌上岸头,吞没了我整个躯体。执笔之后就再也舍不得丢掉。虽然一开始写的云里雾里,但还是在混混沌沌中乐此不疲的写到了现在,只是再也没有以前那种疯狂的忘我的投入,记得从《记忆深处的裂痕》到《青春的忏悔》,前者用了一个月的白昼兼黑夜,而后者却更加疯狂,弃学业,用了将近整个学期的时间完成,那段时间根本没有白昼与黑夜之分,写的甚至达到人体的极限,如此投入,如此疯狂。遗憾的是这两部心血之作最终还是先后被她毫不犹豫的双手无情地撕毁。
你要是我,你会怎样面对。
你不服输,可是上帝却给要画上了一个不完美的句号,容不得你去改变时间的数轴方向再重来一次,越是不服输,上帝越以更加残酷的方式折磨你。你流泪了,可是不会得到安慰,因为你的泪水不会得到上帝的怜悯。在时间的无涯里,你尽管流吧,总有一天你不会再流泪,不再流泪不是以为你对这个世间绝望了,而是你的泪已干涸,到那时你才会看清楚些这个麻木的世界。
幸好我与写作有了不解之缘,正如我在一篇文章中所写:“我用一支笔寻找生活中的平衡点,也许这算是心灵的一种归宿,人活在世上,除了拥有物质外,总得有个心灵的归宿,就像躯体总得附上灵魂,幸好我有了,或者说暂时有了。有了归宿后才慢慢明白,这个世间不仅仅只有她是我的唯一,我还有亲人,还有朋友,你还要去生活,去奋斗。
这条路也说得上是走的感触颇深,现在想想走过的风风雨雨,一切竟是那么的不可一谈,只是思想一时被禁锢起来以后,一切都开始迷茫,开始绝望。
上帝在没有提前通知我的情况下,就将我锁在一片阴霾之地。庆幸的是我在时间的挣扎中走了出来,走出来算不上及时,也算不上潇洒,唯一感到欣慰的是走平了崎岖不平的心坎,找到了一种心灵的归宿,于是感到一个人的时候,“看天边云卷云舒,去留无意”也是一种幸福。我想这种幸福应该是上帝给我的回报吧!
于丹教授所说:“谁是谁生命中的过客,谁是谁生命中的转轮,前世的尘,今世的风,无穷无尽的哀伤的精魂。最终谁都不是谁的谁”。的确,一个人总要走陌生的路,看陌生的风景,听陌生的歌,然后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你会发现,原本费尽心机想要忘记的事情真的就这么忘记了。于是有一条真理值得我们永远相信:幸福永远属于敢上踏陌生之路的人。
心灵有约
2010-01-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