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你我都还不知道如何表达
昨天做了一个梦,唯一一个我第二天起来能记得一清二楚的梦。
跟在桑植一中一样一个挤了六七十人的班级,由于是冬天的缘故,教室的窗户上蒙了一层雾气。
我被调到了后门的位置,而当时的门是虚掩着,后面有人推了一下门,我有点呆了。
那个人正是我爸,大冬天的,他穿了一件我从未见过的单薄的红色衬衫,脚踩着一双已经旧的不能再旧的草鞋,整个人比以前更黑更瘦了,也许梦中的我也压根儿没把眼前的人跟爸爸联系在一起。
“总算找到你了,你们班主任呢?”他说到。
“干嘛?”记得我冷冷的回答到。
“我想把这些烟给他。”我这才注意到他布满老茧的手中还拿着一条拆过的香烟。
“这里面可都是钱。”他又补充了一句。
“我们班主任不在,现在我也上课了,你快点回去吧。”我想当时我应该是抱着一种厌恶的态度吧,爸爸则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后还是选择离开。
也许在梦里和现实社会唯一的不同的是,它变换场地的速度比电影画面还要惊人,有时候觉得身临其境,有时候又觉得那个主人翁是你,有时候又觉得自己只是看戏的第三人,不过一切都那么真实,感同身受。
之后,我放佛看见爸爸走出教学楼,一个跟他差不多年龄的男人跟了上来“办妥了没?”
“差不多吧。”爸爸说了一句。
“这次任务好像更危险,有可能凶多吉少”那个人的眼神有点黯淡。
我想去找我爸爸,可是不见了身影。很纳闷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我爸应该没有那么奇怪的装束更不会把钱放在烟里面去送人,至于后面那个执行任务也是更加不可能了的,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想,这个梦影射出的又是什么呢?
其实在现实生活中,爸爸的确是个有责任心体贴的人,不过他应该忽略了一点,我不再是小孩子了,我不再要学校报名,考试应聘还要他陪,我长大了,对于他过于的关心和陪伴我能感觉的只是不自在。
记得在深圳工作那会儿,我每个周末按时回家不说,他还一天一个电话。
现在来福州了,我真没习惯一天打一个电话的习惯,毕竟是亲的再也亲不过的人,亲到之间没什么可说的了,第一次没给他打电话,过了一个星期后爸爸发了长长的一串信息来。
其实我相信很多人都跟我一样,是爱自己的爸爸,爱自己的家人的,但是七堇年说的对。
因为是血肉相连的亲人。所以许多话反而就成为禁忌。交流是羞耻,亲近是羞耻。唯有通过相互苛求和中伤来表达对彼此的爱,才是理所当然。这是多么可悲的事实。
还是不必表达的好,也许往后对他们的回报更多的还是物质上的所需。
来福州也快一个月了,说实话我的确不是那种恋家的人,但是有时间我还是会多陪陪他们,下个月跟团去香港旅游也要经过深圳,希望和家人能够愉快的渡过这个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