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亡在这边城
很久,这只是一片荒夷、布满荆棘。
秋风起,满地金黄,夜久未央,而人走茶渐凉。孤单的剪影,落寞在街道的巷尾。朦朦雨夜,泛黄的灯光,散落满地,雨一次次悉数这夜的冷漠。再一次,走过冷清的街道,迷失的匆色行人,蜷曲着黯然接纳夜的挤压。
立了立衣领,蓦然走在冰冷的街。四周的冷清如洪水袭来,泪水打着卷,仰视窒息的暮色,夜藏匿了泪的矫情。裹了裹身,止不住那抹揪心的涩,彷徨在这边城。摩的声似水年华,载着女子别样的生离在夜色浓妆淡抹下放荡形骸,那渐行渐远的魅影遗落在这边城,只不过那谈谈的泪水终究洗礼不去残缺的心酸。风肆虐着桂花散落满地,被雨水浇灌着汇成细流吞噬在沼泽地。路口,司机悲寂地打着烟卷,看散落的人群,只为这边城沦落的生活。冷!甚至我开始有些麻木,搓了搓手,依然茫然踱步在这雨巷。偶尔错落的行人,匆匆的步伐,点燃我一点点的感知。这是这年头的第几次逃亡,我已数不清,只是这城依然是这城,终究没有逃出它的围墙。
灯光渐渐遗失在这夜,那怕手心里刚蓓蕾起的一丝一点的暖意也被风吹散在悄无声息。
我舍不得想起,可在这雨夜的巷子里,我不得不想起;我舍不得走失,可在这垂亡的边城,我不得不走失;我舍不得寂寞,可在欠缺了阳光的庭院,我终究选择了寂寞。夜,一次比一次失落,也一次比一次来的深沉,这边城,我等垂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