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落,你好
筱落,你好哈
筱落,不是我的真名,却一直觉得是一个很好玩的名字,是在一篇对应自己古代名字的日志里亲自“翻译”而来的,出处古代呢(虽怀疑这科学性,呵呵,有些好玩吗),多了一层神秘感,再加上感觉特低调无华,所以很是珍惜和喜欢。。。
真的是一种很好玩的感觉,想想你竟然不知不觉地在时光的流里将我那么多的梦事给窃了去。你每次来的时候姿势都那么优雅,带着淡雅恬静的笑脸,静静地母亲般将我拥入怀里,轻抚着,轻抚着,看着我的梦事溪流般潺潺流出。。。我扬着脸,睁大眼睛,微张着嘴巴,期盼你智慧明确的答案,你却一直笑而不语。
说也奇怪,有一段时间我竟然真的以为你成了自己的存在,在你的世界里扮演着想象的自己,或优雅,或坦率,或调皮,或傻帽。。。无论什么,但都是因你的宽大的胸怀而真实。因你那一贯和蔼亲切的笑脸,我意识不到哪一刻是自己拙劣的样子,因此丝毫不会有因自我察觉的笨拙而收手收脚或露个窘相黯然消失。其实,你知道吗,我一直以来就像个带着小伤疤的小孩,留长了刘海来掩着。偶有清风拂面,恰巧撩起那缕,如有谁此刻又恰巧看到给我一瞬间惊呆的回答,那时我会立刻消失。想来,我活的真得有点窘。可仿佛那样的情景已走远,向记忆的年。轮靠近吗,这只有我清楚,那是因走近你,你的宽广让我做回起步的孩子,跌跌撞撞、哭哭笑笑、疯疯癫癫地快乐成长。
有一天,我淘气地跑出你的怀抱去耍,看到好多同龄的孩子又唱又跳,还有好多围观喝彩的人呢,而我却都羞于扭动自己的屁股,因为自知相差甚远。还记得那次我是哭着回来的,回来后我把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你。曾冲动的想把给你的所有梦事都统统删除,想把所有的伴我岁月都抹去,我有些怨你,是你没有让我即时分辨出自己拙劣的样子,是你让我在虚伪的逃避里辜负了岁月,可你知道吗,我不怕累和苦,不怕打击,与其有你对我笑容的装饰,还不如我坦率的拙劣的活着,至少那样我不虚伪,敢于承认自己那个伤疤,虽然可能要经历挺久的一个逃避的自制过程。我真得很遗恨,觉得就是你给我了一份保护的溺爱,让我蹉跎了岁月。。。你却依然淡笑!
就这样,自从那次便刻意对你隐了不少的梦事。不知你是否察觉,其实一切做起来并不容易,早已习惯有你的陪伴,早已恋上没有对错答案认定的那份自在抒发。多少次我都想冲动的跑入你那亲切的怀抱,多少次我都克制住了,已经自知自己的样子有多笨拙幼稚,卖弄的小丑再也演不出那份无羁的快乐。
前几天,一个不经意的机会看到一篇季羡林大师写的文章《做真实的自己》,他在文中提到自己耄耋之年在看自己早些时候的著作,思想竟也有不少是前后矛盾的,也有好多看起来是不成熟的,他以智者、国学大师的身份却毫不避讳的谈到自己这些真实感受,后面还剖析人的生命历程,无需避讳和羞愧,更不该随便删掉,要好好保留,那就是真实的成长历程,坦坦荡荡地做真实的自己就好。季羡林是我佩服的大师,看到这篇文章,这样真实的大师真的让我感动。
筱落,这件事让我联想到最近对你躲避的态度。我真正明白了,自己并非真在怨你恨你,那只是借口,在成长的道路上我看到自己的幼稚的行径,于是虚荣心使我想尽力逃避掩饰掉那份丑陋笨拙,然而那才是真实的成长。我应该感谢你才对,也许就是你那份永远的笑脸让我毫无窘色的迈出第一步,并跌跌撞撞的走下去。。。这次与你深夜细细深谈,你依旧淡笑从容,那么亲切,仿佛我还是个没做错事的孩子。不得不说再次踏进你的怀抱,我真的很高兴,我知道自己还会迈着笨拙的步子玩耍着,但这就是真实的自己,又做回那个真实的孩子。
筱落,你好哈!真的谢谢你,谢谢你给我做回孩子的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