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青春有关的日子
今天之所以区别于昨天,是因为昨天的记忆仍留在我们的心中。
那段日子我们无牵无挂,一心想的只是尽情享乐。我们在吃饭,满面笑容地围坐一起大吃大喝。我们好像老是在吃饭,不间断地在各种不同环境的餐馆里吃饭。那段日子我们肯定还饶有兴趣、忙忙碌碌地干了些别的,但我一想起那日子脑子里出现的只是吃饭,一连串印象鲜明的吃饭场面。至今我犹能清晰地想起在座者的每一个笑容,每一个手势以及豪饮时的夸张动作和滔滔不绝讲话时的面部表情。但与之相关的谈话,那些伴随口形张合产生的声音却讨厌地失去了,那些寻欢作乐的场面是无声的。
关于女孩似乎也是一样,记不清很多东西,好像每天都是吃饭,大声的说笑。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我不想承认我都忘得差不多了,这样的话她们或许会生气吧,大概她们也没那么小心眼,但是好像她们就是那么小心眼。
但有些事情我还是记得的,虽然不是那么清晰,但现在想来也算能看到个大概。记得那次是跟建门、狗子等,我们一伙子人喝酒,在什么地方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但好像档次不是很高,因为我觉得我没吃到什么菜,其实每次喝酒我都不吃什么东西,不管菜是不是好。开始的时候一伙子人围到一起说说闹闹,每个人似乎都在吹捧嗅了多少个圈子,一个个的全都醉生梦死的听着一个人说话。到后来大家都分散聊天,脸红脖子粗的搂着另一个脸红脖子粗的人聊着其实自己都说过不知道多少遍的事情。听的人也很配合的眯着眼睛,抽着烟,有时点点头有时咂一小口酒。但好像只有狗子不说话的微笑着看着我们,再后来我们就一伙子人岔他,这时候一般他都喝得红到了脖子,坏笑着说我们:你们这帮小兔崽子。或许这并不是一次喝酒,而好像是每次都是一样。再后来我们这一大伙子人就该去唱歌,也没准找个地方洗澡去了。我们都管我们这伙子人叫组织,有时候我们总是相互调侃,话语间净是脏话,但却不刺耳,反而倒显得有那么点亲切。我其实很讨厌张满口脏话的人,可我们这一伙子人一碰面准是爱谁谁,看着就高兴,别说骂你两句了,就算是给两拳也不计较。好像我们遇到过这种情况,先是我后是越越。据说有一次我喝多了见谁都打,最后被建门一个大背跨撂倒。
其实身边还有几伙子人,大家见面也会互岔几句,没事干的时候我就点根烟,上楼待会再下楼待会,但那些东西似乎根本没什么印象。但不管跟哪伙子人,我的印象好像都统一为吃饭,有时不一定要喝酒,但都会吃饭。这就好像回忆起上厕所,不管过程轻松还是困难,统一的事情都是擦屁股一样,跟不同的哥们儿在一起会有着不同的故事,我能记得住那种感觉,但却无法将这些感觉转换成文字。就算是化作成了文字,也不过是几个形容词罢了,仍无法表达出再具体的情感。
我遇到过几个女人,但并不是每个都还有着什么印象,这其实并没什么好说的,我不是个会表白、会恋爱的人,通常的问一遍不成也就算了,估计是错过不少人,除去不好的记忆,剩下的也并不是什么值得想的,与其这样倒不如不提。最早的爱情是从14、5岁开始吧,最晚的是从昨天结束的。中间的过程不必多说,这似乎也成了我们一伙子人的通病,整天跟帮男人一起是不知道女人是什么味道。记得那次好像是春天的中午,但又好像是夏天的上午,也没准是秋天的中午,真记不得了,我们一块儿去找妞看,看来看去我有点不耐烦,过去问人家,搞对象吗。好像就是从那时候开始,他们这帮兔崽子都觉得我少根弦的愣,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吧,我就不清楚什么叫搞对象了,你认真未必别人跟你一样,这种事还是不强求得好。这又好比是上大学之前的书呆子等到该毕业的时候是游戏高手,却拿不到毕业证;大学之前连女生手都没碰过的小伙子,到毕业的时候被查出有爱滋病。人生就这么混蛋,往往你得到的并不是你想要的。
小时候总听老人说三岁看大七岁看老,我一点也不赞同这个观点,我觉得这句话没有丁点的科学道理,真正能看出是人是鬼的还是在这躁动的年纪。有人上学到毕业连班里人都没认全,终日沉浸在自己的小圈子里;有人整天躺在床上,就连最后的毕业照都是一手拿着毕业证一手拿着烟躺在床上照的;还有人懂得一寸光阴一寸金,发扬共产党员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大无畏精神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最后还得继续深造,争取早日当上一名科研人员,但至于研究什么就不得而知了。还有就是运动型,从篮球和足球都分不清的程度,最后发展到连科比表妹大姨妈是什么时候都记得一清二楚。每个人大概都有自己的记忆,但结果肯定各有不同吧。
在此感谢所有陪伴我一起走过青春的伙伴,感谢那些陪我喝酒听我在宿醉时候唠叨的朋友,感谢那些令我梦醒时分的姑娘,感谢缘分。青春仍在继续,与青春有关的日子不会停止,别一觉得落寞再是不是的伤感一下蹉跎一下就感觉生活乏凡可陈,有时候大家都在看你飞得高不高远不远的时候,只有自己知道飞的累不累,人不要无畏的向前跑,偶而回头看看,大概也许你真的会发现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