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变迁了为期数载的梦 – 女娲资源

一瞬变迁了为期数载的梦

  三年前,她趴在电视旁看喜羊羊与灰太狼看得不亦乐乎。不管多么开心,只要一安静下来,就会觉得总是少了一点东西。原先她猜想会不会是想奶奶了,不一会就打了个电话回去,和奶奶说了一阵阵,将她在这边发生的事几乎讲了个遍,原来内蒙乌海没有草原,他们住的也不是蒙古包。妈妈骗了她,不过她还是很开心,就是有点想家了想奶奶了。打完那个电话,舒服多了。不过心还是有点空,像是被人抽掉半管血液一样,心微微的疼,她想,是她有点累了,绝对是。
  这句话一直用了三个月,直到寒假开学的那天,见到好多新同学,之后。她明白那被她丢掉的半管血是什么了。她一直对自己说,他是哥们,她想念哥们儿了。那么久才想明白那些事儿,如果不是当时成绩还算可以,我都会以为她是脑残…她在她离开的时候有想过要跟他说声再见。但是她没去,因为她胆小,怕别人会风言风语。南方人,细心玲珑的南方人,虽然她从小大大咧咧,再怎么说也是个南方的孩子,一个封建的村子里走出来的乖孩子。不习惯这个脏话到处乱飘的地方,不喜欢这个乱糟糟的城市,怀念那个宁静的小乡村,那个在冬天雪后的清晨,她穿着棉靴,踩在绒绒的雪上,雪花儿笑也是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寂静的清晨懒懒的她斜挎着妈妈给缝的小书包,活蹦乱跳的去荷塘边等着刚下完早自习回家的叔叔姑姑,然后听姑姑叔叔夸她起的真早,再屁颠屁颠的乐悠悠的跟上他们回家,那时候她有一个并不太喜欢的外号“小尾巴”,是姑姑很烦的时候对她说的。那时候她又难过又委屈,她决定要远离他们,现在想想觉得那时候她真可爱,真够傻…
  现在的她跟从前的他一样:坐在他最喜欢的呆最后一排,一个人除了他不跟任何男孩子同桌。心烦的时候一个人静静的,不跟任何不想搭理的人说话。伤心的时候疯一样的跟自己的损友闺蜜们谈心事,讲他们的故事,有时候会讲到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只有最信任的人在,她才会勇敢的哭出来。有时候会傻了吧唧的,被别人骗着玩。她也觉得那样很好,至少么,大家都会很开心
  她的小半辈子故事太多了,有时候真的会觉得,这些故事都太离奇了,和她的名字一样嚣张,一样横,名字的三个字全都是二声调,未免让人觉得有点不好相处。不理解他的人一定会以为她有孤僻症,和当初她看他的眼神一样,奇怪的人
  她很喜欢这样,因为这样就不会有哪些勾心斗角的片子看多的幻想症孩子来和她搞那些,他们都不在乎的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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