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风景独好
一个三尺宽的中年男人的肩膀上究竟承载的多少,也许包括他顽皮的女儿看过的最美的风景
都说女儿是父亲的小棉袄,我更像是父亲胸口上的一把杀猪刀,贴着心脏,舍不得,放不下,时而以尖锐刻薄就而对待,每当想起这句话时我总是笑的撒手人寰像是病危。
“我的爸爸是一名司机,大脑袋,啤酒肚,个头不高,只有170。”小时候我总是这样向别人介绍我的父亲,而在旁边笑的前仰后合的父亲总会补充一句“其实我有172的。”
小时候每每一家人出去逛街,我总嚷嚷着要求坐在父亲肩上,母亲不许,我便赖蹲在道边将倔强小脸的埋在两腿之间,耍起了赖,这时父亲总是笑着叹了叹气便默默的将我抱起结实扛在肩上,从市场一路到家,我不知道那是怎样的劳累,也记不起当时是怎样的喜悦,也许到多年以后脑海中清晰的也就只是坐在父亲肩头时那中结结实实的感觉。每每坐在父亲肩头,手掌紧紧的捏住父亲脸颊上的肉,时而将下巴搁在他的头上,一动也不动,时而又将手滑倒脸旁拽着他肥厚的大耳垂四处张望着。父亲个头不高,我坐在他肩上也没有任何“居高临下”,“一览众山小”的效果,肩上的风景也没有多奇妙。现在想想,也许是儿时的顽皮在作怪,总觉得坐在父亲肩头比双脚踏着结实的大地更令人踏实,总觉得那里看的风景甚好。
如今,我已经长大,父亲的肩膀再也没有我的位置,我也已经习惯用双脚感受从脚掌传来的踏实,但是时而看见父亲将妹妹扛起的时妹妹欣喜雀跃的样子,我还是会想:嘿,那边风景独好吧。
是的。这边风景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