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季苏凉一城荒 – 女娲资源

一季苏凉一城荒

  一季苏凉一城荒
  文/兰子若
  从双井到天安门要转两趟地铁,一路被挤得七荤八素,下了10号地铁我哭丧着脸看着地图不住地埋怨世界上还有比这10号线更挤的吗?从10号线转乘到1号线,我顿时懊悔不已,还真有比10号线更挤的。
  那个时候北京的雾霭还没有现在的严重,起码PM2.5在那个时候对我来说就是个完全陌生的词语。但是北京的拥堵还是一样一样的,等我到达天安门广场的时候,已经是近十点的模样了。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网友,但是我是第一次见季苏凉。等我回忆这段过往的时候,已经是两年以后,我发现自己的记忆依旧是清晰的。至少在我见过的网友里,季苏凉给我的印象依旧是深刻的,虽不说往事如昨,但是我依旧记得第一次在天安门广场看到她,哟!挺精神的小姑娘。
  苏凉穿着一件白色蕾丝的小披肩,看模样有些秀气,最引人注目的是苏凉的眉毛,在确定这小姑娘并没有画眉之后,我确实有些好奇。苏凉的眉毛比较浓黑,衬着一双漂亮水灵的眼睛,显得格外动人。
  可能是由于第一次见面的,她的话并不多,略显腼腆。但是我还是从极少的交流中得知,她是一个人来北京的。虽然我并不知道北漂党究竟有多辛苦,但是我能很深的体会到那些北漂的故事,总是在繁华的帝都里,重复不断地上演着。就如我第一次去北京时候遇到一位北漂的小伙一样,雄心壮志出家门,最后被无情的帝都生活打压了所有的北漂激情,只能灰溜溜收拾行李回老家安分过日子。我相信很多人都有这样一个北漂梦,可能苏凉也有,但是我没问。因为但凡真正有故事的人,不会逢人就把自己的故事说给别人听,我是这样,所以我相信苏凉也是这样。
  北京的天空比现在微博上晒出的照片要蔚蓝的多,起码那个时候我们还能坐在故宫门外的护城河沿岸,喜滋滋地吮着老北京冰棍聊天。有道是,“不到长城非好汉”,虽然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去帝都,但是八达岭长城至今我都没有爬过。
  在天安门逛了一圈之后,我饶有兴趣地想要去爬长城。季苏凉则尽足了地主之谊,给我们充当免费的美女向导。如果你硬要让我用仅存的记忆形容帝都的生活,我就只有从脑袋里蹦出一个字,那就是——堵!
  从天安门到德胜门,一路又是换乘地铁又是换乘公交,等终于到了德胜门却失望的发现,最后的末班车已经开走了。而就是因为北京的堵,让我在那一次的北京之旅再一次错过了做好汉的机会。季苏凉看起来倒是无所谓的样子,可能是就算到了长城,她一介女流之辈也是做不了好汉的。
  而后,整个的下午时光,季苏凉和我都坐在麦当劳里聊个天。经过一路的堵车,我们聊天的机会倒是多了许多,她也慢慢放开了拘谨,整个下午时光我们都聊得无比欢畅。
  当晚季苏凉提出要请客吃饭,一起的还有涟漪和叶子。人多热闹,这是亘古不变的定律,加之有叶子的三寸不乱之舌和涟漪这个小鬼头的插话,当天的晚餐吃的特别开心。每一次遇见网友,我都会格外的珍惜在一起的时光,因为偌大的世界,你从来都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正如我和季苏凉所说的,今日一别,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见面,或许是一辈子,或许是一阵子。很多的离合悲欢其实是人为塑造出来的,我相信见惯了悲欢离合的我,再遇到这样的事情,处理起来相对而言就比较的得心应手了。所以在最后,我一个悄悄地站在酒馆的门外,看着北京的夜幕,那一张如同吞噬大地的食尸鬼模样的天空巨网,笼罩的心里陡然间就有了些悲凉。
  我点燃一根香烟,淡蓝色的火苗顺着风势有些摇摆不定。我不想人为的把那些自己的离合悲欢的情绪带给所有人,所以只好一个人慢慢的咀嚼。这个时候,季苏凉出来了,我猜,她应该和我一样,甚至我们都在想着同样的事情,只是静默不言而已。
  犹记得那应该是七月间,在那家北京的小酒馆,我们留下的记忆,这可能是我两度北京之行一段磨灭不掉的印记吧。
  第二天是我离开北京的日子,季苏凉有事,所以没有来车站送别。其实,我不喜欢别人到车站来送我,正如余秋雨所说:“你走的时候,我不送你,但是你来,我万水千山总要去接你。”打那以后我以为这辈子我再也不会见到这个女孩子了,因为南来北往的日子,我已经习惯了这种萍水相逢之后的渐渐遗忘,我相信忙碌的生活和无限延长的时间总是情感和记忆的有效克星,总有一天,她会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家庭,有自己的圈子,有自己一辈子牵挂的人和地方。
  之后的一年,我们联系的并不多。偶尔打开QQ,看到苏凉会跑到我的空间留个言,或者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我会看到我QQ上苏凉的头像的跳动。没有过多的交谈,只是习惯性的问候,然后聊一聊近来的生活。这样不远不近的距离,让我们从萍水相逢的朋友再一次拉远了距离。
  直到去年的夏天,我前往合肥办事。
  没想到季苏凉在北京呆完那年之后,回到老家安徽,开了一家属于自己店铺。我并不佩服那些有梦想的人,因为我相信每个人都是有梦想的,但是我佩服那些有梦想且为之行动的人,毫无疑问,看起来柔弱清秀的苏凉,也在为自己的梦想一点点的奋斗着。
  在合肥火车站不远的永和豆浆店里,我再一次遇到了苏凉。两年过去了,苏凉比以前看起来更成熟和漂亮了,偶然的相遇,我再一次看到苏凉脸上那腼腆的笑容和略带羞涩的红晕。两年不见,我们再一次借着偶然的相遇聊起了自己的近况,亦或是回忆着当初的北京邂逅。只是此刻,北京对我们而言,已经是一座荒芜的城市,在那片荒芜之中,隐藏着我们简单和快乐的邂逅记忆。
  合肥依旧是夏季,和北京一样的季节。但是合肥的夏天明显比北京要折磨人,我看着苏凉略显较弱的身躯,想象着藏在这躯体内一颗坚强的心。然后在不到一个小时后,因为各自有事,我们再一次离别。没有谁送谁,南来北往的人群,川流不息的都市,转过头就再也看不见苏凉的身影了。
  回到南昌之后,一切又进入了陌生的模式中。每一次的聊天,苏凉都说:“好久没聊天了。”我回:“好久不见。”
  后来我们聊起爱情,那个对我而言,已经不再新鲜的话题却永远都是新鲜的,因为我依旧相信爱情的存在。
  苏凉说着她对我的印象,我说才见两次面,你就了解我?
  她回:“了解和熟悉一个人,用一天就够了。”
  等我们积攒的聊天记录终于有七十多页的时候,我发现这个羞涩的女孩子原来还有那么多不为人知的故事。既然是不为人知,所以我也就不便写出来,写一段聊天记录,让你们自己去琢磨吧。
  季苏凉:“我在听许茹芸唱的《独角戏》,这首歌总让我特别感动。”
  我:“是谁导演这场戏,在这孤单角色里。”
  季苏凉:“你在听吗?”
  我:“嗯。”
  季苏凉:“你感动了没有?”
  我:“没有。”
  季苏凉:“我感动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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