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爱情,两任男友联手拯救绝症女友 – 女娲资源

超越爱情,两任男友联手拯救绝症女友

  她正值豆蔻年华,不幸患上绝症,父亲和深爱她的男友倾其所有,面对高达几十万元的治疗费,最后还是束手无策。就在她快要陷入绝境时,前任男友出现在她的病床前,带着30万元的救命钱……她的病治好了没有?三个人的感情故事该如何发展下去?

  重病入院,前男友出现在床前

  2011年2月,在广州打工的胡立春感觉浑身乏力,有时候只走几步路就会气喘吁吁。到后来,她连东西也吃不下了。拖了一阵子后,她去医院做了检查,没想到被确诊为严重的肾衰竭。“天,怎么可能?我的身体一直很好呀?”如同晴天霹雳,胡立春完全懵了。

  胡立春是个苦命女孩,母亲在她3岁时就因车祸去世,父亲胡贤书又是聋哑人,她是与父亲相依为命长大的,谁知道祸从天降竟又让她患上绝症。医生说,这种病的治疗办法只有两种,要么坚持做透析,每次500元,一周少说要做两三次;要么换肾,手术费大概30万元左右。对于胡立春而言,这两个治疗办法的花费都如同天文数字。

  胡立春的男友万小波此时正在重庆老家照顾患重病的父亲,为了不让男友担心,胡立春就向男友隐瞒了自己生病的事。

  住院一个月后,胡立春实在无力支付昂贵的治疗费,就自行出院了。没想到第二天,万小波竟出现了,原来和胡立春一起打工的姐妹,实在不忍看着她独自支撑,就偷偷给万小波打了电话。

  “立春,你怎么这样傻,病成这样也不告诉我?”万小波抱住胡立春哭着说。“你应该留在老人身边尽孝呀……”一边是病入膏肓的父亲,一边是患了重症的女友,万小波真是左右为难,心力交瘁。几天后,他就收到了父亲病危的电话,又匆匆忙忙赶了回去。

  半个月后,万小波在家乡料理完父亲的后事,母亲对他说:“立春是个好孩子,可得了这样的病……”万小波听出了母亲话中的意思:“不管立春的病有多重,我都会一直陪伴她。”隔天,万小波又再次去了广州,并将胡立春从广州接回了四川。

  胡贤书虽然听不见,但从万小波比划的手势中明白了女儿患上重病,他的头发竟在几天里全白了。看见胡立春的父亲急成这样,万小波更加难受,他开始不分白天黑夜去农田干活,渴望能多挣几个钱。尽管他知道,守着几亩薄田不管再怎么劳作也挣不了多少钱,但这是这个家唯一的希望呀。

  万小波起早贪黑忙,不仅是胡立春,胡贤书看着也很感动,他于是萌生了一个念头:有这样好的女婿,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救女儿一条命!

  胡贤书多次去沙湾医院,了解到女儿的病可以做换肾手术,他找到医生提出要把自己的肾捐给女儿。胡贤书50多岁了,又是个聋哑人,医生根本不敢给他做这样的手术,但胡贤书用手比划说,他除了能把肾捐给胡立春,不知道还能为女儿做什么……胡立春得知消息,赶到医院给父亲跪下说:“爸,我求你回家吧,我不能要你的肾啊。”

  这一幕,让胡家的许多亲友既难受又感动,他们开始轮流去家中照顾胡立春。如此一来,万小波就白天去家具厂上班,晚上又在镇上用摩托车拉客挣钱。万小波一个月能挣三四千元,但这些钱连胡立春做血透的费用也不够。

  一天晚上,胡立春突然高烧达39度,连喝水也要吐,万小波急忙将她送到医院。一路上,万小波不停说:“立春,你可一定要挺住,就快到医院了。”

  到医院,胡立春立即被送去抢救,随后又被转入重症监护室。万小波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胡贤书和很多亲友赶来了,大家聚在一起商量着用什么办法挽救胡立春。可一个上午,胡立春的亲友也没想出可行的办法,万小波提出要去卖血,因为他听说在河南很多地方有私人血站,卖一次血就可以挣1000多元钱。胡贤书坚决不肯让万小波去卖血。可不卖血,又去哪里筹钱为胡立春治病呢?

  就在大家都走投无路的时候,有个男人来到了医院……

  把结婚的钱用来挽救前女友的生命

  这个男人名叫阳正太,是胡立春的中专同学,他们曾在菁菁校园留下了美好的初恋。两年前,中专毕业时,阳正太被父母安排去上海工作,和胡立春的爱情也就无声无息结束了。一个月前,阳正太回成都,听同学说胡立春患上了绝症,心里一阵激荡,很想为前女友做点什么,转念想到胡立春身边已有了一个男人,自己的贸然出现会不会打扰他们已经不幸的生活呢?为此,阳正太犹豫了一个月,最终还是决定要去看看胡立春。

  阳正太到达医院正好赶上探视时间,看到胡立春虚弱地躺在病床上的样子,心里一阵难过。他俯下身握住胡立春的手,颤抖着声音问:“春儿,你怎么会成了这样?”此刻的胡立春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眼神黯淡不光,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阳正太感到生命仿佛随时有可能要离开这个女人,这让他的心里愧疚不已,暗自想如果那时自己没有离开胡立春,她又怎会病成这个样子呢?回想起几年前在学校,胡立春是一个多么健康又充满活力的女孩,难道真要这样看她死去吗?“不,我要救她,我不能让她这么年轻就离开呀!”阳正太拿定了主意,这样做不仅会让自己在良心上好受些,更是替父母赎罪。

  事实上,阳正太一直隐藏了一个秘密,那就是自己的父母对胡立春的伤害。

  阳正太的父母是学校的老师,一开始他们看到胡立春,也对她的印象不错。中专毕业时,阳正太提出要和胡立春一起去广州打工,他们就有点不高兴了,说:“你叔叔在上海做生意,你不去帮他的忙,到广州打工干什么?”而且他们还提出要和胡立春父母见面,把儿子和胡立春的婚事定下来。可当他们从儿子那里听说了胡立春的家庭背景后,考虑到儿子的将来,他们的态度来了个180度的转弯。

  阳正太很想据理力争,可父母在一阵雷霆大发后说:“你要不和胡立春分手,我们就赔上这老脸去找她,让她主动和你分手。”阳正太了解胡立春的性格,她是个自尊心很强的女孩,要是父母真找到她说出这样的话,不知道胡立春会受到多大的伤害。于是,阳正太恳求父母千万不要去找胡立春,但父母说,他们不仅要去找胡立春,还要去找胡立春的父亲……阳正太害怕真会伤害到胡立春父女俩,最终选择了妥协。

  和胡立春分手后,阳正太又谈过几个女朋友,但发现没一个女孩比得上胡立春的善良和成熟。如今,赶到胡立春的病床前,阳正太更加自责。他想:要是当初不是被父母阻拦,胡立春现在一定会很幸福地和自己生活在一起。

  结婚以后,有件事情,微妙到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闷在心头好不爽。可说出来又跌身价……唉,是真正的欲言又止,欲语还休。

  那就是老公的女朋友雪晴。

  这个女朋友,当然仅仅是女的朋友啦。他们是日久天长的同事,同在公司里当着部门经理,他们之间关系是单纯的、清淡的、干净的,要不然,女人在这方面多敏感啊,多机警啊,怎么可能允许、放任老公跟异性来来往往?

  女朋友——听起来,仅仅是朋友,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她却是老公很愿意说话的对象,而且她还是在工作上为老公出谋划策的后盾。再说了,雪晴毕业于名校,拥有英语和管理的双学位,时常为老公在老外的谈判桌上排忧解难,这很受老公欣赏。因此啊,老公就时不时地在我面前夸雪晴是如何如何的能干、理解人、帮助他。老公还教导儿子,要儿子向她学习。

  这就比较麻烦了,出来管管吧,老公很不满:“我们是朋友呀?”我无话可说。我能说什么呢?他们又没有这样那样。

  可不管吧,难过的是自己,因为老公有时更愿意和他的女朋友说话。虽然自己太太的地位纹丝不动,但潜意识里,自己心灵的地盘正被人无声无息地入侵。老公情感的天平在不知不觉中微微偏移。甚至有一天,家里有人送来大闸蟹,老公脱口而出,给她送点过去吧?我看他屁颠颠地去给雪晴送大闸蟹了,而且我们自家留的都是公的,什么意思嘛?

  还有雪晴过生日,老公对我说,她生日的时候,我们送个什么礼物吧!我的生日,清汤寡水地就过了,不曾想到,老公的女朋友的生日,竟被他这样地惦记。唉,我不怕他在外面花心、留情,怕的是他专一执著地对了一个人,时间长了,谁信男女间只有真空的友谊?

  我下定决心,捍卫我们三口之家的幸福。

  周五,我瞒着老公请了一天假,给雪晴挂了电话,报明自己的身份,和气地对她说,正好要给儿子过生日,嫌三口人太冷清,想请她来家里吃顿饭。平日就喜欢到我们家与老公称兄道弟的她,当然欣然同意。

  “美林阁”预订的酒席,5点钟准时被端上我家餐桌。我买了束老公最喜欢的马蹄莲和15朵天鹅绒般的“红衣主教”,插在花瓶里。门铃响,我给雪晴开了门。她好奇地端详着家里的陈设,第一次在我的背后仔细地瞅了瞅我的身材。在等待老公和儿子的一个小时里,我请她看家庭相册,看儿子出世后的第一张相片,看我们回老家照的全家福。雪晴一面面地翻动着相册,什么也没说。这时儿子回来了,他放下书包就扑到雪晴面前,问东问西,一副崇拜的模样。我趁机向雪晴提出,请她有时间的话给儿子辅导英语。

  老公回家后看到我和雪晴聊天,大吃一惊!因为平时她到我家,我总是不冷不热地对她。整个晚上气氛都很活跃,我知道自己赢了第一步。

  接下来的周末,我主动打电话给雪晴,以儿子的名义说他这个周末非要她来辅导他的英语。雪晴碍于面子,来我家为儿子作辅导。之后我们便聊开了,没有插嘴余地的老公只好坐在电脑前玩他的游戏了。当聊到婚姻时,我意味深长地说,爱不是激情,不是冲动,而是了解对方。接下来,我向雪晴说了我老公的六件事:

  第一,他是个特爱睡懒觉的人,每天早晨起码要叫20遍他的名字,他才会乖乖起床。出门之后他从不会自己买早餐,所以我每天都得为他做好早餐看他吃完了才放心。他就是个这么漫不经心的人,不会照顾自己。

  第二,他的朋友很多,每次一起吃饭首要任务就是喝酒。他的身体不好,喝白酒7两,喝啤酒的量是4瓶,超过了他会醉的。醉了别人都会喝茶,可他一喝茶就吐个没完,很伤胃的。

  第三,每年的秋天一到,他的眼睛被风一吹就会不停的眨,流眼泪。5年来,每年我都给他喝那药,可他却从不知道那药是什么药,什么名称。

  第四,他的手一到冬天就会裂开,不是冻疮,是他体内缺乏一种维生素,不能治本,只能治标。涂在手上的药膏和吃的药丸,他都不知道是啥名字。因为他从不会自己吃药,每次我都拿到他手上他才吃!

  第五,他是个足球迷,每四年一次的世界杯、欧洲杯,每年一次的冠军杯,还有每个星期的意甲、足球天下、英超什么的,他都不会错过。三更半夜的爬起来看球赛,等他看完,我还要爬起来收拾那电视机旁的垃圾,还有厨房里被他翻得乱七八糟的饭菜。

  第六,他是个死爱面子的人,朋友在一起,难免有人喜欢拿谁或者谁的女朋友开玩笑。无论有多委屈,多过分,我都不能当着他朋友的面表露出来。朋友对他来说是最重要的。

  雪晴听完后说,点点滴滴的爱会在任何人身上留下痕迹,你已经水滴石穿了,真令我佩服。

  老公此时已经拥我入怀,激动得眼泪漾在眼里,结婚后第一次用深情的拥抱与眼光注视我。我知道他此时心理很不平静。看到这场面,雪晴也很感动……她轻轻地对我说,你让我明白了婚姻的真实意义!我不会让你伤心的。说着,她悄悄地退了出去。

  就这样,老公的女朋友雪晴再来家里,都是拖家带口地过来……

  现在,两家人成了朋友,老公跟女朋友的老公谈得甚欢,我跟老公的女朋友也成了知己。

  一

  朱小棣开着一辆红色polo在大街上转悠了好几圈,依然找不到停车的位置,心里烦躁得像烧开的壶水,翻着花儿。这年头,真是买车容易停车难啊,想找个车位比找个老公还困难,哪儿都是满的。

  转到第5圈的时候,朱小棣终于看到了一个空位,但她这个新手还没有来得及下手,车位便被一辆黑色的迈腾捷足先登了。眼睁睁地看着一块奶油蛋糕被别人抢走了,朱小棣气得跳下车,双手叉腰,做泼妇状,伸手弹了两下迈腾的车窗。玻璃落下,露出一张年轻男人的脸,他一脸错愕:“美女,有事吗?”朱小棣气势汹汹地说:“迈腾,你也太欺负人了吧?我找了半天才找到这个车位,你上来就给撬了,还有没有个先来后到?”

  迈腾笑了,露出一口白白的小牙:“美女,第一我不叫迈腾,我叫腾迈;第二,我以为你倒出了停车位,打算开走,所以才拱了进来,并不是有意想占你的便宜。”

  朱小棣的脸“腾”地一下红了,她挥了挥小拳头,做恶狠狠状:“狡辩!我不管什么迈腾还是腾迈,第一,别一相情愿,自作多情,等你的小眼睛什么时候长大,兴许我会看上你;第二,请注意你用词的尺度,小心我去法院告你!”

  腾迈说:“美女,生成这样,不能怪我,我天生的小眼睛,这辈子也长不大了,拜托你别惦记了。再说,就你这母老虎的范儿,男人看到你,只怕都逃了吧?另外,也请你注意用词的分寸,你这是人身攻击,小心我请律师告你!”

  朱小棣恶狠狠地丢下一句:“随时恭候!”开着红色polo绝尘而去。

  二

  一个小小的停车位,朱小棣当然不会放在心上,此时此刻尽管很生气,可没几天就忘记了,谁会把一个陌生人放在心上?又没有国恨家仇。真正让她无法消化的,是她被迫辞职了。

  郁闷难当的朱小棣拉着死党梅含去K歌,可是朱小棣灌下两听啤酒就开始耍酒疯,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唇齿不清地嚷嚷:“办公室那破上司居然用猪蹄一样的胖手摸我,我掴他耳光不对吗?我又没错,他们凭什么让我辞职?”

  梅含像哄小孩一样,半哄半拖半拽着朱小棣往外走,可是一出门朱小棣就坐在台阶上,再也不肯走了。把个梅含愁得上吊的心都有。

  就是这个时候,腾迈和一帮人说说笑笑往前走,走了几步,想起什么似的又折回来,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看清是昏昏欲睡的朱小棣,不禁笑了,伸手掠了一下她额前被风吹乱的头发,说:“polo,我还没找律师起诉你,你怎么就想不开了?干吗借酒浇愁啊?”

  朱小棣拨开他的手,笑嘻嘻地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的polo是贷款买的,现在工作没了,还不上贷款,polo也会没的。”腾迈把食指抵在唇边,示意她小点声,然后说:“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的迈腾是借的。”朱小棣就笑了,含混不清地说:“和我一样,都是穷鬼!呵呵,穷鬼,来,干一杯……”说着,用手比画着喝酒的动作。

  不知为什么,腾迈有些心疼眼前这个女孩儿,埋怨道:“不能喝就别喝了,瞎逞强。”

  那天晚上,是腾迈把她俩送回家的,尽管后来朱小棣完全不记得了那天晚上的事,但还是欠下腾迈一个人情,所以当腾迈背着行李来投奔的时候,原本想说不的朱小棣还是把门打开了一条缝。

  腾迈侧身挤进来说:“咱俩可真是难兄难弟啊!我也丢了工作,在你这儿凑合几天。不白住,帮你分担房租,坐你的车,帮你分担车贷,你看行吗?”

  朱小棣在心里盘算了一下,现在失业,房租车贷确实是一笔不小的开销,那点积蓄维持不了几个月,能有人分担一下当然是好事。不过她还是和腾迈约法三章:第一,共居一室,不是同居,不要存非分之想;第二,分担的费用每月月初交上,否则走人;第三,家务劳动不提供免费服务。然后公事公办,用A4纸打印出来,贴在墙上,以便随时学习、理解、掌握、实施。

  三

  应该说腾迈是个相当不错的室友,认真履行约法三章,与初次抢车位时的痞劲儿判若两人。

  有时朱小棣甚至有了错觉,抢车位那天,腾迈也许真的不是故意的,也许真的以为自己要走,所以才占了车位。

  两个人都开始忙乎找工作的事,腾迈早出晚归,跑了好多天,似乎一无所获,倒是朱小棣在一家连锁家具超市找到了一份工作,那是一家名牌家私店,薪水待遇还不错。

  为了庆祝新生活的开始,腾迈亲自下厨,做了几样小菜,开了红酒,买了鲜花。朱小棣吃了一口荷兰豆炒腊肉,赞不绝口,说比老妈炒得还好吃。她闭上眼睛做享受状,夸张地说:“迈腾,看不出你有两下子啊!”腾迈笑:“你不知道,我有三下子呢,拜托你别这样打击我,我叫腾迈,不是迈腾。”

  朱小棣的屋子里有了烟火的气息,有了笑声。可惜好景不长,腾迈病了,朱小棣不知不觉进入角色,赶腾迈去床上躺着,逼他吃药,煮粥给他喝,腾迈幸福得晕乎乎的:“哪辈子修来的福气,还没有娶媳妇就有人给做饭了!”朱小棣哼了一声:“别臭美了,我是怕你趁着生病挂掉了,就没人帮我分担房租和车贷了!”

  话虽如此说,但两个人看彼此的眼神明显多了内容。

  那天下班,朱小棣明显的不高兴。腾迈只当没看见,拉着她说:“我想带你去海边散散步。”朱小棣本不想去,可是禁不住腾迈的软磨硬泡。

  去了海边,站在一块黑褐色的礁石上,看见一大片空旷的沙滩上画着两颗心,下边有几个字: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朱小棣的心怦然动了一下,但很快冷静下来,说:“腾迈,我今天偶然得知我打工的那家连锁超市是你们家的,你怎么解释?”

  腾迈沉默了一小会儿,说:“我不是有意隐瞒的,那家连锁家具超市的确是我们家的,但不是我的。我没有骗过你,我的确很穷,上次出了差错,被老爸从公司里撵了出来,所以在你这里分租,我要凭自己的本事创业。”

  朱小棣的心软了下来:“那你就用这些穷浪漫来蒙混我?”腾迈牵起朱小棣的手说:“穷是穷点,但我是真心的。”

  一句话没说完,朱小棣的死党梅含打电话来,神秘兮兮地问:“你和那个迈腾真的恋上了?那天在你家喝的蘑菇汤真是太好喝了,他的手艺不赖,你帮我问问他有没有哥哥或弟弟?”

  朱小棣笑说:“别流口水了,别无分号!”

  腾迈问朱小棣:“什么事儿乐成这样?嘴巴都咧到耳根后面了。”朱小棣担心他知道真相会得意,所以打着哈哈混过去了。

  转回头来,再看沙滩上那两颗由沙子砌出来的连着的心,还有那些字,都化为乌有。海水涨潮了,一浪高过一浪,朱小棣有些懊悔地说:“拿手机拍下来就好了,都没了。”

  腾迈说:“怎么会没有了?都在我心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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