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婚姻而变 – 女娲资源

为婚姻而变

  做明星的另一半其实挺划不来的,而且我们这个行业永远也混不进最有钱那堆儿里,也就是看似风光,其实真不实惠。

  所有的男孩都不愿意长大,玩心特别大,青春的荷尔蒙作祟,不安于室,狂躁轻浮。我又是东北人,东北人都爱热闹,爱吃吃喝喝唱唱歌。结婚前,如果有一帮狐朋狗友在外面聚会,只要一个电话,就算天崩地陷我也会马上赶过去。

  去的地方大多是夜场,灯红酒绿,环境嘈杂,一片呜嗷之声。在那里你叫个人名都得扯着嗓子喊,更别提吐露心声了。现在回忆起来,无非是少年的斗胜心吧,看谁能把谁喝倒,结果大家一起倒了,醒来还觉得是生死之契的哥们儿。

  一旦结了婚,生活和眼光都有新的变化。婚姻是一个仪式,是男孩和男人之间的分水岭,等你有了稳定的家庭生活,再有个孩子,一切就更不一样了。现今的生活看起来平淡,但内在扎实,滋味也更丰富。有闲时还会和老朋友们聚会,但会选在餐厅,大家吃着菜,喝点小酒,轻松地聊点大家都感兴趣的话题,这样一种轻松愉悦平静才是我想要的。

  “婚姻要经营”,别以为这句话很空泛。其实世间所有的真理都差不多,每一句都因为被重复了千百遍而听起来乏味俗套,其实却是最直白最有力的真实。

  早年我学表演,老师跟我讲要观察生活。说实在的,那时候我也就是一听,后来当我真的开始越来越懂演戏是怎么一回事时,我就开始观察生活,把生活中碰到的有意思的人和事,化在我演的戏里。

  经营婚姻其实也是观察生活,始终让自己保持一个“不饱和”的状态,像海绵一样不停地从生活、从他人那里吸收有益于婚姻的成分,然后把这些养分用在你自己的婚姻当中。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除非少数那种真的没找对人结了婚还各怀鬼胎的,否则哪家两口子不是一心一意从谈恋爱到结婚过日子走到一起的,谁想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过那不好的日子、非要闹得鸡飞狗跳啊?可是现实生活中还真就有两人结婚前特别相爱,恨不得为对方把命都献上,可一结婚就完了,走进“坟墓”了,日子还真就过得鸡飞狗跳的。为什么?我觉得多半是两个人没有互相懂得。

  互相懂得最难。相爱,有时候是种自然反应,一种生理本能,是天雷勾动地火的一刹那,而互相懂得,才是相爱的人携手走过漫长人生的不二法门,它是一种修为。

  做明星的另一半其实挺划不来的,要承受一些因为丈夫的名声带来的种种压力。而且我们这个行业吧,要说钱,永远也混不进最有钱那堆儿里,充其量也不过是个中产阶级,跟做生意的老板们没法相比。我们哪有周末呀,也就是看似风光,其实真不实惠。

  在我的理解中,每个人的命是不一样的,我特别相信无论哪个行业做得最好的那个人,一定是付出最多的。至于我自己,现在的状态挺好,我很知足。我也在很努力地做,但我不会给自己设定什么特别不着边际的目标和理想,一开始做演员的时候我还想过奥斯卡、小金人,现在一想,那事儿跟中国人也没多大关系。我只要认真地选剧本、认真对待我演的戏,我的努力一定不会亏待我。

  人有欲望……正常的欲望是应该满足的,但如果欲望太多、太不切实际,那就是心魔,会使人生病。

  人心换人心就没有解不开的疙瘩。爱情的世界里容不下第三个人,可是婚姻却完全不是能由两个人做主的。明白这个道理时,我已经不顾母亲的反对嫁给了安平。

  我跟安平是在一次朋友聚会上认识的,他名校毕业,风度翩翩且懂得照顾人。没过半年,我们商量着要领证时,母亲很郑重地跟我谈了次话。她说让我好好考虑考虑,结婚不是两个人的事,安平家在东北农村,有两个哥哥,一个妹妹,一大家子人,像我这么没头脑的人根本应付不了。我笑母亲多虑,我说:“我嫁的是安平,又不是他哥他妹。”母亲叹了口气,不再阻止。 结婚时,我跟安平回了他东北的老家。那是我第一次见他的家人。婆婆快言快语,公公寡言平和,两个嫂子有些阴阳怪气。

  酒席整整喝了三天,七大姑八大姨地介绍我认识,我悄悄对安平抱怨,安平说忍忍,就这两天。 可我不知道这仅仅是开始。 我跟安平贷款买了房子,首付是我父母资助的。我让安平给公公婆婆打个电话,问可不可以象征性地出点,我在娘家也好有个面子。安平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你想喝我爸我妈血啊,他们供我这个大学生就扒了一层皮了。”我的心里很堵,难道我父母供我就容易? 房子装修好了,安平跟我商量,说想接父母来城里住,他们年纪大了,两个哥哥的条件又不怎么好。

  我虽然心里一万个不乐意,但是安平是他们的儿子,我从小受家庭的正统教育,不孝顺那是最让人耻笑的事。 公婆来了,我笑脸相迎。家里突然多了两个人,不方便很快就显现出来。婆婆从来不敲门,有时我跟安平腻在房里,婆婆突然就打开门,问什么东西在哪里。弄得我得了强迫症,安平一跟我亲热,我就想去看看门锁没锁住。有公公在,在家里我也要正装出席,晚上上卫生间,也要用安平的大衣服裹得严严实实的。 公婆都是勤快人,在家里呆着没事,就什么东西都收拾。把我春夏秋冬的衣服掏出来一起用洗衣机洗了还不算,把我多少年攒的那些简报、旧书居然都卖给了收废品的。

  我强忍着心里的火对婆婆说:“如果没什么事做,就去小区的健身器械那锻炼一下,我的东西我会自己整理的。”这话,我没觉得有什么过火的地方,可是晚上安平进了卧室,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说:“易小元,我妈都六十多岁了,她帮你干活,你不说谢也就算了,干啥还甩脸子给她看?” 那天我哭了一个晚上,安平抽了一个晚上的烟。 再怎么样,他们都是公公婆婆,我睁只眼闭只眼就算过去了。可是接二连三的事就让我简直有些哭笑不得了。婆婆说在城里住得没意思,想安平的三姨了。安平说这好办,让三姨来住些日子就行。结果家里就像韩剧《爱情是什么》里那样,婆婆把老姐妹都招了来。每天回家,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进错家门了,沙发上丢着三姨的旱烟袋,床头柜的水杯里泡着大姨的假牙。 而我彻底地沦为厨子了。刚开始还去饭店要点菜,可是婆婆说:“小元,饭店的菜死贵还不实惠,你做的就挺好。”

  终于有一天,我放下一大家子人回了娘家。母亲长长地叹了口气没说别的。到第三天,安平阴着脸接我回家,家里像个战场,几个姨婆都撤了,婆婆的脸拉得老长,长吁短叹。我做了粥,叫她也不肯吃。 那晚,安平跟我说:“小元,我们农村出来个大学生不容易,我父母含辛茹苦地把我供出来,我不能忘恩负义!”他说:“为了凑够我上大学的学费,我二哥愣把快结婚的亲事给退了,我爸去给人家建筑工地当小工,从房上摔下来,差点……”安平的眼里有了泪光,我把安平搂在怀里,我说:“安平,我一定努力做个好儿媳,我保证。” 家里真就成了安平他们村的容留站,村子里谁进城看病,谁进城打工,第一站都是我们家。常常是我打开家门,沙发上就坐着几个红脸的汉子,开始还局促地站起来叫我嫂子,可上了饭桌,就天老大他老二了。 公婆出去散步时,我跟安平吵。我说:“安平,我嫁的人是你,不是你们家。我要求不高,只想咱们有个安安静静的家,有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天地,这过分吗?我工作一天也很累,我想回到家里看看碟,听听音乐,这过分吗?”

  安平平常是个很容易沟通的人,只是在对他家人的问题上,他像个刺猬,他说:“易小元,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们农村人,可是没有那些农村人,你吃什么喝什么?” 简直是不可理喻,我摔门而出。 秋天到时,公婆终于决定回去了。临走时,我恨不得把超市都搬家来,可是安平还是拉着一张脸,像我欠他八百吊。不过想想即将到来的幸福生活,我认了。 可是,事情还没完。三月,我总是吃不下饭,闻到一点油烟味就想吐,我去医院查了一下,是怀孕了。我就要当妈妈了,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就要开始了,我迫不及待地买了很多好吃的回家,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安平。可一开门我就愣住了,家里的客厅上坐着大哥大嫂,地上摆的是乱七八糟的家当,安平说哥嫂进城打工,要在家里住一段。 我强装笑脸招呼他们。

  一周后,我打掉了那个孩子。

  哥嫂终于在安平的安排下开了间水果店。小姑子又声势浩大地进驻,她要复读,重新参加高考,城里的补习班比较好。 就这样,我的家里常年住着外人。我很疲倦,每天都尽可能拖时间晚回家。

  我知道安平也很累,每天吃饭时,都抢着给我盛饭,给我挟菜。可是我的感觉很不舒服,这让我更像是这个家里的客人。 每个月我们要付3300元的房款。我和安平的薪水七扣八扣所剩无几。但是,只要老家来电话,安平总是会东借西凑给家里寄钱。安平怕我跟他吵,背着我做这些事情。跟安平结婚三年,我买过的衣服屈指可数。我不明白,难道农村供出一个大学生,他就欠了所有人的债吗?

  那天,我回到娘家,怎么也忍不住,哭了起来,我说:“妈,日子过不下去了,我要跟安平离婚。”母亲说:“小元,你要明白,安平帮助他的家里是应该的。他不欠你的,当初是你愿意跟他结婚的,他没骗你什么,你爱他就要接受他的一切,包括家人,包括生活习惯,包括社会背景。安平也不容易,在你和他家的中间,他一定是受了夹板气,将心比心,你有时也是任性了些,他处处包容你,你要想到他的好……” 我知道安平的好,可是我只要个清静的家,这过分吗? 一周后,安平来接我回去,他说:“小元,我知道你很委屈,我会尽量改我的毛病。我进了城里,父母不了解情况,很虚荣,好面子。而我也一味助长他们的虚荣,我想我把咱们的情况跟他们说了,他们会理解的。” 这是安平第一次在我面前说这种话,我握紧了他的手,我说:“安平,我也在检讨我自己……” 那晚,我们第一次彼此敞开心扉。安平上大学前,

  母亲得了乳腺癌,为了安平上学,母亲坚持不肯手术。结果还是安平到了学校,骗母亲说免了学费她才进的医院。安平说:“小元,你永远不会知道一个农村家庭为了我四年28000元的学费要付出什么。母亲病未好就进城做保姆,父亲去工地,大哥几乎跟大嫂闹到要离婚,二哥一直到我毕业都没娶上媳妇……” 我的眼泪掉了下来,握住安平的手,安平说:“妈找我谈过话,我知道自己很过分,我们还爱着对方对吗?我们都为这段婚姻努力好吗?谁也别轻易说放弃!”我使劲地点了点头。 安平安排小姑子去住校了,他也不再总放下工作帮哥嫂张罗生意。

  安平说他要努力地工作,不让我那么辛苦,他说:“老婆,咱们都奔三了,应该考虑要个宝宝了。”我看着这个我深爱的男人,心里五味杂陈。 夏天来时,婆婆打来电话,说二哥家要买地,让我们给点赞助。安平看了我一眼,问要多少。婆婆说怎么也得八九万。八九万?安平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我的心里也忽悠一下,我们只是普通的工薪族,到哪去凑这八九万呢?安平说:“妈,我们也不是什么大款,让二哥少买点地,将来我们有了再帮……”安平的话打住了,那边的电话挂掉了。 那个晚上,安平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我说:“我可以休个长假,我去看看咱爸咱妈。”安平用怀疑的目光看我。我让他放心,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我带着从我妈那借的三万元钱去了安平他们村。婆婆看到我来,显得很高兴,去园子里摘最新鲜的菜,还让公公张罗着买肉。我跟婆婆拉家常,我问她安平是不是从小就是个非常要面子的孩子。婆婆说是啊,在外面受了欺负回来从来不说。我就给公婆讲安平这些年在外面吃的那些苦,我跟婆婆说:“从前我也不懂事,因为家里的事总跟他闹别扭,其实,这个家里最难的人是安平……”

  公公婆婆很久没说话。我拿出那三万元钱,我说:“妈,您别嫌少,如果我跟安平有,我们一定会帮的。” 人心换人心就没有解不开的疙瘩。在婆婆家住的那些天,我跟婆婆聊了很多,婆婆也是妈,感觉跟她很亲很亲。 我坐上火车,婆婆说:“小元,要个孩子吧!”说完,拉着衣袖擦了擦眼睛。回到家,我在婆婆给我做的护身小被子里看到那整整齐齐的三万元钱,我的眼睛也湿了。 家里的亲戚渐渐少了起来。我问安平,是不是大家都觉得我特别不好,不再来了。安平把我拥到怀里,说:“是爸妈告诉了亲友,说不让进城来找咱俩,说咱俩过得也不容易……”

  我的心里暖暖的,我说:“明天去给家里寄些钱吧,冬天要来了,家里该买煤了!”安平点了点头。 安平懂得了量力而行,我懂得了如何沟通,公婆懂得了体谅,我知道我们终于走过了婚姻最难熬的日子。婚姻这所大房子里因为有了彼此的谅解与宽容,真的可以住很多很多人。

  幸福的婚姻并不是一座围城,而是一个大写的“人”字。其中,她是那一撇,他就是那一捺,两人互相支撑,少了谁都不行……

  1

  吴玲热衷各种类型的算卦,35岁了依然乐此不疲。

  中伏的傍晚,吴玲在一个网站里输入自己的生日时辰,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吴玲看得心花怒放,回身招呼正在厨房里忙碌的丈夫刘强:“快来看,快来看,这一卦说得有多准!”刘强一边拍着沾满面粉的手,一边从厨房里面跑过来:“说什么了?”吴玲得意地瞥了他一眼,朗声念道:“这一天出生的女士,在婚姻中会成为丈夫的依靠。怎么样,刘强,现在承认你依靠我了吧。”刘强撇撇嘴,转身就走,“我依靠你,我依靠你什么了……”吴玲继续翻网页,那边厨房里,刘强还在喋喋不休。吴玲暗暗地横了他一眼,嘟囔道:“肉烂嘴不烂的家伙。”

  半小时后,刘强“咚咚”拍着书房门,闷声道:“吃饭了。”吴玲像没事人一样坐到餐桌前,新蒸的馒头面鲜个大,咬一口满嘴香,再配上最喜欢吃的醋熘土豆丝,她吃得满面春色。在一旁大口吃饭的刘强,看吴玲一直不搭理自己,耐不住性子说:“要是没有我,你连饭都吃不上,还说什么我指望你!”吴玲抹了一下嘴,灿然一笑:“嗯,还真得指望你呢,你就是咱家的男保姆!”

  刘强张张嘴刚要说什么,吴玲立即补上一句:“还是可以提供性服务的男保姆。哈哈,我好幸福啊!”刘强一直绷着的脸立刻崩溃了,笑着在餐桌下踢一下吴玲,刚才的阴霾一扫而光,家里又是一派云开日出的晴朗。

  2

  刚结婚那几年,吴玲对自己的婚姻还是有过后悔的,她本科学历,公务员身份,相貌不错,却看上了高中毕业、工人身份的刘强。甚至她结婚多年后,一些心直口快的同事说起刘强时,依然认为他配不上吴玲。但这段看似并不般配的婚姻,却有惊无险地维持了下来。

  结婚10年后,家庭的格局已基本稳定,她和刘强走的是女主外男主内的路线。其实,刘强并不认为吴玲比自己强多少,但身在小城,公务员总是比工人强一点。有些事,吴玲一出头,立即就解决了,而刘强出面,则没什么人买他的账。

  更重要的是,吴玲不擅厨艺,而刘强天生对家务事有兴趣。刚结婚时刘强娇惯着吴玲,什么也不让她做。两三年之后,甜蜜期过了,吴玲已经养成油瓶倒了都不扶的习惯,刘强再想逃离厨房已经不可能了。尤其是有了孩子之后,孩子和吴玲嘴都很刁,只吃自家蒸的馒头,刘强天天蒸馒头,技术也芝麻开花节节高。

  但是吴玲不但不感恩,却说什么刘强要依靠她,这让刘强好不郁闷。他马上就奔四了,再不折腾折腾,这一辈子真的就交给厨房了。想起哥们撺掇他一块儿经商的事,刘强犹豫的心突然坚定了。

  3

  第二天,他试探地和吴玲说起经商的事,吴玲强烈反对:“你根本不是那块材料,咱家也没有那么多钱让你赔。”吴玲的嚣张一下子激怒了刘强,难道真被她看扁了?他一赌气,迅速停薪留职,和朋友做起了生意。

  最近几年,刘强所在的小城钢管业发达,很多人昨天还是平头百姓,今天就呼啦啦开着小车了。发财的欲望刺激着刘强,他跟在朋友身后,东奔西跑,一个月下来,整个人显得憔悴无比。

  吴玲在他出门半个月时打过一次电话,气已经消了。一个月后,刘强抽个空跑回家。一进门,冷冷清清的房间让他鼻子一酸。吴玲和孩子都没在家,刘强挽起袖子钻进厨房。两小时后,隔着窗子就听到了吴玲和孩子惊喜的大叫。孩子直奔丰盛的餐桌,吴玲则一头扑进他怀里,捶两拳,又呜呜地哭起来。吃着饭,看着有些消瘦的吴玲和孩子,刘强心里那发财的梦几乎要破灭了。没想到,吴玲却鼓励他坚持下去。她的话让刘强心里满是酸酸的感动。他忽然发现,吴玲真的有好多优点。

  在外头混到第三个月,刘强还是卷起行李回了家。吴玲用手指点了一下他的脑门,得意地一笑:“以后还是指望我吧!”

  4

  后来,刘强的单位越来越不景气。2010年,吴玲的工资涨到3500元,而刘强的工资则从每月2500元锐减到1600元。吴玲理解丈夫,没有任何埋怨,但刘强偶尔看到昔日的朋友一个个发达起来,心里难免不平衡。倒是吴玲每每劝他:“幸福指数和金钱不完全成正比,现在咱家一不缺吃,二不缺穿,挺好的。”

  大学同学聚会,吴玲和另外三个女同学都携老公出场。这些同学的老公,数刘强的社会地位最低。出席之前,刘强本来拒绝参加,吴玲却一拍他的肩膀:“老大,自信点!”

  那顿饭吃得气氛热烈,三个女同学的老公和吴玲天文地理地神侃,而刘强则和那三个女同学热火朝天地探讨做菜。分别时,穿金戴银的三个女同学,齐齐地趴在吴玲的耳朵边,一个劲地夸吴玲有福气。

  望着人家的轿车绝尘而去,刘强挽起吴玲的手问:“你真的不在乎我不如他们吗?”吴玲将头靠在刘强的肩膀上:“作为男人,你可能不算什么拔尖的人才;但作为老公,你比那些人都模范。所以,总体来说,你一点都不比他们差。”听到老婆如此夸奖,刘强非常感动,给了妻子深深一吻。

  吴玲没想到自己的话还是刺激了刘强。几天后,刘强将准备开一家馒头店的想法告诉了吴玲,她吃了一惊。刘强解释说:“小生意不需要投资太多,我的手艺你也知道,现在人们都喜欢吃家常馒头,肯定有市场。只是……”他看了一眼吴玲,“我担心别人笑话你,说你老公做这种小生意。”

  吴玲怔怔地看着刘强,眼里忽然噙满了泪水。她一直小看了自己的男人,在刘强心里,从来都没有放弃过男人的责任和雄心。

  她忽然明白,丈夫才是这个家真正的大树。

  日子果然越来越好。刘强的馒头渐渐在小城打出了名气,他现在每月的收入比吴玲都要多。吴玲心疼刘强天天早出晚归,也开始试着做点家务。

  相濡以沫的生活终于让吴玲明白了一个道理:幸福的婚姻并不是一座围城,而是一个大写的“人”字。其中,她是那一撇,而刘强就是那一捺,两人互相支撑,少了谁都不行。

打赏 赞(0)
微信
支付宝
微信二维码图片

微信扫描二维码打赏

支付宝二维码图片

支付宝扫描二维码打赏

You may also like...

发表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