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经国追求不到的女人 – 女娲资源

蒋经国追求不到的女人

  每天都会有无数人和我们擦肩而过,能让我们为之停留、驻足的,却那么少。一直认为,遇见一个人,甘愿为他关闭心扉,从此感情的世界里只允许这个人未来回回,是最浪漫的事。当真情遇到真情,我们往往什么都可以放弃。

  一代京剧大师顾正秋,“青衣祭酒”命运多舛。她的名字曾和蒋经国纠缠在一起,她也曾在新婚后不久,面临丈夫含冤入狱的灾祸。为了爱情,她褪下身上华美的戏服,告别舞台,荆钗布裙,归隐田园。

  她说过这样一段话:“抄写过那么多的戏词,我觉得‘缘’和‘情’这两个字最耐人寻味,涵义无穷……唱过了三四十出戏,走过了六十多年的生命之路,我始终珍惜的,也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和情分。”

  “戏”影响了她的一生,而她的一生,也如同一出曲折动人的戏。

  她本名叫丁兰葆,还在襁褓中时,父亲就得重病去世,她跟随母亲和两个姐姐辗转来到上海定居。她五岁那年,被来家中做客的顾剑秋一眼看中,认做干女儿。小小的女孩子,嗓音清脆,长相俊俏,喜欢听戏,有时候自己也会模仿着去唱几句,举手投足之间颇有几分专业演员的神韵。于是,本身就是“京剧迷”的顾剑秋便引荐她向好友“坤伶才子”名角吴继兰学戏。

  后来,在干妈的鼓励下,她报考了上海戏剧学校,因缘巧合地走上了戏曲演艺之路。

  1945年,顾正秋以第一名的成绩从上海戏剧学校“正”字班毕业,很快,便在舞台上崭露头角。

  成名后的顾正秋自组剧团到全国各地演出。她演《贵妃醉酒》《霸王别姬》,扮的都是绝代佳人,唱腔也极为华美,受到戏迷的热烈追捧。她是舞台上万众瞩目的焦点,几乎每出戏都赢得满堂喝彩。顾正秋成为上世纪四五十年代风靡中国的青衣。

  1948年顾正秋收到了一封来自台湾的邀请函,力邀她带团到台湾演出。抱着把国粹发扬光大的希望,19岁的顾正秋带着团员及家眷60多人,于当年冬天抵达了台北,在永乐剧院公演,登场之初便引起了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开演三天,票房全满,顾正秋也成了名满台湾的名角。当时原本只签了一个月的合约,后来一再延期。没有想到的是,这一留,顾正秋就再也没有机会回到上海。

  “顾剧团”在台湾的轰动引起了蒋经国的注意。他成为永乐剧院的座上宾,几乎每天都要到剧院固定的某排某座来听戏。

  舞台上,顾正秋的华丽唱腔、俊美扮相像一个魔咒,深深吸引着他。从看到她的那一刻起,他的目光便无法从她身上转移。

  为了把舞台上的皮黄佳人追到手,蒋经国使尽了浑身解数。每出戏毕,蒋经国都会以款待剧团的名义接近顾正秋。顾正秋作为剧团老板,不得不出面应酬。舞台下的她,端庄秀丽,举止得体,和蒋经国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对于蒋经国的频频示好,假装不解。

  就在蒋经国为不得佳人芳心寝食难安的时候,有人注意到,顾正秋经常和一个年轻的绅士出双入对。每次演出结束后,他都会开着汽车前来接她。原来,此时的顾正秋已经有了心上人,那个人就是年轻有为的台北财政厅长任显群。

  在回忆录中,顾正秋说:“我与任显群并不是一见钟情,但相识之后,就渐渐被他幽默的谈吐、豪爽的个性所吸引。与他在一起,我感到很自在、快乐、幸福,终于不畏万难,决定与他长相厮守。”

  蒋经国在得知此事之后有些沮丧。他没有想到,自己会败在一个小小的财政官员的手上。在他打算为俘获佳人的芳心做最后一搏之时,却传来了顾正秋和任显群结婚的消息。

  但顾正秋万万没有想到,婚姻成了他们灾难的开始。

  “失恋”之后的蒋经国开始了疯狂的报复行为。在他们婚后不久,任显群便被抓进监狱,被冠以莫须有的罪名,这一关,便是五年。

  没有人知道她内心的煎熬。新婚被她看成是初升的朝阳,却偏偏还未得到阳光的抚慰,便被漫天的乌云遮蔽。

  常言道,“花魁有义,戏子无情”,很多人在猜测中观望顾正秋的态度和举动。就在大多数人料定顾正秋会离开任显群,或出国或另觅高枝的时候,一切都没发生。顾正秋选择了不离不弃地守护与等待。

  她不顾自己的事业正值大好年华,脱下戏服,告别舞台。那段日子里她很少见人,也极少出门,只是定期去监狱探望他。每到会面的日子,她便拿着做好的饭菜早早地等在窗口,一直到狱警再三催促,看不到丈夫的背影时,才肯转身离去。

  在困顿岁月中,她的关爱是他惟一的精神支柱。她的爱,一直与他随行。就这样,数年如一日,终于熬到了任显群获释。

  任显群出狱后,已无心于政治纷争。为了避免再起风波,他携家人到金山农场隐居。金山农场是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没有电灯、电话等现代设施,一家人住在几间茅草屋里,日子虽平淡却也充实快乐。

  任显群开垦农田,种植草莓,顾正秋也帮忙一起在田间劳作,荆钗布裙,朴实得如同一名邻家妇人,没有人会把她和当年舞台上一身华服倾倒众生的戏剧名伶联系在一起。

  他们没有荣华富贵,没有锦衣玉食,没有高官厚禄,却拥有历经风雨、洗尽铅华之后最纯最真的爱。有人愿意陪你海角天涯,想着你,念着你,爱着你,愿意等你,这样不就足够了吗?

  戏剧《锁麟囊》中有一段唱词:“想当年我也曾撒娇使性,到今朝哪怕我不信前尘,这也是老天爷一番教训,他叫我收余恨,免娇嗔,且自新。改性情,休恋逝水,苦海回身,早悟兰因。”这是顾正秋最爱唱的戏码,也恰如她一生真实的写照。

 雪花飘飘的冬夜,周芝怀抱着小女儿回家,远远看见自家窗口亮着灯,窗上映出一个熟悉的身影。她的心里一阵欣喜。

  周芝加快脚步走到门口,放下女儿,顾不得抖掉身上的雪,掏出钥匙准备开门。忽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把钥匙揣进口袋。

  笃笃笃,不高不低,不紧不慢的敲门声伴随着周芝的爽朗笑声一起传出:“老公,老美女小美女回家啦!” “进屋吧,门没锁。”家里传出丈夫张连长的声音。这天,休假探家的他坐了一天的火车,晚上到家顾不上休息,钻进厨房“积极表现”。无奈厨艺生疏,这会儿,他被洋葱呛得眼泪直流。

  敲门声又响了一遍,还是刚才的声音和节奏。以为妻子没听见,张连长边用湿毛巾擦眼睛,边提高嗓门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敲门声第三次响起。声音又响又慢,与此前的敲门声大不相同。声音里带有执拗和不满意的意味。张连长一怔,但马上反应过来:妻子一定是手提重物,进门不方便。 “来了,来了。”张连长扔下毛巾,忙不迭拉开房门,欲从周芝手中接过重物,可她却两手空空。望望四周,也没见大包小包。张连长感到纳闷,抱起女儿问妻子:“为啥不直接进屋呢?”

  周芝嫣然一笑,没有作答。张连长看她不愿意说,便不再追问。

  接下来的几天,每当周芝回家,“笃笃笃”的敲门声总会响起。令张连长不解的是,每次扔下手里活颠颠跑过去开门时,他发现周芝手上提东西敲,两手空空也敲,钥匙在手上还敲。

  张连长好生奇怪,妻子这是怎么了?见过敲门的,没见过敲门上瘾的。是故意逗他,还是另有原因?

  这样过了一个星期,张连长实在忍不住了,选个合适的机会问周芝:“又不是没带钥匙,干嘛非要敲门?”

  周芝笑笑,少顷才轻声说:“问你自己啊。”

  问我?跟我有什么关系?张连长愈加困惑。周芝深吸一口气,竭力控制不平静的心情,反问道:“说说看,你在边防部队当连长这3年,我爱不爱敲门?我一年敲过几次门?”语毕,她的眼眶湿润起来。

  “这倒是。”张连长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些年,周芝和他分居两地,他在内蒙古乌拉山戍边守防,周芝在内地都市辛苦打拼,遥距千余里,一年只有一次相聚。周芝同千万军嫂一样,亲人远在天边,自己独撑门户,既要工作,又要照顾孩子,料理家务,有时还奔波到老家替他尽孝,天天忙得脚不沾地,来去匆匆,尝尽了一名边防军人妻子的甘苦,哪有敲门进家的福分和情趣?

  张连长恍然大悟:鹊桥相会了,妻子是不是在寻找失落的那份温馨呢?

  望着妻子雾蒙蒙的眼睛,张连长心中涌起深深的愧疚。那晚,他一夜无眠……

  “笃笃笃”的敲门声仍响在每天周芝下班的时候,永远的固定节奏。只要张连长在家,一听那熟悉的敲门声,便放下手中的活,迎上前去,紧紧握住周芝冻得冰凉的手,嘘寒问暖,拿来拖鞋,端上热茶,送上一片关爱和深情。如果不在家,也一定会留下一纸短笺。

  天天耳濡目染,张连长的小女儿也如法炮制,听到敲门声,赶忙迎过去,门一开,小手一伸,甜甜地叫着:“妈妈请进。”让周芝乐不可支,一身疲劳和所有烦恼立即烟消云散,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后来,张连长家搬进了高层楼房,同楼道里的邻居们都装上了电子对讲门铃,唯独他家是个例外。张连长每次探家,依旧乐听妻子那不紧不慢、不高不低的“笃笃笃”敲门声。它是温情和惬意的表达,是温暖和慰藉的传递,是对团圆的日子的珍惜和呵护。

  我不是坐以待嫁的剩女

  沈宏菲跳槽时,新公司的人资部总监盯着她简历上的30岁和未婚,看了许久才抬起头来,说要和副总单独说几句。沈宏菲只得识趣地退出来,她是猎头公司挖来的精英,副总李星对她进行面试首肯后,这是二试。

  不用说,她也能想象得出那个年近不惑的人资部女总监会对李星说什么,无非是说她30岁未婚,不知是不是想快速转嫁一个优厚丰资的公司,再怀孕也不迟!反正到那时,公司也不能辞退她。沈宏菲曾经经历过这样的直面相问,那时她还少不更事,26岁,谈不上事业,得过且过地混日子,不开心了就跳槽。反正每家公司给她的薪水都差不多,足够她花到月底却没有分毫节余。这就是她那时的价值。现在,她的市价总算是高了些,所以,人资部总监也会留几分日后相处的薄情,不直接问那么犀利的问题。

  这很难理解吗?没有遇到合适交往的对象,自然结婚生子都提不到日程上。可她的装扮无论如何让你都想不到她已经30岁了。热裤、及膝小衫、外配窄小及胸的马夹,她是当下最潮流的时尚达人装扮,引得不少年轻男子跑来搭讪,探究有无追求的可能。

  她索性下了楼,沿着这条著名的金贸一条街漫无目的地溜达。手机响,接通了听出来是李星,请她务必看在他的薄面上加盟公司,人才的流失就是财富的流失。薪水请她大可放心。

  这一次,沈宏菲狮子大开口。没想到李星求贤若渴,完全不计较。她招手打了辆的士折返公司时,路过新天地广场,又跳下的士,挑了一套可以出席场合的衣服来穿。

  李星再次见到沈宏菲,印证了自己的想法。这是个独立、卓尔不群的女孩子,用好了,她就是你的左膀右臂;用不好,她会让你万劫不复。

  和沈宏菲谈工作的时候,李星有一点走神。想起年近不惑的人资部女总监问自己的话:“是不是现在流行单身?”

  李星若有所思地说:“她只是恰好单身。这一类女孩子不会主动寻找爱情,而要靠等。”女总监和李星私交不错,但还是匪夷所思地摇了摇头。

  女总监不理解。她只希望沈宏菲不是打着开拓事业的旗号一进公司就完成结婚生子的使命。那在她看来,是她的失职。

  我也不是千帆过尽的熟女

  沈宏菲的工作可以直接向李星汇报,这让她在公司的地位很特殊。有时,两个人一起搭档出去谈合作事宜,沈宏菲私下里自然流露出来的本真很让李星惊喜。

  他原以为,沈宏菲一定是那种千帆过尽的熟女。老大未嫁的女子分两类,一类是千帆过尽,看透世态炎凉,内心万事修矣,活在红尘和世人较劲,曲高和寡型;一类是历经风雨,见过彩虹,从此不把任何人当一回事,什么都无所谓,怎么开心怎么活。

  沈宏菲显然是后一种。有一次谈一个项目路过奥林匹克公园,她非要进去转一圈,一边唱着《北京欢迎你》,一边花30元钱买了一个“福娃欢欢”的手机链,小得只有几厘米,她却开心得挂在手机上,一路上左看右看,爱不释手。

  沈宏菲喜欢吃,中餐、西餐、快餐、小吃,只要看到就决不放过,一吃起来也绝不手软。一个好吃的女孩子即使一辈子不嫁,就凭着对吃的那份狂热,也是招人喜欢的。李星愿意看到这样的沈宏菲,率性至极,只要坐在餐桌上就要把想吃的东西统统点到,饕餮后还会把吃不完的打包带走,说要拿回家宵夜。不浪费是一种美德,哪像李星多数时候的应酬,点菜只是为了铺排场面,觥筹交错间,吃,反倒成了最次要的一件事。

  沈宏菲还直接,偶尔不顺心意,表现出来的任性与固执会让人下不来台。有一次,他俩和合作方吃饭,酒至微醺,有人起哄,让肥头大耳的营销总监和沈宏菲喝交杯酒。这种事放在场面上,素来只是雁过无痕。暧昧是社交的蕾丝花边嘛,谁都不会太较真。

  可沈宏菲那天执拗得很,坚决不配合,最后还是李星出面喝了三大杯白酒暖场。散场后,李星送沈宏菲回家。沈宏菲说你累了吧,我来开。她抚着方向盘的姿势妩媚而优雅,一个路口转弯时,她忍不住自言自语:“我一想起那个肥头大耳的家伙就恶心,我和这样的人喝交杯酒,怕是一辈子都要嫁不出去。”

  李星在黑暗里想笑,又没笑。他阅人无数,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熟女凭处世圆滑、精明世故行走于职场。沈宏菲呢?半熟未熟,不拿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偶尔还直来直去,喜欢自己挣钱自己买单,所以,多年积累下来的人脉亦很丰足。她不是会做人,只是用骨子里的那股实诚憨直打动人。

  李星有被击中的心动。

  我是张弛有度的轻熟女

  李星以为沈宏菲没人追,毕竟她看起来比较强势。三个月过去,沈宏菲的工作渐入佳境后,私人电话多了起来。有时,她也不刻意避开李星,李星也就从那些电话里猜出个大概。是她不让别人找她,理由是要拼事业,单身女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又没老公养,所以,先搞掂了工作再说。

  看来,三个月是她搞掂工作的期限。接下来,她可以适当放松休闲了,和李星请假的理由也名目繁多,滑雪、室内溜冰、做瑜伽、跳操、泡吧、听小型演唱会、小学同学聚会、中学同学聚会、大学同学聚会、八卦女友聚会……反正不耽误工作,李星也乐得看沈宏菲活得开心,开心能让30岁的沈宏菲脸上焕发出少女的光芒,比用任何高档化妆品都见效快。

  不过习惯了沈宏菲在身边的日子,突然不见,李星总感觉缺了点什么。有时,他也会故意找个理由把一脸不情愿的沈宏菲招回来,也会装作无意地问,约她的都是些什么人?

  沈宏菲就噤声,一双大眼睛克制着情绪。此时,李星多希望自己不是沈宏菲的上司。那样,她就可以嘲谑他、讥讽他、挖苦他,像她对待她的一帮朋友那样没大没小,无端以各种节日或节气索取礼物。有一次,李星听到沈宏菲以“冬至”的名义,索取一双过冬的羊毛袜。李星忍不住猜测对方一定是个男的,想想羊毛袜这类东西,有女孩买给女孩的吗?

  态度,有时也是尺度。沈宏菲从不越界,对李星,恪守着一个标准职业人的准则。李星只好在心里放逐着自己,放到无限大时,等自己膨胀、爆破,那也许也是水到渠成的一种。

  一次,李星和沈宏菲办完事路过超市,李星说要买一些家居用品。选了一通后,转到羊毛袜前,挑了一双玫红色的放进筐里。结账后,他把那双袜子塞给了沈宏菲。

  这是两个人交往里的一丝暖色,玫红打底,而且关乎温暖与情意。沈宏菲有片刻的不敢相信,她以为好男人李星是为自己的家人或女朋友挑选的。那么艳丽袭人的颜色,送给她?不接显得太生分,拒人于千里。她索性接过来,真诚地说“谢谢!”。

  隔天,沈宏菲从包里取出一个ZIPPO,新的,未开过封,送给李星。显然,她是想还他一个人情。

  轻熟女更看重名节

  李星给过沈宏菲暗示。一次晚归,窗外漫天飘雪,李星看着专注驾车的沈宏菲,说我的家比较近……像寂静里忽然坠落了一根针,沈宏菲没有接话。而是把车一路开到李星家,然后借他的车又把自己送回家。

  她是轻熟女,不是来不及待嫁的剩女,迫不及待要把自己往对方怀里送;她也不是千帆过尽的熟女,曾经沧海,心如死灰,所以什么都无所谓。轻熟女,更看重的是名节。名节关乎一个女人的一生。坏了名节的女人才会令男人跑来偷腥。所以,沈宏菲看似随和,但在男女情事上谁也近身不得。她把自己比作一块大肥肉,乌鸦不舍得吃,狐狸千方百计想吃,所以,抢来抢去是轻熟女现阶段的时运—桃花运。

  记得有一次过天桥,一个面前摆着“占卜”招牌的人追上来,说姑娘你今年走桃花运,但姻缘也会水道渠成,我给你好好算一卦吧。沈宏菲从来不信这些,大步流星地走远了。

  桃花运,她是年年都有,今年最多。李星算不算她的桃花运?她想了想,也算吧。听公司里的人讲他没有结婚,似乎几年前有过一段感情重创,尔后一直一个人。每一年的新年,公司里搞联谊晚会时,他都会唱王杰的那首老歌《安妮》——“安妮,我无法忘记你/安妮,我不能失去你/安妮,我用生命呼唤你/永远地爱你……”。

  沈宏菲也听过,和客户去KTV飙歌时,李星也是唱的这首《安妮》。在S。H。E、周杰伦、GAGA的歌一统天下时,包厢里忽然传来对《安妮》的彻骨思念,让恰好从洗手间回来的沈宏菲吃了一惊,看清楚角落里唱《安妮》的原来是李星,而李星的车里也有一张王杰的经典歌曲的碟片,她曾经听他不止一次地轮回重播这首《安妮》。

  所以,公司里的老职员都说李星有心伤,沈宏菲信。年近不惑的李星,因为长年地倾注于事业,鬓角已经丛生少许白发。自己住着一套房子,沈宏菲进去过一次,太大太空旷,显得冷清至极。而且,沈宏菲偷偷瞄了一眼卫生间,只有一条毛巾、一条浴巾、一支牙刷、吉列刮胡刀、漱口水……都是男人用的东西,他果真是一个人住。沈宏菲的心里有了底。

  又过新年时,同事们起哄让李总和沈宏菲对唱一首情歌《选择》。唱到“你选择了我,我选择了你,这是我们的选择”时,李星握住了沈宏菲的手。她要的,不就是可以走到大庭广众下的一对一的表白吗!

  沈宏菲忽然想起算卦人说的话,感觉有那么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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