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就像一件白裙子 – 女娲资源

婚姻就像一件白裙子

  在当今社会,围城里的人难免受围城外风景诱惑。在我的婚姻中,我也为另外的男人流过泪,甚至失眠;但最后,却只在这个男人身边,我才睡得踏实安稳,甚至做一些美梦。

  从20岁恋爱到23岁结婚。婚后一直两地分居到28岁,我们从没在一起度过一个完整的春夏秋冬。那个时候,只是盼望,早点拥有一个完整的四季。在那些书信中,我们有埋怨,有体贴,有问候,两个生命共同扭结在一起的八年就这样过去了。八年的痕迹永久地封存在那上千封书信中。接下来至今,又过去了十来年。这十来年,我们最欣慰的是一直共同拥有完整的四季。这期间,我们经历了痛苦和绝望——我们差一点离婚;我们经历了成长和生命质量的提升——我们都完成了学业上的深造,完成了对生命更深的认识;我们也从物质上摆脱了贫困——至少衣食无忧了。也就是说,我们一起走过了青春,把生命中最好的年华互相给了对方。

  第一年的春节,他来看我,给我带了10件礼物,花了他一整年的工资。他说,之所以要送这么多礼物,是要从头到脚“捆住”我,让我从他身边跑不掉。看着他只有换洗的衣服,一副破破烂烂的样子,我狠狠地哭了一场。秦清说,童年是形成一个人“人格”的时期。恋爱和初婚,则是一个女人形成自己“女人格”的时期,他要让我感知作为女人那种强烈的被宠爱的感觉,这对我一生的幸福很重要。

  要命的是,我参加工作后,竟然莫名其妙地喜欢上了另外一个男人。我对秦清说了,他说:“我们结婚十来年,而且还长期两地分居,确实也是太单调了,可以理解!女人年轻时候,难免犯点情不自禁或不由自主的错误。只是,这下我的事儿多了,本来以为你100%是我的,现在我还得打起精神重新和别人竞争。唉,男女关系没有天经地义,算我吃亏。”

  从此,他每天买一枝玫瑰花送我。用玫瑰花示爱,有人爱得要死,有人觉得难堪。秦清是后者。秦清一直认为我不需要被玫瑰花哄着。现在,他觉得自己错了,企图用送玫瑰的方式来弥补。但我感到不忍,我不愿意一个男人为我过于违背他的天性,在我的强烈抗议下,两个星期后,秦清放弃了他的“玫瑰工程”。

  我们也讨论说,既然婚姻出现了瑕疵,不完美,不纯粹了,是否离婚做朋友算了。但最终,我割舍了那份额外得到的深爱,心存对那位后来者和秦清的两份感谢,彻底回到了秦清身边,继续我的婚姻。

  生育孩子的过程让我领悟了很多关于婚姻和夫妻相亲相爱的奥妙。产后的伤口疼痛和便秘是一件极为难堪的事情。老公陪我进女厕所,像给孩子把尿那样把我抱起来。生育,让我预习了人生盛年之外的种种软弱无助,以及理解了相亲相爱的人之间建立稳固互助关系的价值。我想,为了人生的冬天,我要好好珍惜今天的婚姻。

  生育时候,秦清的体贴对我是一种震撼。我们都是人间势单力薄的普通男女,但由于我们的结盟和共同努力,我们获得了一种最扎实的方式,过上了一份普通人可以踏踏实实延续下去的问心无愧的生活。我们拥有一般人拥有的家,一个不错的婚姻伴侣,一个让人喜爱的孩子,等等;我们也尽到一般人能尽到的责任——赡养父母,善待兄弟姐妹和朋友等等。也正是在这段人生路上,我清楚地感知,我们的爱情增添了亲情,我们对彼此的爱,从热爱变成了深爱。

  也许,我们应该像惦记伤痛一样惦记爱人。在暖融融的春日,很少有人想念棉袄;但在穿棉袄的季节,人们却很容易想念春天。爱,不愿意有任何伤痛,但,所有深厚的爱,一定是有伤口的,而所有的伤痛都需要爱来使之愈合。

  我想,不必指望我的婚姻与任何“完美”和绝对的“纯粹”沾边,但是,我深爱和我同在婚姻里的这个男人,就像有时候,对他的憎恨也无以复加一样。我愿意,直到人生的尽头,他和我一直在一个叫“家”的场景里联袂演出。

  婚姻,就像一件白裙子,开始穿的时候又新又美丽。但是,总有一个时候开始,第一点污渍出现了。我们也逐渐放松,生活也开始从容。但,留恋和爱惜这条白裙子,还想把它穿在身上的人,始终记得白裙子就是白裙子,一点点脏就能显示出来,同时,我们也会动更多的脑子以更专注的心思仔细洗涤它,穿在身上的时候,更加小心爱护。

  “那一年是我们婚姻最经受考验的一年,我们几乎每天都在吵架,过后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想想竟然想不出我们为了什么而吵架,那一阵子感觉喝凉水都塞牙,吵完架看着他绝望的表情,我知道我们的婚姻完了”    。

  上面这段话是徐璐的同事问她:“你们的婚姻有没有接受过考验”

  徐璐和林子聪结婚七整年,又没有孩子,他们只剩下了吵架,那时林子聪在外面接了帮人设计桥梁草图的活,他跟公司请了长假,每天都抱着一堆图纸在家里没黑没白的画,找他的人还很多。

  林子聪是个很大咧的人,家里来了人,他从不让别人换拖鞋,地上的烟头到处都是,等晚上徐璐下班回家后看到满屋子的狼藉,一次两次徐璐都默默的打扫了。

  事都要有个度,第三次徐璐忍不住了:“林子聪你还有完没完,真把家当成工作室了,你看看这地板,都成什么样子了,我每天都回来擦地,你怎么这么不爱惜别人的劳动成果呢”

  林子聪心理正较劲呢:“行了行了,我来弄,你放下”说完林子聪把徐璐推了出去,“咣”的把门关上了

  这下更把徐璐弄急了,她很紧的敲着门:“林子聪你行啊,你长本事了,敢往外推我了,你开门……”

  喊了一会徐璐看林子聪没反应,她也悻悻的回了卧室,“咣”的狠劲也把门锁上,半夜里她听见林子聪拧门,她也没理他。这是他们第一次分房睡

  林子聪的草图完成了,赚到了一笔外块,他给徐璐打电话:“老婆晚上请你到大地区吃自助,下班后我到单位来接你”

  事就这么凑巧,两人刚坐下不久,许璐看见林子聪的前女友也在这里吃饭。

  “子聪,我不想在这里吃饭了,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家印度饭店挺好的,我们去那里吧”徐璐小声的跟林子聪说

  “哎,林子聪,你也在这里,好久不见,你还好吗”还没等林子聪说话,他的前女友发现了他们,就走过来跟林子聪打招呼,好像根本没看到徐璐一样。

  再看林子聪那眼神,好像捡到金子一样,眼睛都发光,把徐璐一个人扔在那里,跑到别人那聊天去了。

  菜上来了,许璐一个人闷头吃,等林子聪回来时,盘子已经见底了:“老婆我还饿着呢”林子聪看着那堆空盘子。

  “我看你已经饱了”说完喊来服务员让林子聪结帐

  “你跟那个小妖精约好一起在那个饭店吃饭是吧,一起合着火来气我是吧”徐璐到家后爆发了

  “你怎么说话这么难听,什么小妖精,小雅你又不是不认识”林子聪正煮着方便面

  “认识我??我看她只认识你,根本就不认识我,林子聪你太过分,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一晚上你把我一个人扔在那里,再看你那眼神早就被她勾走了,你去她家吃方便面吧,还回来吃干嘛”说完一把抢过林子聪的筷子

  “你太过分了啊,真不可理喻”说完他又把筷子抢过来,端起方便面去了书房。

  徐璐一个星期都没和林子聪讲话,林子聪哄她,她也用“嗯,啊”的回应

  周日下午,林子聪接了电话后,走到徐璐的身边,揽着她:“老婆下星期我妈你婆婆来咱家小住,你收拾一下好吗”

  徐璐看了一眼林子聪:“你现在是通知我还是征求我意见”

  “有分别吗”林子聪想了想说

  “有,如果你征求我的意见的话,我不想让你妈来,我不习惯家里多一个人,我也不想照顾你妈,你妈每次来把家里弄的烟味好大,我要放几天的味……”徐璐说了一堆婆婆的不是

  “啪”林子聪急了,拍了桌子

  “徐璐你还有完吗,我忍了你好久了,这些日子你怎么变得这么让我讨厌,什么事都是你的理,还想过吗,不想过就离婚”

  离婚这两字说出后,两人互相看着对方,都沉默了,林子聪拿起电话:“妈别来了,下个星期,徐璐出差”说完挂了电话

  两人一晚上都没说话,徐璐心里从没想过要离婚。第二天早上,林子聪起床后,发现身边放了一张条子。

  老公:

  我上班去了,我为我这些日子所作的一切道歉,我的无理取闹让你生气了,对不起,老公我们生个孩子吧,晚上下班后我去接妈过来。

  人心换人心就没有解不开的疙瘩。爱情的世界里容不下第三个人,可是婚姻却完全不是能由两个人做主的。明白这个道理时,我已经不顾母亲的反对嫁给了安平。

  我跟安平是在一次朋友聚会上认识的,他名校毕业,风度翩翩且懂得照顾人。没过半年,我们商量着要领证时,母亲很郑重地跟我谈了次话。她说让我好好考虑考虑,结婚不是两个人的事,安平家在东北农村,有两个哥哥,一个妹妹,一大家子人,像我这么没头脑的人根本应付不了。我笑母亲多虑,我说:“我嫁的是安平,又不是他哥他妹。”母亲叹了口气,不再阻止。 结婚时,我跟安平回了他东北的老家。那是我第一次见他的家人。婆婆快言快语,公公寡言平和,两个嫂子有些阴阳怪气。

  酒席整整喝了三天,七大姑八大姨地介绍我认识,我悄悄对安平抱怨,安平说忍忍,就这两天。 可我不知道这仅仅是开始。 我跟安平贷款买了房子,首付是我父母资助的。我让安平给公公婆婆打个电话,问可不可以象征性地出点,我在娘家也好有个面子。安平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你想喝我爸我妈血啊,他们供我这个大学生就扒了一层皮了。”我的心里很堵,难道我父母供我就容易? 房子装修好了,安平跟我商量,说想接父母来城里住,他们年纪大了,两个哥哥的条件又不怎么好。

  我虽然心里一万个不乐意,但是安平是他们的儿子,我从小受家庭的正统教育,不孝顺那是最让人耻笑的事。 公婆来了,我笑脸相迎。家里突然多了两个人,不方便很快就显现出来。婆婆从来不敲门,有时我跟安平腻在房里,婆婆突然就打开门,问什么东西在哪里。弄得我得了强迫症,安平一跟我亲热,我就想去看看门锁没锁住。有公公在,在家里我也要正装出席,晚上上卫生间,也要用安平的大衣服裹得严严实实的。 公婆都是勤快人,在家里呆着没事,就什么东西都收拾。把我春夏秋冬的衣服掏出来一起用洗衣机洗了还不算,把我多少年攒的那些简报、旧书居然都卖给了收废品的。

  我强忍着心里的火对婆婆说:“如果没什么事做,就去小区的健身器械那锻炼一下,我的东西我会自己整理的。”这话,我没觉得有什么过火的地方,可是晚上安平进了卧室,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说:“易小元,我妈都六十多岁了,她帮你干活,你不说谢也就算了,干啥还甩脸子给她看?” 那天我哭了一个晚上,安平抽了一个晚上的烟。 再怎么样,他们都是公公婆婆,我睁只眼闭只眼就算过去了。可是接二连三的事就让我简直有些哭笑不得了。婆婆说在城里住得没意思,想安平的三姨了。安平说这好办,让三姨来住些日子就行。结果家里就像韩剧《爱情是什么》里那样,婆婆把老姐妹都招了来。每天回家,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进错家门了,沙发上丢着三姨的旱烟袋,床头柜的水杯里泡着大姨的假牙。 而我彻底地沦为厨子了。刚开始还去饭店要点菜,可是婆婆说:“小元,饭店的菜死贵还不实惠,你做的就挺好。”

  终于有一天,我放下一大家子人回了娘家。母亲长长地叹了口气没说别的。到第三天,安平阴着脸接我回家,家里像个战场,几个姨婆都撤了,婆婆的脸拉得老长,长吁短叹。我做了粥,叫她也不肯吃。 那晚,安平跟我说:“小元,我们农村出来个大学生不容易,我父母含辛茹苦地把我供出来,我不能忘恩负义!”他说:“为了凑够我上大学的学费,我二哥愣把快结婚的亲事给退了,我爸去给人家建筑工地当小工,从房上摔下来,差点……”安平的眼里有了泪光,我把安平搂在怀里,我说:“安平,我一定努力做个好儿媳,我保证。” 家里真就成了安平他们村的容留站,村子里谁进城看病,谁进城打工,第一站都是我们家。常常是我打开家门,沙发上就坐着几个红脸的汉子,开始还局促地站起来叫我嫂子,可上了饭桌,就天老大他老二了。 公婆出去散步时,我跟安平吵。我说:“安平,我嫁的人是你,不是你们家。我要求不高,只想咱们有个安安静静的家,有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天地,这过分吗?我工作一天也很累,我想回到家里看看碟,听听音乐,这过分吗?”

  安平平常是个很容易沟通的人,只是在对他家人的问题上,他像个刺猬,他说:“易小元,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们农村人,可是没有那些农村人,你吃什么喝什么?” 简直是不可理喻,我摔门而出。 秋天到时,公婆终于决定回去了。临走时,我恨不得把超市都搬家来,可是安平还是拉着一张脸,像我欠他八百吊。不过想想即将到来的幸福生活,我认了。 可是,事情还没完。三月,我总是吃不下饭,闻到一点油烟味就想吐,我去医院查了一下,是怀孕了。我就要当妈妈了,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就要开始了,我迫不及待地买了很多好吃的回家,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安平。可一开门我就愣住了,家里的客厅上坐着大哥大嫂,地上摆的是乱七八糟的家当,安平说哥嫂进城打工,要在家里住一段。 我强装笑脸招呼他们。

  一周后,我打掉了那个孩子。

  哥嫂终于在安平的安排下开了间水果店。小姑子又声势浩大地进驻,她要复读,重新参加高考,城里的补习班比较好。 就这样,我的家里常年住着外人。我很疲倦,每天都尽可能拖时间晚回家。

  我知道安平也很累,每天吃饭时,都抢着给我盛饭,给我挟菜。可是我的感觉很不舒服,这让我更像是这个家里的客人。 每个月我们要付3300元的房款。我和安平的薪水七扣八扣所剩无几。但是,只要老家来电话,安平总是会东借西凑给家里寄钱。安平怕我跟他吵,背着我做这些事情。跟安平结婚三年,我买过的衣服屈指可数。我不明白,难道农村供出一个大学生,他就欠了所有人的债吗?

  那天,我回到娘家,怎么也忍不住,哭了起来,我说:“妈,日子过不下去了,我要跟安平离婚。”母亲说:“小元,你要明白,安平帮助他的家里是应该的。他不欠你的,当初是你愿意跟他结婚的,他没骗你什么,你爱他就要接受他的一切,包括家人,包括生活习惯,包括社会背景。安平也不容易,在你和他家的中间,他一定是受了夹板气,将心比心,你有时也是任性了些,他处处包容你,你要想到他的好……” 我知道安平的好,可是我只要个清静的家,这过分吗? 一周后,安平来接我回去,他说:“小元,我知道你很委屈,我会尽量改我的毛病。我进了城里,父母不了解情况,很虚荣,好面子。而我也一味助长他们的虚荣,我想我把咱们的情况跟他们说了,他们会理解的。” 这是安平第一次在我面前说这种话,我握紧了他的手,我说:“安平,我也在检讨我自己……” 那晚,我们第一次彼此敞开心扉。安平上大学前,

  母亲得了乳腺癌,为了安平上学,母亲坚持不肯手术。结果还是安平到了学校,骗母亲说免了学费她才进的医院。安平说:“小元,你永远不会知道一个农村家庭为了我四年28000元的学费要付出什么。母亲病未好就进城做保姆,父亲去工地,大哥几乎跟大嫂闹到要离婚,二哥一直到我毕业都没娶上媳妇……” 我的眼泪掉了下来,握住安平的手,安平说:“妈找我谈过话,我知道自己很过分,我们还爱着对方对吗?我们都为这段婚姻努力好吗?谁也别轻易说放弃!”我使劲地点了点头。 安平安排小姑子去住校了,他也不再总放下工作帮哥嫂张罗生意。

  安平说他要努力地工作,不让我那么辛苦,他说:“老婆,咱们都奔三了,应该考虑要个宝宝了。”我看着这个我深爱的男人,心里五味杂陈。 夏天来时,婆婆打来电话,说二哥家要买地,让我们给点赞助。安平看了我一眼,问要多少。婆婆说怎么也得八九万。八九万?安平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我的心里也忽悠一下,我们只是普通的工薪族,到哪去凑这八九万呢?安平说:“妈,我们也不是什么大款,让二哥少买点地,将来我们有了再帮……”安平的话打住了,那边的电话挂掉了。 那个晚上,安平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我说:“我可以休个长假,我去看看咱爸咱妈。”安平用怀疑的目光看我。我让他放心,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我带着从我妈那借的三万元钱去了安平他们村。婆婆看到我来,显得很高兴,去园子里摘最新鲜的菜,还让公公张罗着买肉。我跟婆婆拉家常,我问她安平是不是从小就是个非常要面子的孩子。婆婆说是啊,在外面受了欺负回来从来不说。我就给公婆讲安平这些年在外面吃的那些苦,我跟婆婆说:“从前我也不懂事,因为家里的事总跟他闹别扭,其实,这个家里最难的人是安平……”

  公公婆婆很久没说话。我拿出那三万元钱,我说:“妈,您别嫌少,如果我跟安平有,我们一定会帮的。” 人心换人心就没有解不开的疙瘩。在婆婆家住的那些天,我跟婆婆聊了很多,婆婆也是妈,感觉跟她很亲很亲。 我坐上火车,婆婆说:“小元,要个孩子吧!”说完,拉着衣袖擦了擦眼睛。回到家,我在婆婆给我做的护身小被子里看到那整整齐齐的三万元钱,我的眼睛也湿了。 家里的亲戚渐渐少了起来。我问安平,是不是大家都觉得我特别不好,不再来了。安平把我拥到怀里,说:“是爸妈告诉了亲友,说不让进城来找咱俩,说咱俩过得也不容易……”

  我的心里暖暖的,我说:“明天去给家里寄些钱吧,冬天要来了,家里该买煤了!”安平点了点头。 安平懂得了量力而行,我懂得了如何沟通,公婆懂得了体谅,我知道我们终于走过了婚姻最难熬的日子。婚姻这所大房子里因为有了彼此的谅解与宽容,真的可以住很多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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