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吉尔红颜知己:沉默是另一种爱 – 女娲资源

丘吉尔红颜知己:沉默是另一种爱

1907年,丘吉尔与维奥莱特初次相见。当时,33岁的丘吉尔是曼彻斯特西北选区自由党议员,在维奥莱特眼中,他是那样倜傥俊朗、成熟干练,眉宇间更是英气逼人。此后,两人频频约会,在一起时,总有说不完的话。

次年,丘吉尔被任命为商业大臣,成为英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内阁成员。维奥莱特也随父母从伦敦来到苏格兰克鲁顿湾度假。丘吉尔答应将于8月17日与她的父母见面。她相信,他们这次见面,丘吉尔就会向她求婚了。她甚至憧憬着,有一天自己也会成为首相夫人。是的,她的父亲在这一年的四月已升任首相。

不承想,等来的消息却是,丘吉尔把订婚戒指戴在了别的姑娘手上。

那位姑娘是苏格兰一位伯爵的外孙女。他们俩相识于这年的三月,也就是说,比她和他认识晚了11个月。爱情需要时间,但它与时间不会成正比。无疑,丘吉尔是认真爱过她的,只是相比之下,他觉得那位姑娘更有利于自己的仕途发展,更适合做他的妻子。

9月19日,是首相家会客的日子,人影幢幢,维奥莱特却躲在闺房看着各大报纸上他们度蜜月的消息,泪如泉涌。悲痛无以发泄的她突然想到了自己家租住的这个城堡的名字:杀戮城堡。她的心顿时一怵:他杀戮了我们之间的爱情,我何不将自己的生命之花掐灭。

之后,她对家人说,她要去悬崖边的小路上“散散步”。而首相和妻子正忙着迎来送往,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女儿的异样。等到天色渐暗,才发现女儿小见了。

整个城堡一下子陷入慌乱中,佣人打着灯笼在前,众宾客紧跟在后,往大海边的悬崖处去寻找。附近数十名村民闻讯,也加入了寻找的队伍。临近午夜,仍不见人影,首相近乎崩溃……

几分钟后,突然传来了渔民的欢呼声。获救的维奥莱平静地对人说:她在散步时不小心摔了一跤,脑袋磕在礁石上晕了过去。然而据渔民透露,她倒下去的地方是片草地,头部也没有受伤迹象。

英国所有主流媒体刚刚对商业大臣与伯爵孙女喜结良缘的盛况作了连篇累牍的报道,接着却是首相千金欲“跳崖自杀”的消息,有人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尽管众多记者密集地前往“杀戮城堡”,想挖掘出首相女儿“自杀”的内幕,可始终没得到他们想要的蛛丝马迹。

从那之后,维奥莱特便将这段恋情彻底埋葬在心底。丘吉尔的政坛之路却越走越顺,分别以军需大臣和英国首相的身份,帮助英国打赢了两场世界大战,成为英国最杰出的政治家之一。

1915年,维奥莱特嫁给了一个板球运动员出身的自由党政客。1965年,丘吉尔去世,此后维奥莱特写了本自传体小说,但她对“跳崖事件”却只字未提,而被人们认为只是丘吉尔的红颜知己。

直到一位英国历史作家通过查阅相关档案,看到维奥莱特所写的一段文字:“丘吉尔在身旁时,整个人‘像被符咒镇住似的’;当见不到他时,我又会感到‘极度空虚’。”才让人明白这并非红颜知己的告白,而是恋人的痴情流露。

维奥莱特之所以对这段恋情守口如瓶,是因为她明白,一旦将这段恋情公布,会让人认为:丘吉尔利用首相女儿爬上商业大臣的高位,转眼间却将其抛弃另结新欢。这势必会使丘吉尔身陷道德危机之中,进而影响他的前程。

民国年间国民党高级将领钱大钧。长得身材高大,风度翩翩,但平时不苟言笑,十分木讷,尤其见了女人更少说话,虽说名门闺秀之媒妁络绎不绝,但人到30岁时仍是光棍儿一条,月老一直没青睐他这位将军。

  这晚,担任武汉警备司令的钱大钧,被几位同僚有意硬拉到“大世界”舞会上,想通过跳舞,结识舞伴,物色人选,帮他解决个人婚姻问题。

  “先生,我陪你跳曲舞好吗?”一位穿着粉红旗袍,长得清纯美丽的女子落落大方地从舞池边走过来邀请钱大钧。

  “嗯,好吧。”钱大钧一看,这女子长得着实漂亮,便站起来走进了舞池。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这女子随钱大钧在舞池走了两步,惊讶一个坐冷板凳的人舞竟跳得如此娴熟、潇洒,两人在镁光灯闪烁下很快就舞出了珠联壁合的感觉。

  “先生贵姓?”

  “钱大钧。”钱大钧很直率地回答。

  “你就是警备司令钱大钧?”这女子有些不大相信地又问。

  钱大钧鼻孔里“嗯”了一声。这女子心想:呵呵,怪不得人们都把钱大钧称木讷将军呢,原来此人真的木讷,多余一句话也没有啊!

  舞会结束时,这女子面带红晕,神情激动地对钱大钧说:“我叫欧阳藻丽,今晚认识将军非常高兴。”钱大钧还是鼻孔里“嗯”了一声。

  这次舞会上,美丽大方的欧阳小姐竟让木讷的钱大钧完全心动了。第二天晚上,他又早早地带着随从来到舞会上,可等了一个多小时,也未见着欧阳小姐的踪影。

  “去!给我找来欧阳小姐,我要和她跳舞!”钱大钧向随行副官下了令。随行副官一皱眉,心里直叫苦:哎哟!我根本不知道欧阳小姐家住何方,上哪儿去找呀?

  哎!舞会老板说不定知道的呀!副官一问,老板也摇头。欧阳小姐找不到,钱大钧便没了跳舞的兴趣,只好悻悻地离开了舞厅。

  “找到了!找到了!”第三天下午,舞厅老板屁颠颠地来司令部向钱大钧献殷勤,钱大钧不由展颜欢笑了。

  一来二去,欧阳藻丽竟对钱大钧也对上了眼。这时,钱大钧知道欧阳藻丽是上海纺织大亨欧阳忠毅的大女儿,她父亲在武汉设有办事处,她来武汉名义上是谈业务,实际是散心来的。征得欧阳小姐的同意后,钱大钧便迫不及待地亲自到上海来提亲。

  “我的女儿,怎能嫁给一个不可靠的丘八呢?不行!”欧阳忠毅对木讷的钱大钧不感冒,他冷眼拒绝了钱大钧的提亲。

  钱大钧又搬动上海警备司令杨虎、船舶大亨虞恰卿前去说亲,都被欧阳忠毅一一拒绝了。欧阳忠毅为阻止女儿和钱大钧相会,竟派家人将女儿监视起来,连门也不让她出了。

  “委员长,我……”一天,蒋介石来上海,钱大钧在没办法的情况下,竟苦着脸将自己心中的苦恼说了。蒋介石看了看钱大钧,嘴上没有言语,心里却在说:真没出息!一个堂堂国军上将,竟追赶不来一个小姐,还好意思跑来给我说!但他又一想,钱大钧从黄埔以来一直忠心勤勉,30岁了还是光棍一条。这个欧阳忠毅,也太那个了,你的女儿也并非金枝玉叶,嫁给一个将军,难道还委屈不成?

  “欧阳老板,我看……”蒋介石亲自来向欧阳忠毅说情。可欧阳老爷子却还是没给蒋介石面子,他头仍旧摇成了拨浪鼓。

  “不识好歹的老东西!”陪同蒋介石的军统上海站站长沈醉一见欧阳忠毅“不识抬举”,立即气呼呼地派出几个特务,暗中绑架了欧阳忠毅,想逼他就范,答应这桩婚事。

  “钱将军,我爹是不是被你派人绑架了!”欧阳藻丽的妹子欧阳生丽在其父遭绑架后,竟跑到钱大钧下榻的住处来质问;

  “这个?”钱大钧一头雾水。但他想了想,这事可能和上海军统站有关,便气呼呼地找到沈醉,将其骂了个狗血喷头。

  呵呵,我们这样做还不是为了你吗?你倒兴师问罪来了?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啦!沈醉被钱大钧骂了一肚子的窝囊气,他让手下很快将欧阳忠毅放了回去。可钱大钧心知,经过这么一折腾,他和欧阳藻丽的婚事肯定是没戏了,便心灰意冷地回到了汉口。

  这天一大早,钱大钧穿上一套新崭崭的黄呢子军服,挎着一把洋刀,雄赳赳地上街巡视。可走在大街上的钱大钧表情怪异,似笑非笑,举止失态。

  钱的副官嘴一吸溜,心说:一个堂堂司令官巡街就让人难以理解,看这表情,他不会因失恋发生点什么事儿吧!

  还真的有事儿,当钱大钧走过一处闹市区,来到一条僻静的街面上时,竟猛地一下从腰间抽出手枪,顶住自己的太阳穴就要开火!

  可事情就是个巧,钱大钧这时不小心正好一脚踩在谁家的宠物狗屙的一泡屎上,将其滑了一个大趔趄,手里的枪偏离了位置,只听“叭”地一声响,子弹擦着钱大钧的头皮一下子飞上了天!

  “司令!”一群官兵心里笑着赶紧手忙脚乱地将钱大钧硬拖回了司令部。

  此事传到上海后,欧阳藻丽一听,既好笑,又感动,她泪流满面,又去恳求其父答应钱大钧的求婚。“不行!”欧阳老爷子好像铁了心,就是不同意女儿和钱大钧结合。

  钱大钧的自杀深深触动了欧阳生丽,她对其姐说:“这样痴情的男人,天下不会再有了,你难道真的要错过吗?爹爹不同意,你就私奔吧。”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欧阳藻丽姊妹一同偷偷从家里跑了出来。欧阳藻丽一到汉口,在欧阳生丽的主持下,即和否极泰来的钱大钧洞房花烛结婚了。

  钱大钧和欧阳藻丽婚后过了五六年夫妻“恩恩爱爱”的日子,可没料到,欧阳藻丽竟得了一种怪病,浑身虚软、消瘦。一年时间就病入膏盲了。

  “今生今世,我就娶你一个老婆。”钱大钧向病中的欧阳藻丽流着泪表白。“你怎么能这样呢?”欧阳藻丽劝钱大钧在她死后再续娶一个。欧阳藻丽心知,国民党的将军纳妾成风,自己的丈夫不纳妾,就已经是很爱她的具体表现了。她虽然无福陪伴丈夫白头偕老,但也不能苦了他的后半辈子呀!

  “妹妹,我想托付你一件大事……”一天欧阳藻丽对陪伴她的妹妹欧阳生丽叹着气说。

  自从欧阳藻丽和钱大钧结婚后,欧阳生丽暗中竟然喜欢上了她的这位姐夫,自己竟心甘情愿地上门做了钱大钧的情妇,只是将欧阳藻丽蒙在鼓里罢了!她这一托付,正合了欧阳生丽的心意。她岂有不答应之理?

  “我妹妹不是还独身吗?以后,让她来替代我吧。”欧阳藻丽做通其妹的工作后,又用几乎哀求的口气来做钱大钧的工作。

  钱大钧看着欧阳藻丽使劲摇了摇头。欧阳藻丽哭了,哭得十分伤心,竟哽咽着说,你不娶我妹妹为妻,我死不瞑目啊!

  钱大钧最后只好点着头答应了下来。可欧阳藻丽还害怕钱大钧在她死后反悔不娶她妹妹,便让他对天起誓!这还不算,第二天,她就硬逼着钱大钧和她妹妹欧阳生丽“同居”了。

  “这样我就放心了啊!”欧阳藻丽似乎了却了平生的最后一桩心愿,她会心地笑了。

  可世上的事情就是怪,一两个月过去了,欧阳藻丽不但没死,反而开始脸色红润。慢慢能下床行走了。再后来,她的病竟奇迹般地好了。这时,欧阳生丽也给钱大钧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大小子。

  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病好后的欧阳藻丽只好和妹妹一同做了钱大钧的老婆。正当钱大钧和欧阳生丽暗自高兴时,欧阳藻丽掐指一算,哦,这孩子咋满打满算才7个月呢?!

  “说?这是怎么回事?”欧阳藻丽怒不可遏!钱大钧只好吞吞吐吐讲出了实情。

  “哼!你真是走了狗屎运了啊!”欧阳藻丽气得肚圆脸紫,她一甩手竟回了上海。从此以后,国民党的高级将领们在茶余饭后闲谈时,常常会嬉笑着提到钱大钧的“狗屎运”……

1968年春,我认识了一个姑娘。

那一年,上海市郊文化大革命进入高潮,身在农村的我,因为出身好,三代贫农,被贫下中农推选到了生产大队,负责组建毛泽东思想宣传队。宣传队成员由各个生产队选派贫下中农出身的青年参加。

世界上真的有一见钟情的事儿,在宣传队队员报到的那天,当我点名点到一个叫苏继红的姑娘时,我被她腼腆的样子吸引住了,对她产生了一种特别的好感。在以后的一段日子里,我千方百计打着工作的幌子和她接近并拉上几句。开始,因为我是生产大队负责宣传的头儿,也无人介意。可时间长了,就被人看出了点名堂。宣传队里有好几个姑娘呢,彼此一比较,那风言风语便吹了起来。要知道,那时宣传毛泽东思想是不能掺杂私心杂念的,那私心杂念中最敏感的是男女关系,男女关系稍稍“出格”,足可以毁了你的前途。

一天,人民公社造反司令部的一个头头听到了群众的反映把我叫了去,他对我说,如果你们两个人都看上了对方,要严格注意分寸,如果只是你的单相思,我看就算了吧,别毁了你的前途。

那个年代的农村,男女好上了,被人看到搂搂抱抱、或者亲个嘴什么的,非被众人的口水淹没。如果男的追求一个女的,那个女的不同意,你稍微碰一下女的,哪怕言语不当,那个女的只要告诉大队干部,派出所非找你不可。

那一晚,我一夜没有睡好,想前途,想姑娘,前途是要的,姑娘也放不下。当务之急是要知道苏继红是怎么想的,对我有没有意思。当面问她,如果她对我没有一丁点儿的意思,那怎么办?想了一夜,天亮时分,竟想出了一个既不影响前途,又可以知道姑娘心思的高招:就是用一句话来试探,问她对那些风言风语的看法,看她如何回答,就知道她的心思了。

于是,我设法开了个毛泽东思想宣传会,说白了,开会是假,创造个机会是真。我的胆子也够大的,说滥用职权,假公济私毫不为过,只是没有人知道罢了。还有做假的,我通知苏继红开会的时间提前了半个小时,半个小时,说一句话应该足够了。

那天,她来了,很准时。会场里就我们两个人,不知道咋搞的,想好的词我就是说不出口,整整憋了15分钟,看看时间不多了,再不说,就没有时间了,我猛吸一口气,用足力气将话憋了出来:“苏同志……”别见笑,那个年代,同志是最好了称呼了:“最近,我听到别人在议论我们俩的事,你肯定也听到了,我想听一下你的意见,是随他们说呢,还是我来公开否认它?”她听了没有吱声。我急了,没有时间了,参加会议的人说到就到,正在这节骨眼上,她回答了一句:“随他们说去吧。”

哇,我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心里甜甜的,那感觉不知道有多美。我赶紧把准备好的一张纸条塞到她手里。正好有人走进了会场。

晚上,她按照纸条上写的来到了长江堤上,我早就在那里等候了。那等恋人的滋味我第一次领受,度时如年,毫不为过,但现在想来,还是很有滋味的。

世纪末有个民谣说:60年代恋爱跟着走,70年代恋爱平排走,80年代恋爱手牵手,90年代恋爱搂着走。那时,我和苏继红只有跟着走的份儿。

我俩在长江堤上前后走着,不一会儿时空便超逾了10个年头,平排走在长江堤上;又一会儿,情不自禁地,使时空又超逾了10 个年头。我碰了碰她的手,她没有缩回去,我大着胆子捏了捏她的手,她也捏了捏我的手,两只手捏在了一起,在长江堤上坐了下来。

两个人,并排坐在一起,手捏着手,在那个年代,够刺激的了。那个晚上,除了我正式向她求婚外,我们没说多少话,不过,我知道了她对我也是一见钟情。后来想想,早知道她对我也是一见钟情,我何必要大费周折呢?

那时,农村里几乎没有主动求婚,大多托人介绍,或托人求婚,也不送东西的,订婚那天才送定情物。我算是个例外,靠了一句话、一张纸条得到了现在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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