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浪漫:一部“微电影”见证绝症恋人的爱情 – 女娲资源

生死浪漫:一部“微电影”见证绝症恋人的爱情

一部名叫《根秀与培宗》的微电影,日前正风靡网络。这部微电影源于一个真实的故事——
 
丁根秀和柯培宗是一对相知相守了八年的恋人,他们的日子原本甜蜜而平静,男友柯培宗却突患白血病。根秀开始艰难奔走,辞职守护男友……黯淡的日子里,他们始终如热恋般甜蜜。她决心拍摄一部微电影,记录下他们对感情的守望与忠诚。这部微电影感动了无数人,也正在改变柯培宗的生命轨迹和这对恋人的命运……
 
噩运突降,
 
亲爱的人我怎能离开你
 
2011年6月28日,丁根秀和男友柯培宗一起拿到了未来婚房的钥匙。房子位于福州市中心,有98平方米,无论地段还是面积都令同龄人羡慕。最令丁根秀骄傲的是,这房子全是他们靠自己的能力挣来的,没向双方父母要一分钱。
 
丁根秀1984年出生于福建省叁明市建宁县,家境贫困。2001年,她考入福州大学计算机系,成为深山里仅有的两个大学生之一。2003年9月初,她去参加学校的文学讲座,想与演讲的老师合影,但没有带相机。这时她看到了举着相机的柯培宗,于是上前请他帮忙。柯培宗很热心地帮她拍完合影后,突然冒出一句:“你的长发真美,我可以帮你多拍几张吗?”丁根秀羞涩地点头后,柯培宗咧开嘴孩子气地笑了。
 
青涩的爱恋就这样开始。柯培宗低她一届,也是福大计算机系的。2005年,先行毕业的丁根秀应聘到一家公司做景观设计销售,后又跳槽到某网站做运营策划。柯培宗2006年毕业后则应聘到一家公司做程序设计员。两人工作都非常努力,特别是柯培宗,几乎每天都是九点上班,凌晨一两点回家。他们把每分钱都积攒下来,终于在这座繁华的都市有了一席之地……
 
在还是水泥地面石灰墙的新房里,丁根秀拉着柯培宗雀跃地到处指点。他们紧紧相拥,也就是这时,柯培宗嚷道:“好热,我这几天怎么老觉得热?!”
 
这个细节,沉浸在幸福中的两个人都没有在意。直到2011年8月,柯培宗所在的公司进行一年一度的例行体检,他被发现血小板等指数均远低于正常值,医生让他赶紧做骨穿检查。9月2日上午,柯培宗的检查报告出来了:白血病!
 
两人就这样从幸福的顶峰坠入深渊,只是他们还存着一丝侥幸。医生表示,如果是白血病前期,就还有百分之五十的治愈率。
 
然而这个希望也很快破灭。9月3日,柯培宗住进福州省立医院血液科。为期三天的详细检查后,主治医生告诉丁根秀,病人的骨髓百分之九十四的细胞都已经恶化,情况是白血病里最高危的。
 
医生接下来的话,更让丁根秀如遭雷击:“如果不做骨髓移植,病人肯定活不过半年;但如果移植的话,一是要找到合适的骨髓,二是光移植手术一项就需要五十多万元费用。更关键的是,就算移植了,病人也不一定能痊愈,有时反而会因为移植的排异反应加速死亡。”
 
“治吗?如果治,从现在起我们就要对病人进行化疗……”半晌,医生轻轻地问。“治!当然治!!”丁根秀连声说——她不觉得有什么好犹豫的,难道看着男友等死吗?那绝不可能!
 
然而这似乎只是丁根秀的一厢情愿。所有的亲朋好友都劝她不要“多管闲事”:“你和他还没领结婚证,治不治轮不到你管。”柯培宗自己也不愿治疗:“花那么多钱,遭那么多罪,到头来说不定还是竹篮打水。何必呢?”当晚,他就趁着丁根秀不注意跑出了医院。
 
在昔日温馨的出租屋里,这对从未红过脸的恋人大吵一场。丁根秀非要男友返回医院,柯培宗死活不肯。到后来,他咆哮着对她说:“我的事不用你管,你给我滚!”说着他就动手把她的衣物往外扔。他扔一件,丁根秀捡一件,一边捡一边掉眼泪。
 
柯培宗心里其实更不好受。他何尝不怕死?但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她一个穷山沟里来的女孩,在这座城市打拼有多么不容易!现在她青春正好,前途似锦,他怎么忍心因为自己的病把她拖进深渊?
 
见说不通男友,丁根秀一气之下扔下一句“懒得管你了”,跑到闺蜜家借宿了一晚。但她到底不放心男友,第二天清早又跑回了家。听到动静,仍躺在床上的柯培宗翻了个身,睁开惺松睡眼。丁根秀望了他一眼,就惊呆了:仅仅一个晚上,他的满头黑发居然白了一半!
 
一个被宣判了死刑的人,纵使装得再坚强,内心却是多么焦虑无助。尤其是扔下他一个人!自己怎么会这么傻?!丁根秀的心,瞬间疼得一阵抽搐。
 
柯培宗嘟囔说:“你怎么又回来了?”“我来送你去治病啊,别硬撑了,我们去医院!”丁根秀不顾一切地抱紧男友。柯培宗瞬间崩溃,他哭着说:“根秀,我怕……”“不怕,有我在。”丁根秀也哭了。她在内心暗暗发誓,不仅要帮男友治好病,还要努力让他过得快乐轻松。
 
隐藏悲伤,
 
沉重的病魔啊浪漫的相守
 
但治病本身注定是一个极其痛苦的过程。在移植前,柯培宗必须先经过三个阶段的治疗。第一个疗程是HAD方案,要连续化疗7天。从9月6日起,随着大量化疗药剂注入身体,柯培宗出虚汗、失眠、头痛、脱发,而且反应愈来愈严重。丁根秀恨不能每天寸步不离地安慰他、鼓励他,但柯培宗住的是隔离病房,她只能隔着一个小小的玻璃窗口看到他。
 
丁根秀只有把牵挂和思念都融进送给男友的一日三餐里。她在网上查了大量资料,又请教医生,列了一个长长的食谱,饭菜要确保营养,还要尽量不重样。为提起男友吃饭的兴趣,每道菜她都会取个好玩的名字,菠菜炒黑木耳叫“波黑战争”,海带炖猪蹄叫“穿过你的长发我的手”,柯培宗常被逗得忍俊不禁。怕男友闲得无聊,她还经常陪他煲电话粥,聊的也都是轻松温暖的话题……

三十年前,我住在松江老街——谭东街。街尾住着一个捡破烂的老头,他身上的衣服补丁摞补丁,但还算干净。每天,他总背着破旧的大布袋,拿着铁钩子,巡回在垃圾箱之间。我是在公用给水站认识他的,常见他用一只小铝锅淘点米,洗把青菜什么的。一次,他匆匆走时忘了小铝锅,我就拿起铝锅给他送去。在他的小棚屋里,我看见堆着整齐的破书,铁丝上挂满洗净的破布片。他钻出破烂堆看到我,眼神里交织着惊讶和欣喜。从此,在老街我成了惟一和他有来往的人。
 
我喜欢读书,但那时除了政治书籍,没有其他的书可读,可我在老头那里找到了一个“图书馆”。他帮我整理出被撕裂的《青年近卫军》、《茶花女》等“禁书”。给我看那一本本用糨糊粘贴起来的书,老头是要冒风险的,可他极其信任我。
 
在小棚屋我多次看到,他把卖破烂得来的零碎分币,换成一张张一毛钱的角票,用盛满沸水的破搪瓷杯子一点点烫平。他此时脸上的喜色让我疑惑,我对他的身世充满了好奇。
 
虽然我对老头有着种种猜测,可我们之间却很默契。他捡他的破烂,我看我的破书,有时帮他跑跑腿,时间就像流水一样慢慢淌过去。
 
直到有一天,我又去拿书时,老头忽然一脸郑重地要我帮个忙。他拿出一只粗糙的木盒,给了我一个秘密的嘱托。
 
过了一个星期,他永远地走了,估计是严重营养不良导致器官衰竭而逝的。
 
因他所托,我打开了木盒。上层是一张给我的字条,言语之间的信任和感谢使我热泪盈眶。和着泪花我看到好几叠烫得平整的一毛钱角票,最下面是一封厚厚的信。
 
晚上,我瞒着家人怀揣着木盒,走到老街口的大树对面,敲开了一扇门。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用警惕的目光审视着我,我顾不得说什么,把木盒交给了她。片刻,老太太那瘦削的肩和纤细的手便剧烈地抖动起来,伴随着的是极度压抑的抽泣声。
 
这天晚上我才知道,老头和老太太是一对恩爱夫妻。他们原在东北一所中学教书,老头是校长,老太太是教师。后来在政治运动中,老太太被打成“右派”,遣送回松江老家,以糊纸盒为生。老头不肯“划清政治界线”与她离婚,终被开除公职。老头追随着老太太的足迹,来到她的身边。可老太太恨自己连累了他,害了他的事业,毁了他的前程,不肯原谅自己,更怕世事难料,今后还会祸及他,便硬着心肠拒绝了他——这无可奈何,违心的回绝,多么令老太肝肠寸断啊!
 
他尊重了她的意愿,但又不忍离开她,于是,就在老街尾搭了个小棚屋栖身,开始以捡破烂谋生。
 
一条老街,妻住老街口,夫住老街尾,日日相见不相认,叫妻心碎,却令夫欣慰。
 
老头日复一日地守望着妻子屋里的灯光,年复一年地烫平着每一毛钱,积累着小小的财富——能让妻子改善一下生活成了他惟一快乐的源泉。
 
老太太拿出他们的合影,丈夫的气宇轩昂,妻子的端庄美丽,往事与现实之间的反差,带给我的是从未有过的震惊!老太太又捧出一沓长短不齐,颜色材质不一的纸片,上面是清一色的英文字母。我那时的英语知识有限,难以辨认出是什么。只有一行“I Love you”是我从所学的英语“我热爱毛主席”的句子里懂得其含义的。老太太告诉我,这一封封信是她每天在灯下蘸着深情,裹着爱,和着血泪写就的!经过这一晚,我忽然懂得了——人间最珍贵美好的感情,是在患难之中产生的。
 
大约过了一年,老太太与老头这对有情人终于相聚,我相信从此他们再不会分离。实际上,这对夫妻年龄并不大,离开这个世界之时,顶多五十出头。相思之苦催得人容颜老,可“I love you”却使他们在黑暗的境遇中那样浪漫和年轻。
 
现在,我们的社会早已回归公正和理性,但请让我们记住他们——记住这曾经的故事,记住这美丽、高贵的人性。

1914年,22岁的他到日本留学,初赴异邦,有感于祖国多难、人地生疏,再加上家庭包办婚姻带来的人生创伤,他一度埋头书堆,拼命读书,结果患上了“极度的神经衰弱症”,他忽而想自杀,忽而想出家当和尚,精神濒于崩溃。就是在那时,一位女护士的身影适时出现了,拯救了他那濒临枯涸的心灵。他写信向她表白自己的心迹。读着他的信,21岁的她的心里有一种未曾体验过的异样的感觉。
 

之后,他们身隔两地,一个在东京,一个在冈山,万水千山,割不断一个情字,最多的时候一周竟通了五次信。爱就像一坛发酵中的美酒,薰薰然,让人迷恋和陶醉。 1916年年底,这个妙龄日本女子,终于作出了一个惊世骇俗的决定:她要和这个在中国有妻子、有家庭的华人男子同居。可以想象,她遭受了家族最为严厉的处罚:破门处分。走出家门那一刻,她依然高抬着头,为所爱的那个男人绽放笑容。有你的爱,纵然被这个世界抛弃,那又如何?
 
他用自己的姓为她起了一个中国名字:郭安娜。她接受了这个名字,并激动地说:“我的心、我的灵魂已经入了中国籍!”自此,她一直沿用这个名字,终生未改。从1917年起到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前,她和他相濡以沫,从日本到中国,从中国再到日本,他们一起颠沛流离,度过了艰难的20年,并育有5个子女。在日本,她遭到了日本政府和军方的不公正待遇。她忍辱负重,独自挑起生活重担,种稻种菜、打短工、做小生意、替人洗衣服、在糨糊工场做工……在极度艰辛中,她把儿女培育成人、成才。
 
1948年,在经历了长达11年的分离后,她历经艰难万苦,来到中国寻找自己的爱人,但此时竟已是物是人非:他已经再次结婚,和另一位女人。她不言语,流着泪,选择了默默离开。人都说爱是自私的,但她选择了宽恕,不会抱怨,不去仇恨:“爱过就好了。”1994年,101岁的她在上海病逝,安详淡定历经沧桑的脸上写满平静。爱到陌路心有君,她的枕边,是一扎整整齐齐的信,80年前的信。
 
也许,于她心中:爱若樱花,永世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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