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的影子 – 女娲资源

影子的影子

1

那天中午,龚志辉刚端起饭碗,舅舅就打过电话来说,表妹佟霜出事了,叫他无论如何都要赶过去一趟。

龚志辉到达舅舅住的县城时,已经是晚上了。

舅舅一家人都在,家里除了气氛比较压抑外,龚志辉没有看出什么出了大事的迹象,他莫名其妙,笑着对佟霜说:“小霜,怎么了?表哥来看你,欢迎吗?”

话音刚落,佟霜就像受了惊似的坐直了身体,她望了龚志辉一眼,轻声说:“表哥,你来我家干吗?是不是我快死了,你专门来送我?”

佟霜莫名其妙的话让龚志辉大吃一惊,他这才注意到,佟霜双目呆滞、面无表情,整个人看上去完全没有了精神气神儿。说严重一点儿,她当时的面孔,让龚志辉想到了死人!

龚志辉看了舅舅一眼,舅舅无奈地摇了摇头。龚志辉见气氛很尴尬,说:“小丫头胡说什么啊!表哥是出差,顺路来你家的。你要是不欢迎,我立马走人。”

佟霜不再说话,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进了卧室,舅妈也赶紧跟在她身后进去了。

2

舅舅在送龚志辉去宾馆的路上,向他说了事情的经过。

佟霜开学前和父母商量,说学校宿舍里同学很吵,熄灯时间也很早,而她在晚上的学习状态是最好的,她想和好朋友杜雪一起在校外合租一间民房,这样可以躲开嘈杂环境的影响,更好地利用晚上的学习时间。

佟霜的要求合情合理,舅舅、舅妈一直对佟霜的自觉性很有信心。最重要的一点是,佟霜说的杜雪他们都认识,那也是一个学习成绩优秀的乖乖女,佟霜和她一起在校外租房,舅舅、舅妈是比较放心的,所以他们答应了女儿的要求。

佟霜和杜雪在校外租房后,很快就见到了效果,她俩的成绩都是稳中有升。这让舅舅、舅妈很高兴。

可谁都没有想到,半个月后,杜雪竟然会毫无征兆地在那间出租房里上吊自杀。当家长们赶到那儿时,杜雪正吊在门框上,她的影子落在地上,随着身体的摆动而晃来晃去。而佟霜则蜷缩在床角里簌簌发抖,眼睛死死地盯着地上的影子。

舅舅、舅妈担心这件事会吓坏佟霜,他们把佟霜接回家后,还专门请心理医生对她做了辅导。

事后不久,佟霜似乎从杜雪事件的阴影里走了出来,学习和生活状态都完全恢复了正常。正当舅舅、舅妈以为这件事情已经过去,准备把佟霜送回学校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那天晚上,佟霜一个人在书房里收拾着东西,为第二天回校做着准备,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的舅舅、舅妈突然听到书房里传来一声尖叫!

他们急忙冲进书房,看见佟霜尖叫着用手指着窗外,眼神里满是恐惧和惊慌。

好不容易等她平静下来后,舅舅问她看到了什么,她神经恍惚地喃喃说道:“影子的影子!她来了,她要带走我!”

从那以后,佟霜的精神仿佛一下全垮掉了。她夜夜做噩梦,还时常说自己看到一些恐怖的东西,而就在她身边的舅舅、舅妈却什么也看不到。此外,佟霜特别害怕看见人的影子,一旦她看到晃动的人影,就会极度恐惧精神失控。

“影子的影子?!那到底会是什么东西呢?”龚志辉重复着这个听上去有些诡异的词语,低头沉思起来。

3

第二天一大早,龚志辉又去了舅舅家。

龚志辉坐下以后,尽量找些轻松的话题追着佟霜开口,但没有起到丝毫作用。尴尬地坐了一会儿后,佟霜突然没头没脸地冒出一句话:“我想出去玩。”

龚志辉看了舅舅、舅妈一眼,说道:“我今天没什么安排,正好想出去逛逛,让小霜给我当向导吧。”

听龚志辉这样一说,舅舅、舅妈终于答应让佟霜陪龚志辉出门逛逛。

走在路上,龚志辉特别留心观察了佟霜的一举一动。他发现,佟霜除了精神有些紧张恍惚外,一切都显得很正常。

走了一段路,佟霜突然停了下来,她靠近龚志辉,悄悄地对他说:“表哥,我觉得有点不正常。”

龚志辉急忙问:“有什么不正常?”

“有东西跟着我们。”佟霜一边四处张望着,一边紧张地对龚志辉说。

“哪有什么东西跟着我们?”龚志辉的眼光也朝周围梭巡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我知道你们都不信我,但我说的是真的。”佟霜说完,扔下龚志辉独自朝前走去。

龚智辉紧赶两步追上佟霜,和她并排走着。就在这时,他突然感到后面凉沁沁的,一阵寒意没来由地从心底泛起,他回头看了看,路上除了他们俩人的影子,什么人都没有。

龚志辉带着佟霜走进一个水吧,水吧里温馨的环境和轻柔的音乐让佟霜的情绪放松下来,不知不觉地,她说了很多话。从佟霜的叙述中,龚志辉了解到了更多的情况:杜雪原本是佟霜最要好的朋友,同学戏称杜雪是佟霜的影子,两个女孩儿总是形影不离地在一起生活学习,交流谈心。

记不起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佟霜觉得杜雪开始变了,变得有些不对劲。杜雪总是告诉佟霜,有什么影子跟着她,要带她走。可是佟霜在屋里除了看见俩人自己的影子外,从来没有看到过其他不正常的影子。

佟霜一直不怎么相信那些怪气乱神的事,她认为杜雪是因为学习压力过大产生了幻觉,也就是所谓的疑心生暗鬼。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杜雪最后会上吊自杀。

杜雪上吊的前一晚,两人睡在床上聊天,她告诉佟霜,她听说在她们租住的房间楼上,去年高考前吊死过一个男生,那个男生死后,那间屋子就没有住过人了,奇怪的是,路过那间房间的人却常常看见屋子里有影子在晃动。

杜雪的话让佟霜毛骨悚然,她不许杜雪继续讲下去,拉过被子蒙上头,好不容易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她醒来时,杜雪已经吊死在了门框上,更可怕的是,她突然看见杜雪的身下有两个影子在晃动。

佟霜一口气说完后,埋在心底的恐惧感仿佛也减轻了,她甚至答应了龚志辉的要求,陪他去看了一场电影。

就在他们从电影院出来时,怪事发生了。

4

他们走出放映厅,刚到走廊尽头,佟霜猛地停住了脚步,她的手指着走廊角落,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影子的影子来了!”

龚志辉顺着她的手指望过去,刹那间,他的表情凝固住了!

“是的,那儿有两个影子。”龚志辉的语调略微有些发抖。

“不是两个影子,是影子的影子!你看仔细了。”佟霜急切地说。

“快走!她朝我们走过来了!”佟霜拉了龚志辉一把,这时候的她,远比龚志辉要镇定,大概是因为她已经多次看见了影子的影子,有了一定的心理承受力,而龚志辉却是第一次看见,自然会不知所措。

龚志辉和佟霜回到家以后,把路上的经历告诉了舅舅、舅妈,看着他们俩张成“O”字形的嘴,龚志辉说:“小霜身上确实发生了不同寻常的怪事,这一点我可以证明。今晚我就住在你们家,我想看看,影子的影子到底是什么。”

夜深了,佟霜依旧和往常一样坐在书房里温习着功课,而龚志辉则坐在她身旁的电脑前百无聊赖地上网。

午夜零点,龚志辉感到屋子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他偏头望了望佟霜,发现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外。

龚志辉站起身来,动作敏捷地关上窗户,拉上窗帘。然后对身边还在发愣的佟霜说道:“走!赶快离开书房,不要关灯。”

龚志辉拉着佟霜走进客厅,舅舅、舅妈满脸惊恐地望着他们。

佟霜轻声地在龚志辉耳边问:“表哥,你也看见了?”

龚志辉回答道:“我也看见了,我想我知道影子的影子是什么了。”

“是什么?”其他三个人齐声问道。

“影子的影子是鬼!杜雪的鬼魂!”龚志辉一字一顿地说。

5

第二天早晨,龚志辉很郑重地把舅舅、舅妈叫到身边,告诉他们:“你们如果想救小霜,就必须一切按照我说的去做。记住,今天一步也不能让她跨出家门。我要出去一趟,天黑前赶回来,在我回来之前,你们必须寸步不离地跟在她身边,切记不可让她独自走进书房。”

之后,龚志辉又和他们各自耳语了一番,就离开了。

天刚擦黑的时候,龚志辉再次敲开了舅舅家的大门。龚志辉把佟霜叫到身边,从随身携带的黑皮包里摸出几个叠成三角形的红色符咒,取了一个戴在她的脖子上,把剩下的交给舅妈并告诉她,从现在起到午夜零点,每一个小时为佟霜换一个符咒。

然后龚志辉从黑皮包里摸出一瓶清澈的液体和一根棉签,龚志辉用棉签蘸上瓶中的液体,分别抹到舅舅、舅妈的眼皮上,“这是牛眼泪,抹上后你们就能看见影子的影子了。”

准备就绪后,龚志辉他们就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屋里的气氛有些紧张压抑,大家都沉默不语,眼睛时不时地往挂钟瞟上一眼,只有舅妈牢记着自己的职责,中途为女儿换了几次符咒。

十一点五十分,龚志辉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拿起黑皮包,小心翼翼地打开了书房的门。

龚志辉看了看表,午夜零点。“哗——”他一把拉开窗帘,打开了窗户。

“来了!”舅妈颤声说道。

“看见了,她爬进来了,在书桌上。”舅舅有些激动。

这时,龚志辉迅速从黑皮包里摸出一把黝黑的木剑,猛地刺向摆在书桌上的一个白色作业本,当木剑刺到作业本上后,本子上缓缓出现了一摊红色的血印,那血印越来越大,殷红刺眼。

“刺到了!”舅舅、舅妈忍不住叫了起来。

龚志辉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将木剑和染满鲜血的作业本一起装进了黑皮包里,说道:“去你该去的地方吧。”

做完这一切,龚志辉回头望向佟霜,她眼里噙着泪水,脸上的恐惧和紧张已经被另外一些复杂的表情所代替。

龚志辉走到佟霜跟前,拍了拍她的肩头,说道:“我只是带走她,并没有杀掉她,我会找人为她超度的。好好读书吧,我想,她也希望你可以考上一个好的大学。”

几个月后,舅舅打电话告诉龚志辉,佟霜收到了一所重点本科院校的录取通知书。

尾声

一年后,龚志辉到佟霜就读学校所在的城市出差,顺路去看了她。龚志辉请佟霜在校外的小饭店里吃饭的时候,她突然提起了往事:“表哥,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龚志辉微笑着望着阳光般健康明朗的佟霜,反问道:“你说呢?”

佟霜迟疑了片刻,说:“没有吧。”

龚志辉知道解开她最后心结的机会来了,于是问:“影子的影子应该是什么?”

佟霜很干脆地回答道:“人!

她答对了,影子的影子是人,而不是鬼!

一年前,佟霜见到的影子的影子,其实从头到尾都只有她一个人看见过。

当时,龚志辉听说佟霜的情况后,就怀疑她由于学习压力过大产生了心理疾病,而杜雪的自杀,正好成为她发病的诱因,让她不可避免地产生了臆想。

在臆想中,她最害怕所谓影子的影子。但当龚志辉专门带她看了一场电影后发现,她面对电影这种最典型的影子时,却并不害怕。龚志辉于是明白了,所谓的影子的影子根本就是佟霜心理上的阴影,而目睹杜雪上吊的一幕让这个阴影根深蒂固,普通的劝解,开导法对她已经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了。

而对这种情况,龚志辉只能铤而走险,装神弄鬼,以毒攻毒地为佟霜驱走心中之鬼。

龚志辉先是顺着佟霜的臆想告诉她,自己也看见了影子的影子,然后在舅舅、舅妈的配合下演了一出书房捉鬼的把戏,当龚志辉把那本用酚酞试剂浸过的作业本和那把用碱液泡过的木剑收近黑皮包里时,实际上只是把佟霜心中的鬼收了进去。

最后要提一句的是,佟霜在大学里学习的专业正是心理系,这也正是龚志辉在大学时学的专业。

  大年三十晚上,肥猪被人杀了。

  肥猪是县城社会上的老大,人见人怕,谁不知天高地厚,敢动他?大家推测是板凳,因为板凳曾经对肥猪说过一句话:老子要你过不了年!

  板凳家在乡下,祖宗八代没一个经商和为官的,穷得连学都没法上。成人后,嫌种地没啥收入,就到城里进一些小百货回来卖。但小本生意赚不了大钱,干了近10年,依然没啥钱。板凳做梦都想发大财,却找不到门路。

  板凳说要杀肥猪,是因为肥猪打了他。上个月,板凳到县城进货,无意间遇见了肥猪。肥猪觉得板凳不顺眼,啪啪就�了他几耳光。板凳脾气本来就倔,又不知道肥猪是谁,无知者无畏,当即就给了肥猪一拳。肥猪大怒,一挥手,就过来几个小弟,把板凳打得头破血流。

  板凳寡不敌众,不服气,也只好走为上策。走时,硬硬地丢下了那句话。

  但板凳并没有杀肥猪,也有不在案发现场的证据。凶手是另外一个人,杀人后就跑了,直到板凳死的时候都没抓着。

  肥猪被杀后,板凳名声大振。社会上的混混开始称他大哥,包括肥猪过去的小弟。大家普遍认为,杀肥猪是板凳指使的。

  之后,板凳不再卖小百货,而是像肥猪一样,到处收保护费,钱来得很容易。接着,又涉足工程领域。只要他说要做的工程,谁也不敢去争。有个建筑老板,自以为有钱,哥哥是领导干部,非要叫板。结果,被打断了一条腿不说,还倒赔了几十万。板凳说,打人要成本,不给,就再断一条腿。

  大家都说板凳头上生疮,脚板心流脓,坏透了!诅咒他有一天,会和肥猪一样的下场。

  我毕业后,分到学校教书,从不和社会上的人接触,对板凳只闻其名,未见其人。但不久,竟阴差阳错地和他成了朋友。

  一天,几个混混到校园调戏女生,校长和其他老师都不敢出面干预。我看不下去,就出面呵斥。话音刚落,几个混混挥拳就向我冲来。打完,竟大摇大摆地走了。我立即报了警。

  我满以为那几个混混会得到制裁。但几天后,派出所却告诉我,那伙人不承认打了我。我说学校老师和学生都可以作证。警察说,问了,都说没看见。我不服,和警察理论。警察很冒火,说,办案讲证据,没证据就无法立案,再这样纠缠就对你不客气了!

  我很愤怒,却很无助,把这事告诉了一个搞建筑的初中同学。

  同学说,为首的家伙叫幺鸡,公安局长的儿子,学校师生谁敢出面给你证明。

  难道就这么算了?我有些沮丧。

  别急,我去找板凳。同学说。

  几天后,同学叫我一起喝茶。一去,就见到了板凳,还有幺鸡。

  同学向板凳介绍了我,还特意强调我是个作家。

  板凳请我坐。然后对幺鸡说,杨哥是我哥,你狗日的也敢打,眼睛长到裤裆去啦?说完,抬手就是几耳光,打得幺鸡直摇晃。

  给杨哥好好道歉,今后要是再找他麻烦,老子叫你用脚拿筷子!打完,板凳说。

  我一定听大哥的。幺鸡浑身发抖。

  我不明白板凳为啥要出面给我讨公道。我不过是一个穷教书的,毫无利用价值。心想,也许是同学的面子吧。同学和板凳经常一起做工程,走得很近。

  我很感激板凳给我找回了面子,但依然还是怕和他接触。毕竟他名声不好。

  板凳钱越挣越多,可身体却突然出了毛病,被查出患了癌症,还是晚期。医生说,熬不过三个月。消息一出,社会上人心大快。都说,坏事做多了,报应!

  板凳的灵堂设在自家院子里。我欠他一个人情,和同学一起前去赶礼。来看板凳的人很少,除了亲戚,没什么朋友,包括过去跟在他屁股后面的那些小弟。但奇怪的是,却有10多个身穿校服的男孩女孩在场,咿呀呀地哭。

  谁啊?我问同学。

  他资助的贫困学生,几年前,叫我帮他联系的。死前,他拿钱,托我把他们资助到大学毕业。板凳对文化人很尊重。

  我大吃一惊。

  板凳死后第三年,杀肥猪的凶手归案,说并不认识板凳。但大家不信,说肯定与板凳有关,理由是板凳在凶手逃亡期间,给过他老婆和父母几十万块钱。

  我说凶手说的应该是事实,还给大家说了板凳资助学生的事。大家鼻子一哼,说,你吹牛皮,他那种人,会做好事么?除非公鸡下蛋!病死他狗日的,太便宜了!

男人以为你的开心是因了女人天性的善变,但其实是由于你刚获取了他长残的好消息,大脑沟回增加了而已。

  小嫣啜了一口咖啡道,你知道吗,阿乐的腹肌和肱二头肌都没了,还长了大肚腩,现在的他就像注了水的肉鸡,软塌塌的。她的眼神中忽闪着邪恶的兴奋感。

  阿乐是高小嫣两届的学长,也是她暗恋至今的对象,小嫣曾文艺地表示阿乐像一块胎记永久驻留在自己的心底,一直没表白是缺乏横刀夺爱的勇气。

  亢奋消逝,小嫣低头叹息,看到他已经长残了,我也没什么牵挂了。时间真残忍,从此这块“胎记”将被硬生生割下。我劝她,你应该感到庆幸,原来错过的也与常人无异,你就释然吧,慢慢陪着身边这位长残。

  并不认为这是幸灾乐祸——当然不排除女性复杂的情绪中可能糅了此番态度——而是把它作为一把枪,子弹飞一会儿后,终结曾经念念不忘的情感。他壮硕、力量强,能一把把我抱到单车前杠上;他斯文儒雅,眼镜片后闪耀如水光华;他浪漫绅士,一把吉他一管口琴便将满天星光变为舞台背景,让我迷醉于他的表演;他初始便是潜力股,这么多年更是房子车子票子悉数俱全……这些光环和记忆,是否曾在你心中久久挥之不去,有时还忧伤,或者泛起酸溜溜的不甘心,然后突然觉得身边的这个男人怎么诸多不对,什么都与自己不搭界,接着便不舒服、怒火中烧想吵架;要么就陷入低迷的悲凉,仿佛世界和命运亏欠了你,如此不公平,为何不能与那个光环笼罩的他在一起?

  身边的人想不明白,以为自己哪里做得不对,却不知道你只是记起旧爱。

  如若我们看到梦中人长残了,活“稀”了,咧吧了,我们断然会唏嘘哀叹,但也终于梦醒了,觉得他们不过尔耳,于是对枕边的主儿热络起来,腻歪吧唧地说:还是你最好!男人以为你的开心是因了女人天性的善变,但其实是由于你刚获取了他长残的好消息,大脑沟回增加了而已。

   不过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以后的日子会太平些,专心些,也脚踏实地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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