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与王爷的爱情轻喜剧 – 女娲资源

福晋与王爷的爱情轻喜剧

认识王清阳,是我最大的烦恼。王清阳是我小学至大学的同学。大学时作为戏剧社社长的王清阳用一个月紫记的蛋糕贿赂我演戏。戏里他是王爷,而我是他苦苦追来的平民福晋。

让我没料到的是,这出戏意外地成功。自戏演完的那晚开始,大家都不再叫他王清阳,而是叫他“王爷”。而我,自然就是那个“福晋”。我后悔万分,为了一个月的蛋糕,牺牲太大了。不仅如此,事态继续上升。没出几天,学校就传出了我和王清阳是一对般配的“王爷福晋”,任我磨破了嘴皮说那只是场戏,也不能阻止流言疯传。

我找到王清阳,抓着他的衣领,大声抗议。谁知王清阳仰天长叹:“钱宝丫,不如,你就从了我吧,好歹我也是个王爷啊。”气得我转身离开。

王清阳果然在宣传栏上写了一纸告示,但内容却是:福晋,老地方见,本王留。

大家都笑王清阳胆子真大,明目张胆地调情。我撕了告示,气急败坏地赶到天台,那是我与他排戏的地方。他背着手,风吹起他的头发,倒有一点王爷般的玉树临风了。

我甩甩头,暗骂自己别忘了此行的目的。可是我的鼻子比我的舌头要灵敏,闻到蛋糕的香味。他贼笑地躲开我的进攻,非让我喊他“王爷”才肯给我蛋糕。好吧,一句“王爷”换一客蛋糕,这交易也不算太坏。

但是,我错估了王清阳的奸诈,他居然录下我喊“王爷”的声音,天天在宿舍放,很快,我成了深情福晋,室友还说,将来我和王清阳结婚,是不是来一场清朝的婚礼。

我尖叫着抗议,室友点着我的额头骂我不知足:“有那么深情的王爷陪着你,少嚷嚷,你不要啊,多的是人想当他的福晋。”我翻翻白眼,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

毕业后,我找到了工作,换了号码,也没告诉王清阳。就在我往职场“白骨精”奋斗时,王清阳却出现在我面前。但我没有丝毫重逢的喜悦,因为,公司传遍了关于我和王清阳“王爷和福晋”的事。我费尽心机想摆脱的“福晋”称号,还是功亏一篑。

我恨不得扑上前抽死他。但他拿出蛋糕在我面前晃啊晃,惹得我不停吞口水。他又使出原来的手段,让我喊他一句“王爷”就让我吃。这场景恰巧被同事看见,马上传了出去。所以,我做了个决定,跟王清阳绝交。他沉默了一会,然后转身离去,留下一个忧伤的背影。

一天吃中午饭的时候,同事向我投过同情的眼神,我一头雾水,但很快我就明白了那个眼神的意思。公司对面的餐馆,王清阳和一位美女坐在一起,他殷勤地拉椅子,点菜时询问她的意见。不知怎么,那面画刺痛了我的眼睛。

那天晚上,王清阳竟然来找我,他说:“钱宝丫,我有话对你说。”我将鲠在喉咙里的苦涩咽下去,看着他,脸上很平静,心里却已经兵荒马乱了。

我们对峙良久,最后他先沉不住气:“福晋,能不能把休书收回去?”

我愣了半秒,确定我没有听错后,跟王清阳算起总账来:“那个漂亮M是怎么回事?你替她拉椅子,还将点菜权给她!”

“她是我表妹。”我被反驳得无处可逃。王清阳小心翼翼地问:“休书可以撕了么?”我猛点头,王清阳如释负重:“王爷和福晋终于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也许,早在剧本最初,我就被“王爷”俘虏成为他的“福晋”,只是我一心认为那是演戏,不肯承认自己早已假戏真做罢了。

他们在清华、北大学英语、读大学、考文凭,实现了“知识改变命运”的名言。

  “我本来没什么口才。

  只是个农民”

  20岁的杨昌友是清华大学图书馆的保安。他读英语的地方是图书馆监控室。每天从晚上10点半到早晨7点。他和同事兼室友刘晓康交替接班,一个人读书学习,另一个人就盯着32块小屏幕监控器。

  为了读书,他们宁愿天天值夜班,杨昌友和刘晓康盘算着:再熬两年,考个文凭,将来就能回老家托人安排个工作或是考个公务员。

  事实上,读书的保安早已不止在清华、北大,还有其他大学。读书的阶层也不只是保安,还有餐厅厨师、服务员、宿舍管理员、后勤修水工……他们之中,名气最大的就是被清华学生称为“馒头神”的张立勇。2001年,这个高中都没毕业的清华十五食堂厨师因在满分670分的英语托福考试中获得了630分而名噪一时。

  十多年前,张立勇去清华北侧的生活区上班,每天清晨与上课的大学生擦肩而过。“我们年龄相仿,为什么他们能上学。我就只能捡煤球、蒸馒头?”张立勇如今回忆起来,内心还有几分酸楚。直到学了英语,他才没觉得那么自卑,因为他们能学会的,他也能学会。

  曾任职于北京奥委会、国庆60周年庆典组委会的张立勇,总是微低着头,态度很谦逊。“我本来没什么口才,都是这些年参加公共活动练出来的。”他说,“我只是个农民。”

  “保安读大学”第一人张君成

  “保安读大学”第一人是一个叫张君成的山西人。16年前,张君成穿着制服,戴着大檐帽,站在北大西门的岗亭里。请每一个进门的学生出示证件。今天。他则是西装革履站在操场上,俯视着几百名身穿制服的学生做广播体操。他现在是山西省长治市最大的一所民办中专常务副校长。

  1995年6月初,张君成从山西长治老家来北京文安公司做保安,被分到北大的“景观门”——西门站岗。一天,7个老外要进北大,但拿不出证件。张君成不敢放行。事实上,他也不敢肯定对方是否懂得自己的意思。初中毕业的他只会说“Yes”和“No”。

  双方自说自话,当然沟通失败。老外们转身离开,走了十几步后齐刷刷地回头,向张君成竖起大拇指。张君成还在“又惊又喜”,七根大拇指一下倒转了180度向着地面。他傻掉了。

  当晚,张君成给家里打电话,打算辞职,被母亲骂了一顿。想了几天,他买来一本《英语三百句》,在岗位上开始读。

  北大西门是两人交替值班,一人站在门口,称为站岗;一人坐在门卫室里,称为坐岗。张君成选择的是这段坐岗时间学习。

  后来,一位英语系的教授发现了这个能用简单英语单词跟外国留学生对话的保安,帮他弄到一个英语强化班的听课证。1998年,他拿下了北大法律成人高考的专科文凭。之后返回长治老家发展的他,成为民办中专常务副校长,他同时又修完一个自考本科文凭。还兼职在长治学院讲授公关礼仪课程。

  谈及过往,他最大的遗憾是:那7个老外,后来再也没出现过,没有机会礼貌地对他们说一声“Yourcredentials,Please”(请出示你的证件)。

  餐厅服务员的“绿色梦想”

  1986年出生于河北大名县的李海磊,2006年来到清华当餐厅服务员。他原本的目标是当一个清华校园里的楼长(宿舍管理员)——不仅有3000元左右的月收入,而且能提供较为充裕的读书时间。

  李海磊是个不安分的人。2008年。他通过多方博弈。创建了“绿色梦想”,给自己和一干想读书的同仁们找了个免费补课的机会。后来,他发现:报考楼长已经要求本科学历,而自己拿到文凭要到2015年。“我要是再等到2015年,没准儿就得要求研究生学历了。”

  借组织、经营“绿色梦想”的机会,李海磊跟清华的大学生们走得越来越近,光百年校庆时就一起拍了几个月电影。都是同龄人,沟通起来很容易。2010年末,他去一个89届清华人办的公司任职,不久前又跳到一家做远程教育的IT公司做副总,月薪过万。

  高校里的人才资源太多了。有的是机会,这比死读书有用得多。李海磊说:“假如按部就班地读书、考文凭,我现在肯定还是一个餐厅服务员。”目前他的公司正在招人,学历要求最低是本科毕业。唯一的例外是,“如果我当年的同事,那些服务员、保安现在来找我,我肯定会给他们机会。”

  文凭与命运之间,没有必然的联系。

001

  大三那年,女生宿舍楼扩建,我们一群人被安置在男生宿舍顶楼几个空闲的寝室,原来的每个寝室8个人,现在变成了12个。而更尴尬的是,新进的4个室友当中竟有蒋涵函。

  蒋涵函可是学校里的名人,人称“八面玲珑美校花”。不仅长得漂亮,弹得一手好钢琴,而且舞功了得。

  我们深知:一片绿叶与一丛绿叶的区别在于,一片绿叶势单力薄,一丛绿叶却相当养眼。若这绿叶之上开出一朵红花,抢眼的便是那红花了。而正值青春年华的女孩子,又有谁愿做别人的陪衬呢?所以,我们悄悄回避着蒋涵函的美丽。

  蒋涵函似乎并不知道我们对她的故意疏远,每次出门之前,总要问一遍:“你们走不走?”而我们则假惺惺地笑:“你先走,我们再等一等。”有几次,蒋涵函当真坐下来等,眼看着上课的时间要到了,我们心里急得不行,却依然要装作很悠闲的样子,弄弄随身听,拨拉拨拉玩具熊,直到蒋涵函边看着手表边说来不及了,走出寝室一会儿,我们才呼啦啦地跑出去。

  

   002

  虽然我们尽量保持着与蒋涵函的距离,但“白天鹅”的光芒还是暗淡了“丑小鸭”的虚荣。男生们很快知道了蒋涵函就住在这栋楼上,楼道里时不时就会传来变了调的高音:蒋涵函,我爱你!蒋涵函听多了听惯了一样安之若素,该干什么干什么。大家的心里却被一份莫名的嫉妒撩拨得痒痒的。

  一天晚自习回来,大家各忙各的,脚底下同一个方位寝室的男生却突然来了兴致,挤到窗前,开始高喊蒋涵函,有两个色胆包天的,竟然探出半截身子来,费力气地扭转了180度,仰着脸等待着美女现身。蒋涵函悠闲地嗑着瓜子,任凭那些声音在夜色中激昂地回荡。

  可是,有人不舒服了。对面的王阳“啪”的一声合上书,随手拾起一副耳机塞住了双耳。王阳也是风头正劲的女孩子,文学社社长,才华横溢,“女人要靠实力说话”是她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不知是嘲讽蒋涵函还是向大家暗示她才是实力派。韩晴是王阳的死党,正在洗衣服,听见“战斗的号角”,也开始卖力地揉搓起来,弄得水花四溅。上铺的娟子不断地变换着坐姿,殃及下铺来回晃动还吱呀作响……蒋涵函看出了苗头,起身抖抖瓜子皮碎屑,拿了脸盆走了出去,让我们这些想看热闹的人多少有些失望。

  一会儿工夫,蒋涵函回来了,佝偻着腰,涨红着脸,吃力地端着满盆水,径直走到窗前,还没容我们多想,“哗——”整盆水瀑布一般直泻而下,只听一声惨叫,楼下顿时便没了声音。寝室内,我们面面相觑,随后一阵爆笑。

   003

  泼水事件并没有就此结束,楼下的男生们开始了更为“恶毒”的报复行动。

  不管是午休还是夜里,我们脚底下开始强烈“地震”,“咚咚咚”的声音不绝于耳,真是难以想象,那些男生们是如何让他们的屋顶这样精彩至极 的。只是,我们根本无心欣赏,只想睡觉。“震”了几天,我们都成了“大熊猫”,上课更是无精打采,几次都被老师旁敲侧击地批评。王阳又开始抱怨起蒋涵函:“红颜祸水,尤其是漂亮的女人!”蒋涵函倒不生气,依旧漫不经心地嗑着瓜子。

  “地震”又开始的时候,蒋涵函习惯性地打扫打扫身上的碎屑,在床下皮箱里翻出一双精致的红色皮鞋。没有音乐,蒋涵函却开始了舞蹈。轻盈而灵活的舞步舞出清晰响亮、铿锵有力的节奏。原来她还会跳踢踏舞!

  “姐妹们,让我们同仇敌忾!”看着她一脸故作认真的模样,我掀起被子,同她一起跳起来,脚底下却总嫌沉闷。蒋涵函停下来,“看我的。”从包里掏出几枚硬币,又从王阳那里要来双面胶,蒋涵函麻利地将硬币粘在鞋底的不同部位。还真管用,脚底下顿时响亮起来。“还有谁想学跳踢踏舞啊?”女孩子从来都经不起新奇的诱惑,大家纷纷翻身下床。穿着自制的舞鞋,像蒋涵函一样高昂着头,挺起了胸,噼里啪啦地跳起来,那感觉俨然是一个个骄傲得不可一世的公主。

  那是我们第一次打破了“白天鹅”与“丑小鸭”的界限,心甘情愿地跟在蒋涵函后面,笨拙却无比欢快地舞蹈。

   004

  转眼间,即将毕业。大家东奔西跑忙着找工作,蒋涵函却满世界地翻裙子。除非上舞台,平日里,蒋涵函一向都是牛仔裤配T恤的打扮。

  毕业晚会的当天,蒋涵函终于找到了喜欢的裙子。那是一条浅绿色圆领长裙,没有多余的点缀,穿在她身上,却使她显得清新脱俗,犹如仙子一般。我们不再吝啬自己的称赞,发自内心地簇拥着蒋涵函。

  “这条裙子我是要穿给丁力强看的,你们一定要好好帮我看看啊!”话音刚落,我们不约而同地张大了嘴巴。丁力强?隔壁班的团支书,扎在人堆儿里,除了个子挺显眼,似乎就再没什么特别之处了,蒋涵函竟然喜欢?

  “我喜欢他三年了,明天他就要去西藏了,以后不知道还会不会再见面,我想在他临走之前向他表白,这样,就不会有什么遗憾了。”蒋涵函红着脸,低声说。大家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追她,而她却始终没有男朋友。

  那天的晚会,丁力强没有去。因为路途遥远,他已经坐当天的火车走了。我们看着蒋涵函,她依旧一脸笑容,寻不到悲伤。

  斟满了酒杯,任离别的感伤肆无忌惮地蔓延,大家互道着珍重,在十几只酒杯相撞的一瞬,酒水四溅,溅到了蒋涵函的长裙上,我们惊呼:“那可是一千多块买的啊!”蒋涵函淡然一笑:“没什么,反正这一辈子就只穿这一回了。”

  我们沉默。红色的液体在长裙上一点点浸润开来,蒋涵函的眼里一片湿润的晶莹。

   005

  三年后,在另一座城市,偶然邂逅王阳。王阳和蒋涵函早已从“对头”变成了莫逆之交,这么长时间以来,在大家都忙着工作、生活而淡忘了友谊的时候,她们却始终都在联系着。王阳告诉我,蒋涵函在毕业两个月后就去了西藏,如今,她和她的“王子”已经结了婚,并且就要生小宝宝了。

  难以想象,漫天风沙之中,娇小柔弱的蒋涵函如何晒黑了皮肤,吹皱了面容。只是,那一刻,在繁华的都市,因为生存而早已麻木的心底,突然掠过一阵温暖。蒋涵函终究是蒋涵函,那个八面玲珑、勇敢无畏的美校花。她以我们意想不到的方式,收获了爱情,参悟了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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