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里不可明说的美丽
时光里不可明说的美丽
一离,当我在那黑屏白字中第一次看见它的时候,莫名一见钟情。
它似乎在阐述,一生只经历一次就好,只一次;爱一次、恨一次、错一次,之后该拿起简单的行囊,坚定的离去,最后做一次离别的主角。
它,确是美,美的空洞,美的凛冽,或者说她的美本身就是虚无。
一离,易离,仿佛夏群在写她的时候隐藏了不被束缚的叛逆,就像一种不确定的归宿的流动,很久之后我发现没有什么啊永远的驿站,但多数时候我觉得它像一个人——安妮宝贝“我大概是一只鸟,充满了警觉,不容易停留。所以一直在飞。”
内心一直有一个巨大的声音在呐喊,好象是在说,一离,其实你不必悲伤没有停留的快乐,假使你停留了,你会悲伤这停留之外的更多点,沿途的风景也很美啊——迷离的闹市,安静的村庄……
一离,她象征着迷离而脆弱的情感,半熟时光独特的娇嫩。
然而我又恼怒,是因为夏群将她放错了时间,放错了地点,它该是一个眉目如画,风华绝代的女子才该有的名字。它又似一种灵魂的呢喃,一种漫长时光里的执着,一种逃脱凡尘烟火的淡定自落。
时间没有规定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停泊,我几乎认定有一天它有一天她会走死在路上,像个折了翅的鸟。
这样想着,心似缺了角的疼痛,我蜷缩着身子,躲在夜的怀抱里,泪雨滂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