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墨如痕
墨痕,你柔和的容颜下骨子里是个安静、略微清冷的女子。你时常说,女人该有猫一样的自尊。
那日,起初你只是蹲着抱着自己低声啜泣,随着滂沱大雨而至,你嚎啕大哭,你无辜的像个被抢了心爱的玩具的孩子,那么撕心裂肺的用尽全身力气,仿佛你失去的是整个世界。
后来你说,你总是点墨成痴,你早知有些唇齿间飘出的爱字履轻薄,你注定不得生不得死。
此后,你便叫墨痕,墨痕、墨痕,墨走、留痕。
那次以后,你就再也没有哭过。你的嘴角总是留着一丝笑,懒懒的坐在阳光下,像极了迟暮的老人,幽幽的叹息:阳光总是温暖的。
你说你还是会热泪盈眶,却欲哭无泪。
你说当悲伤过了头、眼泪就不会泛滥,就像微笑过了度、嘴角就不会上扬了。
你会抽烟,你说抽烟伤肺不伤心,可是你却决定再也不抽烟
你说你从来不是什么清纯的女子,却也不见得脏。
你说你想变那菩提树下的一方青石,无欲无求,拂衣归去,片叶不沾身。
你说能为女子戎马天涯的男子早已是前世的传说、如今天下男子皆为一丘之貉。
你说墨痕为人、为女子,心碎了、还是在跳,便依旧会奢望灯火阑珊处那人。
是能与你十指相扣、命脉相连的男子,不是一场床第之欢的游戏。
你说女子皆柔心,经年花开、却留不住恩义绵绵。
墨痕、这个世界,如人饮水、冷暖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