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開開彼岸、奈何橋上可奈何
有個美式笑話、
有人說每個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
後來、人們誤解為每個人都有幸福的權利。
是的、我們可以這樣理解。
並不是每個人都有幸福的權利。
我願意把我獲得幸福的幾率都給你。
哪怕它只有億分之零點一、甚至更微乎其微。
但、我希望你幸福。真的。
——————題記。
阿童木哥哥和我說過:其實每個人都是喜歡陽光的。
因為裏面充滿了寂寞的味道。
那麼、你是否也曾有過這樣的感覺。
站在午後的黃昏中、被橘黃色的陽光所包裹。
淡淡的悲傷從心底升起、
如空氣中的塵埃一樣漂浮不定讓你淪陷。
於是、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我們曾總喜歡站在高高的地方、
看著下面熙熙攘攘的人群、
那是一種近乎偏執的居高臨下。
從相識相知再到相離、
我們不知從何時起便便的殘破不堪。
於是在後來的一段時間裏、
我們喜歡抱成團團、拼命的從彼此的生命中汲取安全感。
“亞、你的刺傷到我了。”你們總是這樣對我說、
我看著你們、笑著笑著就淚流滿面了。
”沒事沒事、亞。我們都是刺蝟、你是我們的刺蝟女王“
你們看著哭得淅瀝嘩啦的我總是這樣開玩笑的說道。
感覺暖暖的、卻刺得心生疼。
誰懂得、刺蝟也有顆柔軟的心、
誰又懂得、其實刺蝟是這世界上最脆弱的動物。
我們從什麼時候開始就學會了偽裝、
學會了演戲、學會了人前笑人後哭、
學會了在自己的心房上種滿了刺蝟的刺。
傷著別人、也傷著自己、痛不欲生。
可為什麼卻不願意放下那可笑的逞強、
這明明不是我們所想要的。
那麼多的身不由己、那麼多的言不由衷、
造就了我們拼命練習的標準式微笑、
以至於後來我們都忘了或是不敢在哭泣了。
說好的不離不棄、可惜承諾終究是有口無心、
就像那句話:再長就得糾纏、也抵不過似水流年。
於是、一切終會成空。
我們又開始上演彼此的獨角戲了、
一個人聽歌、一個人逛街、一個人哭、一個人笑。
當那些歡樂都定格為了過去式、
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做到真正的不訴離傷。
你告訴我:也許回憶比失去更容易讓人淚流滿面。
感情這東西、經得起風雨卻經不起平淡流年。
時間、距離。真的是這個世界最神奇的東西。
摸著左手腕上的刀疤、一次又一次的被撕裂開來。
讓靈魂痛到抽搐、讓眼淚淹沒了心靈。
忘了什麼時候該笑、要怎麼笑才能真實。
忘了什麼時候該哭、要怎麼哭才不悲傷。
我就像一個小丑、自導自演著一場悲傷喜劇、
你們就像是看臺下的觀眾、
對著我指手畫腳、嘲笑著我的自甘墮落。
那些被腐蝕得面目全非的地方、該拿什麼去遮掩。
我把說過你們的話全部種在了心裏、
直至那些種子發芽成長開花結果、
我才發現那些深埋在藤葉下的毒刺、
但一切都已經晚了、毒刺早已紮入我的心臟。
千瘡百孔、支離破碎。
再怎麼拼、都不可能完美如初。
我們都以為真的會遺忘、
遺忘了某段時間裏的某些人、某些事、某些傷。
只是鏡子中顫抖的雙眼也滴下的淚水暈花了我掩蓋傷痕的妝容。
那些曾經不離不棄的人兒、
你們如今又在誰的身旁聽著怎樣的故事、
流著怎樣的淚、傷傷著怎樣的傷。
你們是否還記得那年的女孩、
那個說好了一起去看彼岸花的的刺蝟女王。
彼岸花开开彼岸,独泣幽冥,花艳人不还。尘世忍离谁再念?黄泉一路凝泪眼。叶落花开花独艳,世世轮回,花叶空悲恋。莫叹人间魂黯淡,何知生死相怜远!
_______冷淚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