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一位女子
有这样一位女子,她喜欢人间的五月;她喜欢橘子花开;她喜欢站在橘子花下,而那时的五月正 是 橘子花开得美丽的皎洁,于是,在朗朗蓝天湛,在茫茫季花殇时,她却独爱人间五月花开得皎洁的橘子花。
有这样一位女子,她是素手写心的女子,她恬淡如水,她婉约宁静,她嘻哈但其实认真,她不计较,她不张狂····她满纸芳菲,只是她写不出一篇属于自己完整的人间五月····诗人有曰:“人间四月芳菲尽”。而你在人间的四月,还没等到五月橘子花开时,橘子花却反季节性的先落败了。在过完人间五月时,站在橘子花下的你,不知道该如何来埋葬这些凋零的花瓣,在滴落溢满焚香的橘子花前,你不知道该如何翩然后退····你一遍一遍的默数着橘子花,花开花谢····橘子花从你生命狠狠碾过,梦里花落,你却无处安放你梦里的人间五月橘子花开。
有这样一位女子,她浑身散发着畅通百骸的香气,馥郁了浅浅盈盈,却无辜的消耗了素衣翩袂。金秋的日子里,她人影消瘦,橘子花败,落叶霜影时扈伤了丹霞云蔚的秋季。而那些飘动着的如梦如岚的明黄,无疑给了她最为深沉,最为镌刻,最为美艳的一笔。
有这样一位女子,在江湖深深沉沉,几许人世间·····甘做一尾翎零小草,与蓝天相照,与春光为邻。“不以物喜,不以欲悲,不以财惑”。人世间的物欲横流,辗转万千风景,没被世间一股寒流,一阵凉意,一季荒凉,摺扼橘子花纯粹本真,而是把如橘子花的你,也独爱橘子花的你渲染得饱满丰盈。你与蝶儿,落叶,寒风···私语,你可以扣人心湄,安慰鼓励,让人得以新意回归。
有这样一位女子,她转身伫立,在这个城市她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她曾说,她是片失败的枯叶,卷曲的边沿是她裂开的嘴唇。她曾说,她是一只跌跌撞撞的小鸟,折断的翅膀依旧能飞,但也失去了鲜明的目标。她曾说,她就是一颗玻璃珠,或许外表看上去嘻哈明艳,但是却找不出出口。站在人群中,看一袭风尘远去,凝日远望,一缕祥和安静的晚霞迎接着许是明亮的月亮,许是气质残缺的月牙····在畅想·····
有这样一位女子,有喜欢她的文章的陌生人,有喜欢她文字透出来的气息。有个博友很欣赏她,也问过她一句话:“是属于伤感还是善感”?她说:“我不是伤感,是属于善感吧”。因为她总有一些莫名的突发感悟。她说她是“感时花溅泪,恨时字茎心”的人。一个小小的感动就足以满足她,恨时只会在一隅,把字放在茎上扎根,夜深人静挂个Q抒发抒发,用文字随意写写。
有这样一位女子,她QQ空间里的名称是“冷暖自知”,可是她却写上了“冷暖自知,字知”。她爱文字,就如同她爱橘子花一样。镌刻于心的文字,冬野逊色凋零的小草,在文字的抒发下,能再绿再现原野芬芳溢满整个心怀····你是一片枯草,但是你也可以是一地绿荫。你可以用你的文字去感染着每一个有过同感的人,你让快乐分享,孤单共鸣····
有这样一位女子,她喜欢水湄,她喜欢潺潺的水湄边,不是独爱,但是喜欢,她说,水是及灵性的东西,只有水懂人的心。就如同心会是心如止水,了无波澜···也会是波涛汹涌,欲出倾泻·····会是婉约,也会是热烈,会是“一江冬水付诸流”;也会是“泉眼无声惜细流”;古人言:“君子之交淡如水”;,”上善若水”···水亦深,水亦淡,水亦清····会是一种怀念也会是一种向往······你说水有款款,款款深情,款款安静,款款走来····款款水湄···她说,夏天的水湄尤其淋漓畅快,而秋天的水湄却是“蒹葭萋萋,白露未唏”,没夏季的水湄来的温暖。因此有了—夏,水之湄。
有这样一位女子,她说,这个夏天过于抒情,夏,水之湄也会落花流水,来去无踪,只剩下遍地醉人东风,海角天涯,燕飞蝶舞,无影无踪。一切成了水中花。原来水,有款款,也有水中花,镜中月。世间上所有的美好事物都是昙花一现,流星一划,留不住的指尖缠绕;留不住的曲调天籁;留不住的清新温暖如初。即使天之涯,哪怕水之湄,也留不住世间的花开花谢,日生日落。于是你说,夏,水之湄,太过美好。不适合你,美好的事物都是若,宸星,如,茶靡,流星划过,易逝的美,茶靡花开,意味夏季结束。安妮说:“花卉如人一般,也分平实有效或华而不实,而人总会钟情于占有期限不长久的东西”。你说,安妮的话,都像你的若,宸星,如,茶靡········
有这样一位女子,你根本分辨不出,她的似有还无,似雾非雾····她的不想说话却说了最多的话;她的安静却安静的令人可怕;她的骄傲却放低了的骄傲;她自卑又自恋,她自尊又自负····她说,“不要问我心情好坏,好坏不是能用说的,不要问我过得怎样,怎样不是你能改变的”。因为她知道,有些事说了,不能改变什么,只是暴露了弱点,而结果一样谁都更改不了。安静是因为,懂的人少,你的语言没必要浪费在不懂你的人身上。云偎依在天的怀里,但天,不会去抚摸云的脸颊。你的伤需你自己去安静一隅里填空。一地落英水叮咚,残风静默,你只能听取飞絮点心湄·····
有这样一位女子,她说:“左手年华,右手倒影,双手紧扣,再怎样依然无法泅渡,无法横行,无法登陆····”。你说一个顶天立地的女子汉,哪能无辜的消耗自己的憔悴,浪费自己的体力·······哪能不爱自己,自己不爱自己了,谁会去爱你。于是,你把自己那个N久的博客,自己的文章全给格式化,删去了。你把QQ空间的日记也给删去了。你说格式化了文章,格式化了憔悴,格式化了残缺····粘贴了健康零记忆。而那登录名也概不再用。而你经常这样,写了删,删了写···就这样,写写删删。直到最后,你又开通了一个新博客,留了这些年以来的几篇。你把笔搁置了好些时日,你说你爱文字。到头来,你没有好好爱文字,也没有好好的爱自己。两者都放弃了。
有这样一位女子,她琴筝弹了一曲“东风无力百花残”,弹了一曲“青丝白发夜梦醉花殇”·····熟悉的旋律,千篇一律的面容,大同小异的美丽,哒哒的键盘声,和思绪飘渺寂袅的背景音乐挥发着整个屋子······曲调起飞,下坠···谁与谁堪折····谁与谁默然以对···谁为谁无眠霜影,谁为谁云起月落,谁又是谁的谁?
有这样一位女子,她说,她觉得自己是王语嫣,她对功夫一招一式都不会,但是却能给慕容复解说,字字击中,句句击要。她对生活的,历史的,名著的都能侃侃而谈。对历史红颜女子的故事,如数家珍,对书籍名称,名人熟识通透。她知道“海洋之王”的鲨鱼的天敌是谁?她知道红楼梦贾二爷贾琏的哥哥是谁?没有一个人回答出来时,也就只有她回答的出来。以自于很多人问过她,你肯定不止上过大学吧,其实,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连高中都没上完。
有这样一位女子,她说,她是拍不了岸的潮,是泊不了的帆,是怕痛的鲨鱼······
有这样一位女子,她说,孤独给予自己没有颜色,纷飞的日子,细心涂抹还是没有颜色。罢了罢了,一把枷锁锁不住流浪。醉不了心,醉不了痛,醉不了红尘俗世········满纸芳菲是安慰自己,实则满纸斑驳,满纸荒唐······
有这样一位女子,她就在角落的一隅,她曾经简单,如今看是复杂,实则依然简单。而懂的自然会懂。
有这样的一位女子,她就是这样的一位女子········
——若,宸星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