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用矜持的沉默来祭奠不为人知的伤痛
记忆开始在浅夏时的五月,搁浅在了燥热的七月。还记得开始,只是没来得及回味,一切却已经匆匆结束。谁的错?谁的过?谁等待了谁?谁誓言了谁?谁虚伪了谁?一切、貌似平静,其实不以为然,只是当初充满温度的心,如今却早已冰凉。三十六度的天气,而我仍然喜欢把自己暴晒在阳光下,可是无论怎么晒,心却始终都是潮湿的。喜欢对着天空大吼,释放心里所有的积虑和哀怨。喜欢没事找事做的把自己搞的筋疲力尽,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什么都不用想,安静的,沉沉的睡去…
或许、所谓最难忘的,就是从来不曾想起,却永远也不会忘记。谁把谁真的当真?谁为谁真的心疼?真心,永远离伤心最近。有人说我喜欢殇,那就让我伤个够,但是也许你不知道,心是感性的,它有血有泪有爱有感情,它会哭会笑会痛会麻木。但当它痛到极限时,就不会再痛了,伤到极限时,就不会再伤了,因为它已经麻木了…尽管此时的它已经是千疮百孔伤痕累累,但起码,它认清了自己的方向,这是不是也算一种收获呢?
很多的时候,无法拒绝的是开始,无法抗拒的是结束,无所谓珍重与再见,无所谓感受与苦涩都已化作尘埃飘过。擦去脸上的泪水,却带不走心里痛楚的感觉。愁绪吗?有点。一点孤独品尝一点落寞。落寞吗?有点。一点落寞品尝一点寂寥。寂寥吗?有点。一点寂寥品尝一点伤痛…
看那些繁华安静的躺在荒芜的坟墓里,纵然依旧,也已无从得见。其实不必去计较谁对谁错,也不必去计较谁输谁赢。或许、一切早已结束在开始之前。某天、剧幕已散场,我却不知。
始终、我都只是飞不过沧海的蝴蝶,从破茧而出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要流离一生。只是,此生流离、终究不过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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