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母校 – 女娲资源

女儿的母校

  由于家庭的波折,我的大闺女,生于昆明,长于重庆,上学于沈阳。由于进出学校的道路装了门禁,已好久未曾经过学校门前,今得以门禁坏而乘机抄了近道。当车经过学校门前时,特意的停了约摸有那么个三五分钟:由于已放了寒假,大门处冷落了不少,但直眼望向孩子所在的教学楼,仍能明辨那一份窗明几净。望着望着,依稀又见刚送她来这儿时,若小的个背着一个明显不对称的书包,一走一跳一回头的消失在校走廊的情景;或偶尔的去接她,在黑压压的家长群中,孩子目光四处搜寻,一旦捕捉并立即高喊:爸爸,爸爸…。此时如果有同学在身旁,她也总爱介绍道:这是我爸爸。只是,至四年后,便鲜有了去接,犹如今年,印象中好想是一次没有。不知孩子在未知的爸爸行程中,又曾有过多少次的放学前的憧憬、既而在黑压压的家长群中去企盼捕捉一个小个不高但对她来说却分明又是再熟悉不过的声影,想想孩子那份未有的失望便心酸嘘喔。每当心酸之时,我总有懊悔,总有一种对“表面上是牺牲了家庭孩子其实是维持事业更快更好既而实现家庭的更快更好”这种现实主义的批判与无奈,然后迷信:如果真有来世,孩子,希望别再做我的女儿…。六年了,吾家有女初长成,也有了独立的思维与行事,于是在放假前早早的一月便开始了攒些零碎,问缘故,答:在学校过的最后一个新年了,她要送给她心爱的老师和亲爱的同学们每人一张新年贺卡,虽然我不得而知女儿在贺卡上都具体写了些什么,但她那份对六年来朝夕相处的师生情的依恋我却是感同身受的。正如偶尔的翻阅那从重庆带至北京,从北京带至昆明再回到北京,然又从京带到沈阳的历段的早己泛黄的一本本同学录,仍能依稀记起端庄美丽的班主任,那小胖孩,那扎辫邻桌……。同样因为家庭的波折,孩子未知的六年,不知还能否继续留在沈阳,但无论如何,爱屋及乌,都真心希望眼前的这所学校别因市政的规划给迁了动了啥的,毕竟这里有她纯真的童年,有她关于老师丶同学太多太多的故事,有关于若干年后携手爸爸再回旧地的诸多诉说,又岂乎美好丶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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