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尾”系列之《秘密》
星辰如你
渴望似我
寥落是我们
遥不可及
望眼欲穿
曾希望满怀
却一碰即碎
恍如烟花盛放在海底
——《秘密》-赵嘉音
短评:
出手即不凡,接连三句类似对偶,却又逐步升华,层层递进。“星辰/如你”、“渴望/似我”、“寥落/是我们”。。由“你”及“我”再至“我们”,“星辰”及“渴望”再至“寥落”,即:“你我”构成“我们”,“渴望星辰”构成“寥落”,犹如小说中的两条或明或暗的主线交错辉映,构造出了一种纠缠升华的美感。
旋即,这种升华的美感得以继续延展,由“遥不可及”到“一碰即碎”皆是这种升华的延展。但其中却不可思议地出现了转折——“碎”这个字几乎打破了之前所有的升华,将诗人之前所有苦心经营的“气氛”,包括让读者以为的“情诗主题”都被打破了。到了这里,其实一般诗人就该就此收场了——即便是以这种惨烈的“烂尾”收场,但赵嘉音没有,她出其不意地添置了一句“恍如烟花盛放在海底”,犹如闲庭漫步般轻巧地便打了个圆场,不仅将之前升华的主题囊括其中,而且使得“碎”这个“打破”的意象也有了新的含义。
“碎”的究竟是什么?或者说,之前苦心经营升华出来的意象又是什么?答案在尾巴的题目上——《秘密》。唯有“秘密”才能如“烟花般盛放在海底”,这份不可思议的美感以及“秘密”本身蕴含的可能使得该作俘获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