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情敌当镜子 – 女娲资源

把情敌当镜子

婚姻也许就是一次次伤害,一次次懂得,最终一次次感动。

  事情的发生还得由那根金黄色的长头发说起。

  我出差回来,丈夫开车到机场接我。回到家换好衣服,他把已经煲了4个小时的汤端上来:“喝了汤,你去洗个澡,水已经烧好了。”看着他,我心里一暖。

  淋浴器显示的温度正适合,我一边褪下衣衫,一边打量洗手间。毛巾是新的,浴巾是新的,墙壁镜和浴缸擦得雪亮,我不由得俯下身来,四处搜寻着。为什么要这么做?那一瞬间,我的举动似乎不受大脑控制。后来,我在浴缸和墙面的连接处,发现了一根长长的金黄色弯曲的头发。奇怪的是,发现这根头发的瞬间,我居然有一闪而过的欣喜,仿佛辛苦劳作了一年的农民终于有了收获。但很快,那根金黄色的头发灼伤了我的眼睛,我的心沉入谷底。

  证据摆在面前,丈夫没有申辩,他知道我不是那种愚蠢的女人。他告诉我那个女孩叫苏,他们在一起半年多了,第一次领她来家里过夜。

  我在卧室睁了一夜的眼,丈夫书房的灯也整整亮了一夜。

  黎明的时候,我终于睡着了。醒来时,丈夫上班去了,给我留了一张字条:“我们彼此都冷静一天,晚上再谈。对不起!”我收拾了一箱衣服和用品,打电话向单位请了假,让出租车把我拉到郊区一家宾馆门前,这里将是我暂时的栖身之地。

  两天后,丈夫还是找到了我。看着他消瘦的脸,我伏在他的怀里痛哭。我用女人最软弱的方式表达悲哀。而后,我和丈夫长谈了一次,他一再地表明他不愿和我离婚。我上班,平静地做家务,过着家居生活。而丈夫呢,连最起码的应酬都推掉了。实在推不掉的应酬,他都会打电话回来,并让旁边的朋友或同事和我说几句话,让我放心。

  但在内心深处,我感觉某种东西已经彻底失去了,究竟是什么,我也说不清楚。在行为上,我开始有了“洁癖”,家具、地板统统被我擦得纤尘不染,频繁地换洗被罩、枕套、毛巾、浴巾,甚至窗帘都不放过。和丈夫同房后,我会马上去拼命地冲洗身体。我开始变得敏感,丈夫的一举一动都让我充满怀疑。他的自尊心终于在我的举动中渐渐毁灭,他不明白我究竟要做什么。

  其实,我也不清楚自己究竟要干什么,我只知道这日子让我过得支离破碎,而我的心变得苍老不堪。后来,我向丈夫提出要见见苏,认真而坚定。他妥协了,说:“你要保证不激动,我就安排你们见面。”

  在一个咖啡厅里,我和苏终于见面了。我看着她,她看着我。苏一开口便说:“你不要怪你丈夫,你们结婚这么久,生活状态就像抽屉,拉开、关上,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日常用品,除非抄家,否则到老也是一成不变的。这两年,你知道他喜欢什么新牌子的啤酒,你们一起去过电影院看电影吗?你为他打过领带吗?他是感觉生活太憋闷了,才寻找新鲜的。这种状态下,即使他不碰到我,也会碰到其他女孩子,故事的发生不可避免。我和他在一起从没想到过结婚,我知道他不能给我婚姻,我也不要。我有男朋友,最近我们正计划着要结婚。”

  我怔怔地看着苏,说不出一句话来。

  后来,我大病了一场,住院期间,丈夫始终陪在我身边,给我擦脸,喂我吃饭,长时间地握着我的手,他爱怜的目光让我仿佛又回到了恋爱的时光。在他的目光里,我发现自己是那么的需要他,能够在困难的时候陪在我身边的只有他。我突然很恐惧会失去他,我发现自己对婚姻原来是这么依赖。

  出院后,我们一起回到家,丈夫紧紧搂着我,我也紧紧地握着他的手,有一种要流泪的感觉。我在想,婚姻像什么呢,婚姻就像婴儿一样总喜欢用嘴去探知一切,有时候免不了误食危险的东西。婚姻中的我们往往会在一些意外事件中了解自己和对方,同时打磨自己和对方的棱角。只要坚持,你会在痛楚后发现你需要的另一半,就是那个曾经刺痛你的人。

  婚姻也许就是一次次伤害,一次次懂得,最终一次次感动。

随光阴流过的几十年,阮筠庭觉得像一部未完待续的小说或电影,在宋远乔拥着她说“我爱你”的那个瞬间,终于画上句点。

  一只小虫破土而出

   那是阮筠庭人生中最美丽的三月。

   哈尔滨又开始下大雪,她的心情糟透了,仿佛泡了水的白面包,乏味至极。饺子馆的生意逐渐清冷,三三两两的食客在窃窃私语,石板街道上来来往往的挑夫神情惶恐。这便是乱世之中的众生之态,在十六岁的阮筠庭的眼里,世界显得如此苍白而缺乏生命力。

   她给客人煮完饺子后,像往常一样靠在厨房的门上看着旧街道上灰败的老建筑,每扇窗户都紧闭着。就在她神情恍惚之时,远处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怔住了。从远处跑过来的那个少年,令周围的喧嚣声戛然而止,她看到一张热情的脸。

   那是她从未见过的一张脸,不似饺子馆里的食客面孔麻木,那张脸上似乎有一束光束,一时之间令她有种措手不及的慌乱。可这慌乱只是暂时的,她很快镇定下来准备关上后门,就在她关门之际,一道身影一闪而入,身形灵巧似一只狸猫。正是那奔跑过来的少年,他的眼睛盯着她,远处那繁密的脚步声将静谧剪破。她只听到他急促的声音:“帮我。”

   她的大脑嗡嗡作响,她大抵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每一天这座城市都有热血少年奔跑与藏匿。她未做出过激的反应,将他拉到灶台后面,那里有柴垛,藏一个人轻而易举。而她自己像平时一样倚在门前,看着一群人从她面前消逝。

   脚步声远去了,面孔瘦削的少年从柴垛之中钻出来,脸上有淡淡的青紫色,她看到他的笑,温暖而柔软,慢慢在嘴角绽开。少年说:“谢谢你,我叫宋远乔。”

   这是她与宋远乔第一次见面,两个人都是仓促剧情中的演员,没有过多的交集与台词,她记住的是那一张迥异的、热情洋溢的脸。

   她轻轻地将手贴在仍在猛烈撞击着的胸口,似乎那里有一只小虫,破土而出。

  电光火石的一刹那

   饺子馆的生意越发清淡,很多同乡开始南去,阮筠庭的父亲却舍不得祖上的家业,以及“父母在,不远游”的祖训,一家人守着饺子馆度日。

   宋远乔再次敲开她的家门,是一个黄昏。当时她正在吃晚饭。她怔怔地张着嘴,睁大眼睛,才确信自己不是在做梦。

   他是来找工作的。他所在的学校被查封了,而且这座城市开始戒严,他是外地人,没有地方可以去,所以想找一份工作暂时保障自己的生活。她看着他的脸,他微笑的面孔极淡极淡,她从他的眼神里解读到他洋溢的热情。这两年她一直浑浑噩噩、麻木地活着,已经丧失了热爱与憎恶的情绪。他的这股热情无端地引燃了她,她听到自己的心脏在迷醉里迅速搏动的声音。

   饺子馆的生意已经入不敷出,可是她央求父亲留下他。他开始在饺子馆做小工,端茶送水洗碗,和每一个为生活奔波的外地人一样卑微地度日。城市开始渐渐陷入暴虐与阴郁里,从饺子馆往外望去,整座城市像患了痴呆症的儿童,面孔已经瘫痪。而饺子馆因为他的到来,渐渐有了生气,总有三三两两的年轻人以他朋友的名义前来捧场,那些人都有着和他一样俊秀的眉眼。

   她其实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就如同他并不是真的想屈身于饺子馆、用单薄瘦弱的身躯来换取一日三餐。他和那群年轻人,在乱世中,有太多的热情与信仰,需要倾注在这百孔千疮的大地上。

   她从来不点破,任他拿饺子馆作掩护。但是即便她刻意与他保持距离,也不是没有惊恐的时刻,因为他时常消失,回来时带着一身疲惫与倦怠。

   那一天的凌晨,她刚刚擀好饺子皮,就听到街道上传来一阵阵的哨声与一阵拍门声。她打开门看着清晨的街道,清冷的大街,寒冽的风在身体里游荡,将胸腔拍透。

   她站在周围寂静而空洞的声音之中,望着他的脸,那张脸并没有显出惊慌害怕。像他这样怀抱理想的人,对于频繁的追捕处之泰然。搜捕的人群脚步已经踏响在饺子馆外的石路上,就在一刹那,阮筠庭突然生出从未有过的勇气,抓住他的手,镇定自若地说:“别怕,有我。”

   她轻轻地拉住他的手,拨乱自己的发,衣襟已经敞开,就像一对刚刚从床上起来缠绵不已的恋人。两人的拘谨像是刚刚被人搅乱一场春梦。搜索的人并没有怀疑和为难这对被他们破坏旖旎气氛的小恋人。

  如果我活着回来,一定娶你

   她并不知道她的举动灼热了宋远乔的心,在那个特殊的年代,他一个人已经奔波得太久,有一个地方终于让他看到支持与安心。

   她看着他欲言又止的脸庞,身体滚烫,一片赤红烧得那般突然,一直从脖子到她的耳际。

   他们的婚事提上日程。

   他抱着她,说:“你父亲说,我若不娶你,就将你送到偏远的山区嫁掉,他说这是他保全自己名声的唯一办法。筠庭,谢谢你为保全我而那样做,所以我也必须要保全你。”

   阮筠庭没来由地觉得有些酸楚,他有没有喜欢过她?是为了报恩还是因为无法脱身才娶她?她心里却祈望,就这样和他拥抱下去,永远也不要停。

   在哈尔滨这座城市,只要深吸一口气就可以闻到浓烈的硝烟味,偶尔传来一阵长或者一阵短的枪声,街道上行人逐渐稀少,每个人的脸上都疲惫又麻木。

   宋远乔将她拉到饺子馆的外面,说:“筠庭,你等我回来。”

   湛蓝色的天空下,他的面孔显得很严肃。

   她绞着衣角轻轻地说:“可以不走吗?为了我留下来,或者带我一起走?”

   哈尔滨的气温仍然很低,她拉紧自己的衣领,夏天虽然快要来了,可是却又那么遥远。

   “筠庭,我必须离开这里,原谅我不能带你同行,因为以后的日子我将要流离失所、风餐露宿,那样的生活难以想象。”宋远乔的神情空旷而又遥远,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没有看她的眼睛,对着远方的天空像是喃喃自语。

   “筠庭,如果我能将侵略者驱逐并活着回来,我一定娶你。”

   一只银戒指套住她的手指。

  时光过去,只剩下爱

   多年过去了。时光像手指间簌簌而去的水流,侵略者早已经被驱逐出去,宋远乔却始终未回来。她守着一枚戒指度过了小半生。这枚戒指为她避过了很多上门提亲的人,却没有为她避过那场灾难。

   她每天早上出去,被迫跪在那方小小的台子前,接受所有人的谩骂与羞辱。晚上一个人顶着星月扫着漫无尽头的长街。可是不管是怎样的逼迫,她都不肯将自己与宋远乔划清界线,也没有交出她与宋远乔之间的唯一信物。

   暴怒的父亲对着执意不肯交出戒指的女儿咆哮道:“已经这么多年了,他或许早已经死在异乡,可你还同一枚戒指纠缠,还要背负骂名到何时,你才肯死心?”

   就在她以为一生要被淹没的时候,她收到一封来自彼岸的信。看到宋远乔三个字,她竟然是那样的平静,他在信里粗略地诉说了他的经历。

   当年离开哈尔滨之后,他报考军校,中间经历过烽火,无数次与死神双手相握,一直到最后漂泊到那座岛屿。她经历过的那些艰难岁月,在他的信中成了无数个汉字。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他在信的末尾说:筠庭,你等我回来。

   终于有一天,她被带到了宋远乔的身边。她看到他花白的发,他那深情而又迷惑的眼神,然后她看到他的肩膀开始轻微地颤抖。她想像少女时那样对他笑,可是她的眼泪澎湃地落了下来。

   他丢掉手中的拐杖,将她慢慢拥到怀里,在一片寂静里他低下头轻轻地说:“筠庭,在对岸我常常做同一个梦——还是三月的哈尔滨,我看到当年奔逃的少年被你牵着手带回家。在梦里我并不知道那是我,然后我在心里想,这两个人真幸福。可是转眼梦醒,我才发现那是我,可我却无法回到你的身边。”

   他声音哽咽,眼睛中重新浮动着细碎的波光:“阮筠庭,我从来不知道那场战争会将我们分隔大半个世纪。那年离开的时候,因为怕太牵挂,所以很多话都没有和你说。我以为战争会很短,而我们的时间会很长,可是一个转身,很多人就因为战争而从生命里离开了。其实筠庭,当年我未说的话就是‘我爱你’,所以这些年我一直未另娶,只等着回来找你。

  随光阴流过的几十年,阮筠庭觉得像一部未完待续的小说或电影,在宋远乔拥着她说“我爱你”的那个瞬间,终于画上句点。

   宋远乔的探亲之旅终于圆满,在他回去的那天,阮筠庭亲自送他离开。在人来人往的机场,她望着戒指,再看着宋远乔慢慢钻进离别的人群,慢慢成为黑点,她才蹲在地上任眼泪弥漫了整个眼眶。

   超越半个世纪的等待,随着流年被碾成了回忆。这些年她与宋远乔隔着海岸线,他们错过了彼此亲吻的机会,错过了在洪荒岁月跌撞走过时支撑对方的机会,错过了为彼此拔白发的机会……但她绵绵的情意,至少是他在这座城市最深情的眷恋。她不知道心与心之间最近的极限是什么,她只知道因为有爱,所以她与宋远乔凭借着一枚戒指、一句承诺而彼此异地相守了多年。

   后来的阮筠庭和宋远乔一直保持着联系,只是彼此谁也没有再提结婚的话题。在他们的心里,那枚戒指就是彼此岁月里最珍贵的婚书。

  时光总会这样,靠近,因为某些原因而消逝,然后退场。一生辰光悉数被时光掩埋,却总有一些东西不会消失,就如同她手上这枚已经斑驳的戒指。让那些怀念的人就记得这些吧。

她的涵养、她的优雅、她的定力,足可以抵挡千军万马,更别说她一个小三。

   女友薇安是个有古典情结的女孩,喜欢古典音乐,喜欢品茗弄香,喜欢穿旗袍,喜欢在博客上写一些淡雅忧伤的词句,低眉潋滟做小女人状,但却有本事让人过目不忘。这样的女孩,身后自然有大把年龄登对的追求者,可是却无一能够打动她的芳心。在她看来,那些人不过是尚青的小桃,毛茸茸的,尚未褪出青涩,这样的男人只能让她偶一回眸,一笑置之。

  她的芳心早已暗许了一个人,那个人成熟多金,儒雅博学,游刃有余,举手投足间,魅力四射,她为之倾倒。有阅历的男人,就像一本厚厚的书,让人有忍不住想读下去的欲望。两情相悦时,忍不住就想起了天长地久这个美好的词。随后,就有了一个理想,一个做小三应该有的理想,那就是取代另外一个女人的位置,登堂入室,然后相依相伴,将幸福生活进行到底。

  和男人说起的时候,男人微微蹙起了眉头。她是冰雪聪明的女子,知道天长地久这个词有些难度,他的后方城池坚固,不是一两个小三就能攻下的。她看在眼里,恨在心上,但又舍不得罢手,思谋良久,看来只能智取,不能硬攻。

  心智成熟的女子,当然不能和男人玩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老套游戏,这样会把男人吓跑,老实说,她也不具备这样的资格。当小三只能被动地隐忍和接受,做不到这样,就谈不到修成正果。

  她决定从他的女人身上找到突破口,让她知难而退,最好是她主动放弃,不费一兵一卒,兵不血刃,成功地攻城略地。

  带着这样的理想,她主动了解那个女人,接近那个女人。那个女人面容姣好,受过良好的教育,出身世家,言谈举止优雅得体,一看就知道是个见过世面的女人。让她主动退出,肯定有难度,但是她还是自信满满地去接近她,也许她还蒙在鼓里,并不知道自己的存在,并不知道自己的男人另有相好,所以一定要让她知道。

  和女人一起去喝茶,她开门见山地说自己是他的朋友,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朋友,然后静等女人雷霆万钧,拂袖而去。谁知她却波澜不惊地拿起茶壶,轻轻地往杯子里注水,茶香袅袅中,轻启朱唇,含笑似嗔地说:“他这个人,还那样,喜欢怜香惜玉,走到哪儿都是女性朋友一大堆,当自己是贾宝玉。”第一个回合,还没有拉开架势,她就闻到了败的味道,有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和女人一起去逛街,在一家专卖店里,女人看中一件长袖衫,质地纯良,纯手工制作,尽管如此,还是觉得昂贵的价格和那件单薄的女衫并不匹配,有点不是物有所值。如果不想烧钱,是不会选择那件衣服的。售货小姐并不热心,用轻慢的眼神打量女人,她以为这回女人肯定会恼,以她的身家,别说买件小衫,就算是买套别墅也不会眨一下眼睛。谁知她却笑了,对以貌取人的售货小姐优雅地说:“这件衣服很漂亮,但有点贵,我回家再想想吧!”她以为,这个优雅的女人即便不会和售货小姐吵架,也会失去内心的镇定和从容,不成想什么热闹也没看到。

  有一次,她偶然听到女人和他的对话,他画龙点睛适可而止地提醒她说:“以后别和那个女孩接触太多。”女人沉吟了一会儿,说:“她是个好女孩,聪明、善良、古典,如果我是个男人,可能也会喜欢那样的女孩,爱美是人的天性。”她听不下去,落荒而逃。

  和女人一起上街的时候,她故意把手机留在桌子上,然后去洗手间,以为女人会趁机翻看她的手机短信,那上面有她和那个男人的短信往来。那些令人心跳耳热的短信,一定会让她崩溃,可是,那个女人从来没有动过她的手机。她的涵养、她的优雅、她的定力,足可以抵挡千军万马,更别说她一个小三。

  女友收拾东西,原本打算不费吹灰之力博得出位化成了一场空,她被一个女人的优雅所伤,带着些许遗憾和怅惘离开了这个城市。走时,她给我发了一条短信:原来优雅也可以伤人,从此后,打死不再当小三,娱人误己啊!

  我看了半天,感叹不已。一个人的优雅,三分是骨子里的东西,七分是后天蓄养的结果。淡定、从容、睿智,那不是一朝一夕的工夫。优雅像一个火锅,需要很多底料和配料,然后慢慢熬,熬得越久,香味越浓。优雅有时更像一种独门暗器,弹指落花间,不经意就让别人自惭形秽。

  时代不同了,捍卫自己最有力的武器,不是伸长了脖子泼妇式的吵架骂街,而是用适度的优雅保持自己的尊严,这才是首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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