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天荒地老是一个玩笑,你可不可以陪我玩到死
又是一个雪天,雪粒迎风吹向脸颊。去年冬天,你还记得吗?你一面说你爱我,一面迎她而去。像着雪,摇曳不定。属于我们的甜蜜,化为颗颗雪粒溶化,留作一滩清水的痕迹。
水轻柔流动的时候,我问你,如果天荒地老是一个玩笑,你可不可以陪我玩到死?
昔日,身旁都会有你深稳的脚印,踏在光滑的白雪上,如今没有了你却是寸步难行,我自以为可以读懂你的心,结束时,我什么也不明白。
每一次你带给我的傷,我只是笑。没有埋怨,没有悲情。你问我,是不是你不在乎,因为无所谓,从没有一丝伤怀,才笑得这么完美。
清风中,伏在你的耳边,让风把言语送入你的耳中:招牌微笑,你学不来。然后我、华丽的微笑,华丽的转身,华丽的落泪。你何曾懂过我的心,或许你从未想懂。
酒后,我在你身旁,你喊出的是她的名字。我的嘴角,依旧是上扬的弧度。
你终是爱她。
平滑的雪层下斑点锡箔,我的笑容,在这环绕的记忆中,消散。